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清香绿润的惠明翠片停滞在微露讶异的薄唇前,手执茶杯的男子略带惊讶地挑眉看着眼前的中年女子,随即讽刺一笑,“母妃,儿臣没听错吧。”中年女子微微一笑,看着男子的眼光温柔而慈爱,“皇儿,你没听错,现在琴妃与太子都失踪了,我们必须让他们的失踪变成永远,你明白吗?”男子听完了悟地一挑眉,“母妃,原来您还没死心?”被反问的女子微微轻扬秀眉,“皇儿,难道这个江山你不想拥有吗?”“拥有?”男子站起身来并将茶杯搁置在桌上,然后冷眼看向女子,“别将你的野心强加在我的身上,我想拥有什么我自己很清楚,你想做什么我不会管,但是,不要伤到我珍爱的人,如果你让她受伤,即使是你,我也不会饶恕!”说完男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爱意的宫殿。“砰!”一个名贵的茶杯碎裂在女子的手中,一张白色的丝绢轻轻覆在女子的手上,随即传来安慰的话语,“娘娘,三皇子还不懂事,再过段时间他会明白您的苦心的。”玉夫人脸上闪过一抹阴冷,“还要等多久他才会明白本宫的苦心?”“娘娘?宫外宫里都已经布置好了,随时可以出兵,现在我们唯一担心的就是皇上手中的‘九龙符’。”在玉夫人身旁说着话的是那名宫女打扮的女子,她眉眼间带着安慰的笑。“哼,皇上一直耽溺于美色久不出宫,等他再出宫时,天下已不再是他的天下了。”玉夫人将杯子的碎片掷了出去,眸中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嫉妒。“娘娘真能狠下心?”宫女的语气略带笑意。“翠荷,不要逼本宫杀了你。”玉夫人冷冷地扫了宫女一眼,随即起身走向窗边。“嘻嘻,奴婢当然相信娘娘能够狠得下这个心,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翠荷偏着头朝玉夫人笑笑,脸上浮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玉夫人蓦地伸出手看似柔弱无力地伸向翠荷的肩膀,翠荷蓦地闷哼了一声,俏脸变白,笑容也变冷。“本宫再重复一次,不要惹本宫生气。”玉夫人收回手,无视翠荷变得苍白的脸,径自走向内殿休息。翠荷看着玉夫人的背影表情逐渐变得诡异而深沉,玉夫人啊,她重视的究竟是皇位还是她的儿子呢?呵,无所谓,她只是帮她而已。不过那个三皇子,似乎并不领情啊!玉夫人,你为他做的事究竟值不值呢?想到此,翠荷转开了视线,她也和她一样,不知道自己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呢!而这所有的一切,只有天能知道结果了。刑天堡诡异,一切都太诡异了!“主子,您要立刻进宫吗?”慕容絮玉坐在一旁研究着邢若天的神色,宫中发生了这等大事,他不可能不担心。看完从宫中传出的消息后,邢若天因担忧而微微蹙起了眉心,那个女人胆敢冒充琴妃去见成帝?该死!他都快冷静不下来了!可是,他不能不冷静!那个女人,她也在害怕吧?冒充别的女人觐见皇帝,只是为了掩护琴妃与太子殿下……“主子!”慕容絮玉见到邢若天用内力毁去了手中的信函也担忧地看着他,不会出什么事吧?离落站在大门边上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絮玉,半晌后又将视线转移至手中的长剑,随即眼神黯了下去。“离落,你去调查的情况如何?”沉吟了一会儿,邢若天转向默不作声的离落。离落恭敬地微微弯曲着身子,“连着一个月以来,皇城里武林人士的人数徒然增加,虽然都是住在客栈里面,但是跟他们接洽的人是王宰相的人。”“王宰相?难道跟三皇子有关?”竹飞颇为怀疑地问道。“不,三皇子不会那么粗心的。”邢若天蓦地笑了,他看向慕容絮玉,“还记得那名死士说出的人是谁吧?”“难,难道是玉夫人?啊!玉夫人是三皇子的母亲,跟宰相王福尹有关系也说得过去了……既然这样,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做?”竹飞暗忖了一会儿,倏地抬起头问道。邢若天的眼神黯了黯,那个一直很低调地生活在宫中的玉夫人啊,啧!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既然如此,好好地给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找杜月制作一点慢性散去内力的药粉,买通客栈里的伙计给他们每日的饭菜里加上那药粉当调料吧,对了,说到杜月,那个人最近都消失了吗?宫中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他怎不过问?”邢若天忽然想到那个似乎已经消失很久的杜月。慕容絮玉摸摸鼻子,“他好像说要去一趟那个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宝国。”“……那我们需要的药呢?”邢若天低咒出声,他可真会挑时间出去游玩。“至于那些药,杜月大人临走时给花朝姑娘留了一大堆的春药、泻药、散功的、散内力的,总之应有尽有。”慕容絮玉说着都不知该庆幸杜月的神算,还是同情邢若天所爱之人不同寻常,不过,那个春药是给谁吃的?不会是他吧?想着想着,慕容絮玉便往邢若天的身下看去,原来主子还有这方面的毛病啊?难怪花朝姑娘要弃他而去了。“慕容絮玉,还想要眼睛的话就别给我乱瞄。”用膝盖想也知道他的那颗脑袋里在想什么,邢若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收敛一点,花朝对他用春药的事他死也不会让他们知道。“慕容大人,主子最近欲求不满呢,你还是少招惹他为妙。”竹飞在旁边悻悻然地加了一句。一个冷眼朝竹飞扫过去,吓得竹飞连忙闭嘴且转过了头,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因为花朝常常在他们耳边教导“人人生而平等”,不过也无妨,像现在这样相处也不错。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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