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刚指到六点,李恪以的狙击位传来消息:“有车队过来了。海洋火的logo很明显,判断是萨菲的势力。”
她直起身,懵了一秒,然后飞快地提起大包小包冲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一行人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推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萨菲屏住呼吸。
玄关正对沙发,女人斜身倚靠于上,纯黑的长发缎子般覆盖在柔软的曲线之上,白裙委地,如同一泻千里的瀑布。
落地窗放入异国的夕光,寸寸给她度上柔和的光。
如此圣洁。
如此……令人怀念。
萨菲快步走到沙发边上,屈膝跪下,捧起女人纤细的手,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aa……”
几如叹息。
萨菲将额头靠在她的膝上,嗓音低哑如枯水的河流,忏悔着他的罪恶。
她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轻柔地梳理他金子般的头发。
喻蓝江越听越受不了,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压低声音往后骂道:“这鬼佬说的什么玩意儿,恶心死我了,她怎么忍得了的。”
傅东君若有所思:“我记得同同法语很差。”
满场一静。
哦,这样哦。
陈承平手上用力,把喻蓝江推到门口。萨菲队伍里一头蓝毛的领头人正在门口守着,看着一大团东西冲过来,躲了一下,看清他后皱起眉毛:“ivoêtes?(你是谁?)”
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喻蓝江心说不能怂啊,挺直背脊冷冷看那领头的一眼,把话还回去:“ivoêtes?”
领头人明显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竟然会说法语,咒骂了一句他的口音,而后眉头皱得更深了:“jesuislegar?ondua?tre。(我是主人的男孩。)”
草。
喻蓝江傻了。
领头人挑起眉头。
妈的,爷不能怂。
仗着兄弟们大多不懂法语,他硬着头皮笑出一脸嚣张:“oiasi.(我也是。)”
傅东君睁大了眼睛:“?”
蓝毛是真的有点惊讶了,看了眼沙发上的女人,又看看面前这张相当英挺的面庞:“你的主人是那位美丽的女士?真是令人惊讶。”
喻蓝江已经麻了:“她很美,不是吗?”
蓝毛捂着嘴,笑得有点娇羞:“是的,她足够美。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愿意在女人下面。”
“啊?”喻蓝江这句没听懂。
蓝毛别过脸去笑了好几秒,再转过来时脸都红了:“ican’tbelievethatyou’renotthe”
陈承平:“?什么?”
迟源:“?”
刘宇:“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傅东君捏着拳咬着牙,努力保持微笑。
喻蓝江也努力保持微笑:“如果你爱她。”
蓝毛诚恳地看着他:“祝你们幸福。”
“rci.”
蓝毛轻轻点头,把温柔的目光投向沙发前的金发男人。
萨菲蓝眼睛里久蕴的风暴已经平息,阳光洒进来,全是风平浪静。他轻轻地啄吻着她的手指,俊美的脸上满是濡慕:“godblessaa,you’restillive.”
“saphir.”她梳理着他的发,“godblessyou.”
萨菲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住眸中的神色。半晌,他抬起脸,脖颈露出,极不设防的姿态,说着口音很重的中文:“aa,你为什么到缅甸来,这个时候?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终于上钩了。
“萨菲,你的中文说得很好了,”她面色温柔,从颜色陈旧的包里取出一堆资料,“我是为了找寻这个而来的。”
“aa,我真高兴你能接受我的邀请。”萨菲为她拉开椅子,轻轻扶着她坐下。
她环视了一周:“你的家很漂亮。”
“如果你能来住几天,我会很高兴的。”萨菲坐到主位上,笑着请几人坐下。
她微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喻蓝江:“对不起萨菲,我还有需要陪伴的人.”
小喻同志埋下脸。
萨菲看着他,若有所思:“他是,你的男孩?”
陈承平:“?”
迟源:“?”
刘宇:“?”
傅东君:“……”我要杀了他!
她露出有点惊讶的神情,又立马反应过来:“是的。”
“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儿,”萨菲轻笑,神情里闪过一丝狡黠,“能为我介绍一下这几位先生吗?”
“当然,”她饮下一口餐酒,鲜红的液体润泽了嘴唇,显出相当诱人的色泽,“他们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萨菲盯着她的嘴唇,“我以为他们都是你的男人。”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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