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文官之首的丞相义愤填膺,说完后便将额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向帝王施压。“陛下,贤妃娘娘隐瞒身份潜入皇宫,显然是不将皇权放在眼里啊!”“是啊陛下,如此蔑视皇权之人,如何能荣获盛宠?她现在敢蔑视皇权,他日只会做出更为出格的事!臣恳请陛下三思,切勿让美色误人啊!”“臣一早就看出贤妃心思不纯,故意假扮成太监接近陛下,其心可昭!”“陛下,臣听闻近来钦天监观天象,发现这些时日天生异变隐隐有灾祸之兆,臣以为这是上天发出的警示,贤妃她……她就是下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啊!”“臣恳请陛下下令处死妖妃,保住眼下的盛世太平!”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将来之前就准备好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浑然不顾大殿上的温度越来越低,王位上的宋承寅眼底也早已布满阴翳。大臣们说完后纷纷将脑袋磕到了地上,偌大的金銮殿上一片沉寂,针落可闻!“呵。”一道淡淡的冷呵声从高位上传来,众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将头埋的更低了。完了完了,他们嘴皮子秃噜的太快,险些忘记他们陛下是个什么性子了!方才开口的大臣们眼下有些懊恼,只恨自己性子太急,说话之前没有先观察陛下的脸色。可如今他们头脑一热已经将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众人匐低身子,脊椎骨一寒。“朕留你们在金銮殿是为了造福百姓,不是让你们盯着朕的后宫!”冰冷的声音再次从众人头顶传来,众人虎躯一震,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停。“你们口口声声说贤妃犯了欺君之罪,连朕这一国之君都不在乎她的欺瞒,尔等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蔑视皇权,呵,众卿可真是扣的一手好帽子!”“此举究竟是为了朕,为了社稷安稳,还是为了你们被禁足后宫,被罚去皇陵的女儿,朕想诸位爱卿应当心知肚明吧?”宋承寅面色阴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大殿上的朝臣,毫不客气的戳穿他们的小心思!心思被戳穿的大臣们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就要辩解。“微臣当真是冤枉啊!微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只是……”“够了!”不等大臣们辩解完,宋承寅厉声打断了他们的话。他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身前的玉案,听的大臣们人心惶惶,悔不当初。宋承寅眯着眸子,最后将视线落到了其中一位大臣身上。“御史方才说钦天监近来纵观天象说天生异变,朕这命人就将钦天监传召到金銮殿来,朕倒要看看,这天象究竟是怎么个异变法,竟然能让御史说出祸国妖妃这一缪言!”
被点到的御史一脸惶恐的抬起了头,浑身直冒冷汗。钦天监半个月前刚测完天象,他连钦天监上次测出的结论都不知道,哪里禁得起跟钦天监当面对峙!方才的话只不过是他为了让陛下尽快下令处死贤妃娘娘故意添油加醋撒了个谎罢了!“陛、陛下息怒!钦天监事务繁多,怎能因臣一人特意前去打扰!臣恳请陛下收回旨意!”御史硬着头皮阻止宋承寅命人传召钦天监,若是钦天监真来到了金銮殿,他的谎话定会当场被戳穿!“无妨,朕竟不知钦天监何时又观测了天象,正好朕也想知道这次的观测结果,来人,传钦天监。”“是!”宋承寅话音刚落,侧后方的苏公公便哈腰应下。眼看苏公公就要走下台阶前去传召钦天监,御史彻底慌了,急忙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如实禀报。“陛下,臣错了!臣知错了!臣不该欺瞒陛下编造出天生异变的谣言,求陛下开恩!”宋承寅冷笑一声:“御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江山社稷当谣言儿戏来欺瞒朕!来人,御史犯下欺君之罪,拖出去砍了!”御史瞳孔地震,额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到地上:“陛、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了陛下!臣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臣一命吧!”不管御史如何求饶宋承寅都没再应声,冷冷的看着他,任由侍卫上前架住了御史的胳膊,将他拖出殿外。死亡的气息瞬间朝着御史凝聚,他却无力反抗,任凭如何嘶吼求饶最后还是被拖了下去。宋承寅杀鸡儆猴,吓得其他大臣纷纷咽了咽唾沫,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尤其是方才开口的几位大臣更是战战兢兢,生怕陛下下一个点到他们!怕什么来什么,将犯有欺君之罪的御史拖下去后,宋承寅的视线又落到了其他大臣身上。这火是丞相挑起的,宋承寅自然不会越过他。“庄爱卿是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么?竟然做出带领群臣挑拨离间这种上不得台面之事,若是朝中事务让丞相感到力不从心,丞相大可告老还乡将位置让人。”惹火上身的丞相:“!”“陛下息怒!微臣知错了,微臣实在是心系陛下,生怕陛下被人蒙蔽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举,日后定会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臣恳请陛下再给臣最后一次机会,臣定当将全身心辅佐朝政,效忠陛下!”丞相也意识到此举触碰到了宋承寅的逆鳞,将官职地位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他急忙谢罪,几番措辞下来既为自己的举动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又表明了自己满腔的赤城衷心。宋承寅自然了解丞相的为人,除了将权利看的过重之外,在职期间倒是兢兢业业,没出过什么大的纰漏,当得起肱股之臣。“看在你这些年为朝政做出贡献的份上,朕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且罚你三年俸禄,还望丞相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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