高层势力的角逐,终于在明面上拉开了序幕。夏家,一个在信州处于边缘地位的家族,比当年苏晴的家族也好不了多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迅速的投进了北隅巨擘贺家的怀抱里。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了夏家这个地头蛇的参与,贺家在信州的行动立刻顺溜了许多,先是几天之内,就查出了在钱太铎背后隐藏的好几个家族,刘勋的刘家、张云生的张家、罗彦环的罗家……然后,夏家就查不下去了。这后面的势力渐渐浮出水面,如果他们都是钱太铎背后的支持者,那么,就绝不是夏家能惹的。夏家隐隐感觉到了一个巨大的网,正在朝自己笼罩过来,他们一旦做的过分了,那网一收,整个家族都要在信州除名。但是,既然已经上了贺家的贼船,又岂能随便下船离开?面对贺家的威逼利诱,夏家也只得捏住脖子,埋头而上了。要知道,夏家不是钱太铎这样的孤家寡人,他们在信州有着不小的势力,商业、政治都有所涉猎,贺家要整他们,实在太简单不过。不过被那庞大势力一吓之后,夏家也不敢太过嚣张的行动了,转入了秘密调查之中,这送到贺家手里的情报,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多那么详实了。而贺家呢?在察觉到事情已经变了性质,演变成两大势力的交锋之后,便也暂时安稳了下来。很显然,现在即使干过了这几个家族,贺家自身也会蒙受巨大的损失,在华夏,贺家的敌人可不止信州这一块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虎视眈眈呢,所以,贺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局面进入了僵持阶段。钱太铎的骚扰却没有停止,每天不定时光顾,一段时间下来,几乎所有贺家子弟都被他照顾了一遍。虽然没有杀人,但成天有这么个看不见的敌人围绕在周围,也足够人心里渗得慌,往贺明春面前告状的人更多了。贺明春不胜其烦,脾气越来越暴躁。加上这段时间,本来打压信州刘家的事情眼看就到了收获的时刻,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大量的资本,又把岌岌可危的刘家给拉了回去,这让贺家一直的行动大半付诸东流,贺明春怎能不烦?好像,从三儿子的死开始,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每一次想起杀掉他儿子的凶手,就如鲠在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是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让贺明春很想亲自跑到钱太铎面前,用唾沫淹死对方。“查,查,查!给我调集高手,把这个人挖出来,杀掉鞭尸!”大堂里,贺明春正在大发雷霆。他的几个儿子都回来了,一起低着头看着地板,一言不发,而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心情紧张得不行。现在这情况,明明知道敌人就近在咫尺,可是用尽了所有方法,还是追查不到对方的下落,简直是丢尽了贺家的脸。贺明春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他快要发狂了!大堂上静了一会儿,半晌,大儿子贺虎道:“父亲,我们贺家的高手,都找不到这个人的存在,看来,只得花大价钱请高手了……”“高手?这北庆市还有什么高手,贺家还有什么高手可以请?!仓景洪死了,老三死了,那些养的打手也一个个死去,连敌人一根毫毛都没有摸到!”贺明春寒着脸问。“贺家是没有高手了,北庆市也没有,即使有,也是敌不过这个潜藏在暗处的敌人的……”贺虎不急不缓的说道,“但是,这个人再狡猾,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只要集中十几二十个高手围剿,他不死也得死!”“哼哼,说的轻松,围剿?大哥,你上哪儿去把他找出来呢?”一边一直沉默不吭声的老四贺俊坤突然说道,脸上尽是桀骜不驯。众人都将目光一起投向了他,显然,这个问题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答案的关键问题。“嗅探者!”贺虎朗声说道,“搜寻敌人的踪迹,最好的办法,还是嗅探者!我在军中有个好友,他的一个长辈就是实力极高的嗅探者,正好这几天就在北庆军中考察,我们可以把他请过来……”“已经用过了!”贺俊坤继续反对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嗅探者已经请了好几个,可是根本没用!”贺虎微微一笑:“老四,你这话就不对了。照我说,不是嗅探者没用,而是之前所请的嗅探者无能吧。这一次,大哥就让你见识一番,什么叫做真正的嗅探者!”贺俊坤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你的表情。家主贺明春摆了摆手,烦躁的道:“如果他真有那么厉害,就请他过来一试吧,成功了贺家必有重谢。”贺虎躬身道:“是,父亲,儿子这就去请。”…………半天的功夫,贺虎口中的嗅探高手就到了:一位穿着笔挺军装,清瘦矍铄的老人。这老人别的都不突出,就只有脸上那一只大鼻子,像是黑暗中的交通灯一样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个正着。靠,酒糟鼻!一众贺家子弟都在心中暗骂。不过表面上,大家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恭敬,毕竟这人可是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希望,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他们可不想再来一遍了。接下来,贺家子弟以及贺家家主,一起关上门谈了许久,谁也不知他们谈论的是什么,不过当众人从那屋子里出来之后,却是一个个自信满满,显然,他们终于有对付暗中的敌人的信心了。这些情况,钱太铎没有发现。
他只是不定时的去吓一吓贺家的人,却不会随时监视着贺家的动静,毕竟现在他的行动,只是配合信州的豪门联盟罢了。晚上,钱太铎又一次出发了,这一次,他准备夜半装鬼,吓吓贺家的女人。潜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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