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吃了什么药?”“你那么怕兮兮地干嘛?你以为我浑身都带着毒药吗?刚才喂刺客的不过是软筋散而已,让他没力气反抗。”“哦!我没怕,刚才你摔刺客的那招叫什么?”“过肩摔啦,柔道中的一种摔人的技巧,唔,在我们那里相当于你们的武功,喂,你发什么抖啊?”“我没发抖,水太烫了,还有,你上哪里找到的那些吸血的水蛭?”“当然找个下人去水里找啊,难道你指望我亲自去找?喂,太子殿下,刚才杀人你都没抖过手,你现在翘个兰花指是想装女人好表现害怕是不?”“不要叫我太子殿下,还有,我不害怕……”邢若天倚在门口看着两人斗嘴的情形好笑地摇摇头,四皇子明明比花朝要大,为什么每次都被花朝吃得死死的呢?花朝眼尖地看到从大牢归来的邢若天,她双眼蓦地一亮,一脸兴奋地跑到他面前,“怎么样?盘问出是谁派来的了吗?”邢若天一脸遗憾地摇摇头,“你把人都摔成了重伤,没死算他好运,现在还说不出话来。”四皇子闻言无语地看了眼邢若天,这就是你爱的女人,太恐怖了!承让承让!邢若天朝他咧嘴一笑,无所谓地揽着花朝走近花桌,“托你的福,刑天堡门外的阵法全都被破坏掉了,看样子我得寻几条恶犬来看堡,你没事少上这里溜达。”四皇子狠狠地白了邢若天一眼,这个有异性没人信的家伙!他肯定是在心里怪他将刺客引来了刑天堡而且还不小心伤了花朝吧,啧!也不看看最惨的究竟是谁?那个被抓获的刺客肯定在心里后悔得要死了。花朝沉默不语地任由邢若天搂着,她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心中一片狐疑,她的脸应该没受过伤吧?为什么她脑海里却闪过她伤过一次脸的画面呢?邢若天将大手覆在花朝摸着脸的小手上,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却有一种不安,刚才看见花朝的脸受伤时,一种莫名的焦急与恐慌迅速攫住了他的心,一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是他在一个女人的脸上还挂着血迹时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的画面……想到此,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莫名的,无能为力的痛苦!“喂喂!颜大美人的脸上其实只有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而且也已经擦上了上好的雪肤膏,我相信过几日那道小小的口子就会完全地消失不见,所以你们两人不要苦着脸成吗?”四皇子无语地撑着头打断两人之间的沉默。邢若天冷冷地瞥了眼四皇子,“哼,也反省一下是谁害的,太子殿下。”“是是是!凡事皆是我的错,你们能不能不要用这么讽刺的语气唤我太子殿下成吗?会要人命的!”四皇子低声下气地告饶,哎,当太子当到他这份上的还真是没有!花朝好笑地看了眼四皇子,再看了眼邢若天,“算了,我不指望你了,我亲自去审问。”邢若天闻言皱紧了浓眉,“刚才用过刑了,现在的画面不适合你一个女人去看。”四皇子闻言差点没喷出口中的茶,然后呛咳不已,现在估计只有邢若天还会拿眼前的这女人当女人看!“太子殿下,看来你真的得好好地学习一下礼仪了,居然连喝茶都会呛到。”花朝警告地瞥了眼四皇子,她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哼!而且她只是将她擒拿刺客的过程简单地带过了一下,邢若天可不知道详细的情况,要是他敢把她凶狠的行为说出来,他就,死定了!“我回宫以后会好好学习的,请你不要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四皇子满脸哀怨地道。邢若天有点好奇,怎么四皇子突然就那么害怕花朝了?“切,以前电视上什么样的画面没见过?相信我,我看过的恐怖片之多,而且每一部都绝对会让你们看过后会极度恐惧到毛骨悚然的。”花朝头一甩,转身就走出房间往刑房大牢走去。“电视?”她说的什么?“太子殿下,她说的只要是我们不懂的话,就请直接无视掉!”邢若天习以为常地耸耸肩,然后举步跟上花朝。“无视?可是我很想知道啊!”还有那个很恐怖的东西是什么?“我后面说的那句话是她说的,你要是还很好奇,就直接去问她,恕我不奉陪了。”他现在只好奇花朝会怎样审问那名刺客。她说的?那算了,他不问了,不过,白眼丝毫不客气地送上,“邢若天,你再这样任由她作威作福,改天你的刑天堡就会改名叫‘颜天堡’了。”“名字改了以后也不难听啊,花朝说了,人要懂得创新,也许堡主换人来当当也是另一片生机。”邢若天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你没救了!她当堡主你当什么?去她的花颜楼挂牌接客?”四皇子没好气地道。邢若天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这个可能性,然后回过头赞赏地拍拍四皇子的肩膀,“不错不错!孺子可教,这个方法都想得到,看来你是学到创新的精髓了!”四皇子愣住,随即放弃地摇摇头,拍开邢若天的大手就往大牢走去,这个疯子他可不想继续理会。邢若天在四皇子的身后咧嘴一笑,原来这就是花朝喜欢逗四皇子的原因啊!挺好玩儿的!两个大男人跟着花朝来到牢房外面,然后很有默契地躲到刑房外面偷偷往里面看……四皇子用胳膊手拐拐邢若天的胸膛,“你怎么不出去正大光明的看?”邢若天好笑地睨了眼四皇子,“我要是出去看了,谁来保护你?”废话!光明正大地看?他可不想影响花朝的正常发挥。借口!完全是借口!四皇子不再言语,专心地看着里面的情况。花朝走进将刺客锁铐在墙上的刑房,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感受到有人的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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