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中,猝不及防的喘了一声,xia0x忽的收紧,夹得他的手指不放。
她说完,自己抬起腰又落下,这个姿势时,roubang总是顶得很深,快要顶到她的g0ng口,她嘴里发出细碎的sheny1n,不一会就喘起粗气。
这b靳行弄的时候还累。
她没劲儿了,g脆坐在他身上不动了,靳行早就猜到,问她,“累了吧?”
她点点头。
靳行双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摇动,“嘶”的x1了口气,又循循善诱,“你像这样动,是不是轻松一些?”
“嗯。”她抿抿唇,“殿下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问的含蓄,靳行却听明白了。
他说,“从前在g0ng里,都有人教的。”他刮了一下迎涟的鼻头,“以前没有别人,通房也没有。”
迎涟不好意思看他,只“哦”了声,就学着他教来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
她摇动时偶尔摩擦到她的花核,舒服的她闭上了眼,她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以便于次次都能摩擦到花核。
“嗯殿下这样好舒服啊”她本身就敏感,用力摩擦了没多久,就在他身上哆哆嗦嗦的泻了身。
她的水顺着roubang流出来,全部流到了靳行的大腿和小腹上,新换的床单又sh了。
她趴在他身上再也没了动作,靳行却还没有满足。
他见她不动,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ch0uchaa。她刚刚经历了一次ga0cha0,受不了他这样发狠,胡乱的摇头求他停下,却毫无用处。
又过了许久,他才低吼着在她身t里泻了出来,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的侧脸,低声地说,“你是我的。”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拍了一下她的pgu,“放松点。”
她放松不下来,小腹都是收紧的,她头一回坐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总觉得有些怪。
她紧张归紧张,下面却流了不少水,x口sh滑,靳行觉得差不多了,拉着她的手0上自己的roubang。
它在她手里直立着,还跳动了一下。
靳行的声音像诱惑人的天神,萦绕在她耳边,“乖,自己送进去。”
她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自己握着滚烫的巨物,将头顶到了自己的xia0x口处,她双腿撑着抬起身子,颤抖着手往里塞了个头,再缓缓往下坐。
内壁被撑开还是有些疼,她不敢坐的太快,手放在他的x口上撑着上身,咬着牙。
她的xr0u温热的裹上来,里外一冷一热刺激着他,他眼尾发红,发狠的抬腰向上一顶,全根没入。
“啊!嗯殿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腰顶着浑身su软,两臂没撑住,又趴到了他x口,没力气爬起来。
“嗯?”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手抚上她的后背,0着她背后一层薄汗,笑骂,“小废物!”
她在他x口上屈起手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汗混在一起,散发出yi的香味,他的眼眸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下身还在不停的耸动。
“嗯这样好深殿下我受不了了”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有气无力的说,“您停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当真停了下来,眼眸含笑,“你自己来?”
她顺了顺气,心想总b他来要轻松些吧,便说,“我自己来吧。”
累了一夜,第二天却是迎涟先醒的。
她昨晚睡了床的外侧,早上起来洗漱过了,靳行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时,她正站在床边照着铜镜,轻轻的描眉。
他从床上伸出手,把她拽到床边,闷着声问,“做什么去?”
她踉跄了几下站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该去寺院祈福的,要不殿下同我一块吧。”
“我不能去,”他垂眸道,“我身t无碍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好吧。”她有些失望,两人从没一起出去过,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都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去,她要照看着他们,没功夫去逛市,她还是有些期待能和靳行一块儿去玩的。
起码能t验一起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些年总是她当别人是小孩子的照顾,也该轮到她做一次小孩子了吧。
可他却又有理有据,她面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点头,“那我带着我的丫鬟去吧。”
还没到中秋节,来寺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灰se僧袍的师父,绕着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来回踱步。
韦驮菩萨的宝杵向上,意味可以常住,这代表这个寺院规模不小。
确实,从外到里,除了应有的佛殿和佛塔,还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上面竟完完整整的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大雄宝殿前还种了棵菩提树,迎涟不懂,但她也听过,这菩提树好像很难养活,好像是因为气候的关系,好多寺院移来了,又无力养活。
这座寺院的这株却长势不错。
她绕着拜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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