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鹤此时心里只回响着这一个疑问,它如黑压压的乌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压得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他不敢相信地继续再感应一次,可是结果还是那么无情,神像里就是空荡荡的,一点信仰之力都没有!云鹤仿佛中了邪一样呆愣地站在原地,满脸错愕,不敢相信。这到底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可没有经受过炮火侵袭啊!怎么这神像里竟然一丁点的信仰之力都没有!喃喃自语了良久,突然,云鹤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想。难道教廷里还有神的存在?!不过这种异想天开的猜想也就一闪而过,就被云鹤抛之脑外了。怎么可能?他得到传承的第一刻就被告知,这个世界,从千年之前就已经没有神了,当年那些不可一世的牛x们全都缩着尾巴,老老实实地走了,西方走的最干净,一个都没留下,东方倒是留下了那么几个,还被杀鸡儆猴了,哪里还会有神?他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因为他只是个半成品而已,要不然他也早就去见马·克思了,哪来的现在这么潇洒自』♀,在?而且就算假设真的还有个漏网之鱼的话,那么教廷里的那位吸收了这么海量的信仰之力,应该牛x到一种不敢想象的地步,估计自己一到欧洲他就已经知道了吧!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反而放纵自己去吸收那么多本属于他的信仰之力?难道他这信仰之力多得都不想要了,想送给自己?怎么可能?谁会嫌自己的东西多了?那就是送自己一个人情,可是送人情,自己都来到他地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露面?这越分析,云鹤发现刚才那个假设不成立的论据越多。接着,他又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教廷的这位可能的存在,吸收过的神像里面为什么还有信仰之力?最近这些年积累的?云鹤对于这个想法嗤之以鼻,怎么可能?神仙也是贪婪的,只要他们碰到无主的神像,都会留下自己的印记,将它占为己有,这样以后这个神像接收的信仰之力,就会直接转入自己体内,神像里不会留下一点信仰之力,便宜给别人的。他就这么干了,只要是他吸收过的神像,他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就不信这位会傻不拉几地没有打上烙印,要真是这样,那这位估计也是脑袋让驴给踢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但是很显然他绝对不会是脑袋被驴踢了,要这么傻怎么可能还逃了一劫?可是要是正常的思维,那他一定会留下印记啊,那么神像里为什么还会有信仰之力的积累?为什么他没有感知到里面的印记呢?云鹤突然感觉自己此刻就仿佛柯南附体一般,所有的一切,在他这双目光如炬的眼睛前都无所遁形。所以,不可能会有神,肯定是教廷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手段,能吸收掉神像里面的信仰之力,想到这,他终于明悟了,我说英国和法国那些大教堂怎么就那么点信仰之力?还以为是受到战火侵袭,或者是年久重修了,原来是这么个回事!那个卫兵看到云鹤一直站在这里不动,而且脸色就跟坐过山车似得,一会儿兴奋得面色赤红,一会儿困惑纠结的迷茫,一会儿又了然于胸的自得,更加警惕起来,毕竟现在世界恐·怖·主义很严重,“这家伙身上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而且还是黄皮肤,该死的,不会是中东那些该下地狱的异端吧?一定是的,说不准还是人肉炸弹!”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云鹤忽地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卫兵满脸警惕地注视着自己,云鹤不禁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看来是自己在这站了这么长时间,让这个卫兵想多了,“想不到这卫兵还挺警惕得!”说着他轻笑着就提脚离开了。云鹤此时不禁对教堂吸收信仰之力的手段,倒是起了些兴趣,想不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竟然还有人能通过某种方法,可以吸取信仰之力,好玩,好玩!一定要瞧一瞧。屁的好玩!其实就是不要脸的这丫,又看上了教廷这么多年来吸收的信仰之力了,还非要为自己找个这么牵强的借口。云鹤张开精神力,笼罩着整个圣彼得大教堂,一点一点地搜索着每个角落,包括地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云鹤这次观察仔细了些,果然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就在他精神力感知圣彼得大教堂内部时,正在各司其职的神职人员们,仿佛若有所感般,纷纷停下动作疑惑地四处张望。看到这些人的反应,云鹤不禁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这教廷果然有些古怪啊!一个个感觉都这么灵敏!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到自己的探测,可是这些人全都感觉到了!而且教廷的卫兵们,还有一些神职人员们的身体素质也很不一般啊!基本上都是人类的身体极限程度。“千年的教廷果然有着一些底蕴啊!”云鹤不禁感叹道。但是这更激起云鹤的兴趣了,教廷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抱着浓重的好奇,和对被教廷吸取的海量信仰之力的垂涎,云鹤更加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可是感知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没有所得,仿佛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教堂,没有一点不正常的地方,可越是这种很正常,越是让云鹤坚定这里面必有所藏,世界天主教的中心所在竟然没有一点秘密,完全和普通教堂一样,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这样如大海捞针地又找了好几遍,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云鹤知道再这么找下去,就是找上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什么发现的,不能在这么遍地撒网了,必须要有目的性。于是他把主意打到耶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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