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要留,哪里是她能决定的?
他对她没有感情,却眷恋她柔美的身体,说坦白一些,她跟那些缠着他的女人其实没什么分别,把身体当作亲近他的工具,只求他多些眷顾。差只差在,她一开始就傻呼呼地赔上真心──他从来不屑一顾的真心。
“我以为你忙,所以……所以来一会儿就要走的。”
“我明天开始休假,整整一个礼拜,所以不忙。”他平静道,目光却一点也不平静,烁动着别具深意的火焰。
“喔……”她点点头,似乎也感觉到黏稠又暧昧的氛围正在形成,害她呼吸窘迫起来,原就发软的双腿根本使不出力。
“我想到浴室去,身子黏黏的,需要冲洗一下,你、你……可不可以放开?”她的下巴还在他掌握中,而他整个人则大咧咧地挡在她面前。
“不可以。”他直接拒绝,英俊的脸庞竟闪过孩子气的笑。
“啊?”方净芸又怔住了,无辜地咬着唇瓣,心咚咚、咚咚跳得好响。
他孩子气的笑……真好看呵……
他俯下身,挺鼻轻触着她的鼻尖,薄唇几要吻上她,低语:“我刚跑完步回来,浑身都是汗,身子也黏黏的,也需要冲洗。”
她又咬唇,几秒后才勉强挤出声音,“那、那你先洗好了……”
英俊脸庞绽出邪气的笑,他的嗓音更沉了。“小芸,不需要让来让去的,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要不要听?”
里在被单下的身子烫得快要烧起来了。“我不想听。”再笨也猜得出这男人打什么主意。雷钧霸道惯了,想做就做,谁也阻止不了。
他低沉地笑,忽地将她抱进怀里。“不想听就算了,我们直接来做。”
“雷钧!唔唔──”
她的抗议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只能很不争气地弃械投降,让他抱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一起做ài做的事……
雷钧的金控集团前不久才成功合并了另一家香港的金控公司,不只台湾各大报章杂志大肆报导,连国外几家媒体也抢着采访。
着实忙过一阵,他决定到日本好好休假──当然,这美好的假期怎么可以少掉美女的陪伴?所以方净芸也被一块带出国了。
“喜欢吗?”男人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气息淡淡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方净芸咬着唇忍住几要逸出唇瓣的呻吟,瞅着搁在梳妆台上的成套珍珠饰品,她抬起小脸,与他的视线在镜中交会。
“谢谢……它们很漂亮。”
雷钧慵懒一笑,低头轻咬着她的颈,像英俊的吸血鬼伯爵正要享用他的处女新娘。“你很适合戴珍珠。”温润秀气,如同她给人的感觉。
食髓知味又欲罢不能,他扳过她的小脸,略微粗蛮地吮住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
“唔唔……钧,别这样……妆花了啦……唔唔唔……宴会要来不及的……”她虚弱地抵抗,努力不让理智在他的摧逼下溃散。雷钧终于放缓力道,抵着她微肿的唇低语:“我不想去了。”
嗄?!“不行,你明明说过今晚的宴会很重要,许多日本政商界的重量级人物都会到场,你一定要出席啦。”边说,她推开他的肩膀,赶忙抽出卸妆棉替他擦掉印在他嘴上的口红。
昨天,他们抵达日本,住进东京都心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方净芸原以为接下来真是单纯的两人假期,谁知道他就算出国度假,仍是得在一些推辞不掉的社交场合露脸。
忽然间,她忙碌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
“钧?”她疑惑地眨眨眼,心脏却漏跳了一拍,因他眼底窜跳的火光。
他眼中闪动的意图,她心知肚明,但如果真放任下去,今晚那场重要的宴会肯定见不到他们两个的。
红着脸蛋,她讷讷地挤出声音,“不可以。你、你……总之不可以啦。”
讨厌!讨厌啦!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尽了,为什么每次扯到较亲密的话题,她还是克制不住的脸红心跳,像个不懂情事的小女孩?
男人似笑非笑,“不可以怎样?”
“不可以──你、你明明知道的。”还硬要逗她说出口……
他浓眉微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咬着唇儿,方净芸轻哼了声,烫红的小脸撇向一边,干脆不看他了。每次都让他耍着玩,仿佛她天生就这么“命苦”,注定给他玩一辈子。
雷钧没再逼她,静静拿起一串珍珠项链替她戴上,让那温润莹白的珍珠儿安静地贴着她细白的肌肤。
他着火的目光再次在镜中与她交缠,那张恶魔般英俊的脸庞性感无比也邪气无比。
他语气略哑,戏谑道:“不可以就不可以,等宴会结束,什么都可以了吧?”这男人……热气猛地往头顶冲,方净芸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子差不多了。
举办宴会的场地,是东京某地产大亨位在池袋的一栋别墅。
挑高的宴客大厅气派十足,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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