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若有所思,半途突然问她:“小区健身房你去过吗?”
“去过,环境不错,我还有张年卡,你用吗?”
“卡都办了干嘛不用,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他计划得热火朝天,“瞧你瘦成这样,打架多吃亏,增点儿肌,回来争取把傅东君干趴下。”
“?”
夸张了哥,不至于,真不至于。
她笑得不行,又想到什么:“你假放到什么时候啊?”
“一个月整,从昨天开始算。你是不是要开学了?”
“对,下周就开学了,”顿了顿,她调侃,“所以老是大晚上到,又是蹭单位飞机过来的?省一天假期?”
他嘿嘿两声:“真聪明。”
“真出息。”她摇头。
“这不想和宁老师多待一会儿吗,干嘛还骂我。”他说这种话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少他妈油嘴滑舌,”她笑骂一句,“上楼!回去晾衣服了!”
晾完衣服洗完澡,继续补完剩下的小半截《傲慢与偏见》。看完又放了个法国片子,很奇怪的是地点在越南,而男主角是个中国人。
陈承平看得比昨天投入一些,后来尺度大了,不免心潮沸腾地摸向怀里的温香软玉,结果漂亮女人一如既往已经睡着了。
他实在觉得好笑,一巴掌拍在她腿侧把她弄醒:“那么黄的片儿你都能睡着?”
宁昭同不满地咕哝了一句:“这电影我十五岁就看过了,看着手冲都嫌不够新鲜。”
听清说的是什么,他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虽然说,虽然说,他知道她是个成年女人,有生理需求,甚至他都意淫过她自娱自乐,但这是能拿出来说的吗?
……小兄弟可耻又诚实地表示了兴奋,并盼着她多来点儿。
忍了忍,终究是贼心贼胆都具备了,他把电视按了静音,用力把她按到沙发深处,把她欺负得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他醒过来,发现她也已经醒了。
“醒那么早?”他开口,嗓子有点哑。
她趴在他胸前,有气无力地横他一眼,警告道:“以后不准当着酥酥的面——嗯。”
他追问:“当着酥酥的面干什么?”
她想了半天,终于找出个词:“胡闹。”
“什么叫胡闹?”他翻身把她压住,一口咬上她的耳垂,“小宁老师教教我?”
“别碰耳朵……”
晨光熹微,他有的是耐心轻拢慢捻磨着她,让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最后她有点崩溃地掐着他的肩膀,哭得嗯嗯呜呜的:“别……是、干我,不要当着酥酥的面、干我……”
不知道是为着什么,明明是大清早他也兴奋得要命,状态跟二十年前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只想一心往爱人身体里钻:“乖,再忍忍,快了……”
到最后偃旗息鼓,她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噎一边骂:“你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他把人搂进怀里,哄得低声下气,“别哭了宝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你根本没认识到错误!”她气得撑着起来都想揍人,结果腿一软又跌回去。他看着她一张哭红的脸跟个兔子一样,没忍住笑了下,看得她更气了:“你还笑!你、你唔、唔……”
尝着爱人的唇齿,他心说果然不能让她有机会说话,她一张嘴自己铁定理亏。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她被亲得腰都发软,这下气也发不起来了,瘫在他怀里抱怨:“我那么完美的作息,都让你给搅和了。”
“俩人过日子能跟一人一样吗?”
“不行,我得改变一下。”
“干嘛要改变,现在不挺好的,”他笑得无赖,“要不咱俩粘成一个人过,省得作息不同这不同那不同的。”
她好笑地瞅他一眼:“总要分开的,不上班啦?”
“上锤子班,谁乐意上班,”晨光映得肌肤跟油画一样,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他有点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不断地啄吻她的嘴唇,模模糊糊地搭话,“谁乐意上班谁上去,我就想上你……贴严实点儿就分不开了,乖,别躲……”
果然是老流氓。
她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抓紧他的发根,由着他在自己胸口放肆:“分不开的那叫毒品……”
他乐了,抬起头:“毒品不是好东西,宁老师也不是好东西?”
她看着他。
昨天没刮胡子,今天全长出来了,一张不修边幅的男人面孔。
“看什么?”
她没忍住,笑着提膝撞上他的腿:“你骂我不是东西!”
这小打小闹,不出所料的被陈队长轻描淡写地压制住:“胆子大了啊,还敢跟我动手了?”
“没有!别乱摸、啊,真的不要了……”
酥酥转了个身,尾巴搭在身前,猫猫叹气。
大清早的没羞没臊,两脚兽真是没眼看啊。
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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