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经求学”谢影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翻他个白眼。正经求学个屁。琴百鸣这家伙可是有前科的,那些写满情诗的“罪证”恐怕还在戒律长老手里呢。这才堪堪养好了腿伤,又跑到北斗剑派来“求学”,谁还能不知道他究竟安的什么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况且,昆仑仙尊对此事心知肚明,还十分罕见的大发雷霆,把这不成器的儿子教育了一顿。这才过去了多久,怎么可能又放虎归山谢影越看越觉得可疑,觉得这琴少宫主八成是自己偷跑来的,打算等着戒律长老一来,就去告上一状。然而琴少宫主却仍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没有回应谢影的挑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向长老告状。看着谢归途走进课室之后,琴少宫主手中的折扇顿时摇得更起劲了“兰玉,好久不见啊。”谢归途凝视着他,略微点头。“好久不见。”少宫主这样的穿着,活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哪里像是什么断情绝爱的琉光十二宫少宫主,反倒更像是京城哪个暴发户家里的纨绔小白脸。但是看着琴少宫主这张脸,谢归途忽然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份熟悉并非是因为他们从前认识,而是因为他的模样有点像一个人。一个他不久之前刚刚见过的人。见到琴少宫主的瞬间,谢归途明白自己先前看见那女鬼,为何会觉得她眼熟了她和眼前这位许久不见的琴少宫主,面目极为相似。只不过区别于秦羽涅的柔和,少宫主的轮廓中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硬朗。谢归途这么想着,一扭头,就看见楚风临似乎也神情凝重,正在沉思什么。两人对视了一眼,谢归途就已经心中了然楚风临大概也有和他一样的疑惑。但是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有说出口。谢归途忍不住多看了琴少宫主几眼。如若琴羽涅丢失的那个孩子,真的是少宫主他明白师父为什么不愿意直接开口了。谢归途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扭头看向了窗外。长老还没到,许多身着银白校服的小弟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时而上树,时而上墙,闹得沸反盈天。平日不喜嘈杂的谢归途,默默地透过窗户看着他们,嘴角竟然情不自禁地上扬了一些。真好。这才是北斗剑派该有的热闹和生机。然而,这份生机却没能维持多久。申时一到,戒律长老顶着一颗油光发亮的脑袋,准时出现在了传功堂门口。方才嬉闹的弟子们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不敢再发出声音了,纷纷鱼贯而入,在课室里找好了位置坐下。而谢归途身旁的位置却还空着谢影和琴少宫主二人还在争论谁应该坐在师兄旁边,争得面红耳赤,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在光明顶长老进门的瞬间,两人都心虚地愣了一下,不敢大声争执。等到再回过神来时,他们争夺了许久的位置已经被楚风临给占了。谢影欲言又止,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跟长老告状,可长老已经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看见了格格不入的琴少宫主,他竟然什么也没说。谢影正要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见长老真的知道,他只好作罢,悻悻地坐了下来。更要命的是他坐的晚了,整间课室里只剩下了琴少宫主旁边的一个座位。谢影只好抱着胳膊,迫不得已得在琴少宫主的旁边坐下。刚一坐下,他就捂着口鼻夸张地咳嗽了两声。“你是不是用胭脂水粉了,这么香”
温香软玉这样的词通常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这琴少宫主一介男子,把自己捯饬得如此招蜂引蝶,谢影浑身别扭。琴少宫主却摇着扇子不甚在意地说“香囊而已。香又怎么了,香的总比臭的要好。”谢影生无可恋地捏着鼻子,翻了个白眼“老实说,你是不是昆仑仙尊随手捡的翻遍整个昆仑圣境,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了。”在他眼中,少宫主和昆仑仙尊简直找不出半点共同之处,性格、习惯,甚至就连容貌也不怎么相像。此言一出,琴少宫主忽然也哑了声。见他忽然陷入了沉默,谢影顿时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作为无情道的琉光十二宫宫主,一向高洁的昆仑仙尊却因为这个儿子的存在,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非议。有许多人认为,昆仑仙尊自己都不守身如玉,却偏偏要苛求弟子。更甚者认为,仙尊无情道已破,修为必定大不如前,枉称仙尊了,这昆仑仙尊应该换一个人来当。谢影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言可能有些过分了,正想说点什么挽救,就听见琴少宫主悻悻地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像我这么不省心的儿子,如果不是亲生的,早就被他乱棍打下山去了。”“也是。”谢影赞成地点了点头。看起来琴少宫主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清晰认识的。谢归途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眸色微暗,内心不有唏嘘。他见过昆仑仙尊几次。仙尊的修为一如往常,并不像是破了道的模样。仙尊深入简出,冷情冷性,世人对他了解不多,大都觉得他是刻板无情之人。至今还有不少人认为,他曾经的那两位弟子是被仙尊亲手清理门户了。但或许昆仑仙尊对他曾经的徒儿并非是真的不在意。长老正在授课,大部分弟子都把脊背挺得笔直,唯独琴少宫主一直在奋笔疾书着什么。不了解内情的人或许会以为他在认真做笔记,而了解内情的谢影则冷冷地“哼”了一声。“什么年代了,还只会写情诗。”不愧是在修无情道的门派里长大的,少宫主这追求人的方式太俗套了,简直落后了别人几百年。“写情诗已经落伍了吗”少宫主天真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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