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里尔知道伊诺拉的用意,她只是不想自己为难,莫尔伤害了每一个人,大家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原谅呢?达里尔继续默不作声往前走,跟在后面的莫尔实在受不了,达里尔的这种行为。“我当然知道她叫伊诺拉,在去到营地的时候就知道了,不对,在摩托店里她给你的字条里留了署名的,那张被你保存完好的纸条,上面有她的名字,你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不会第一眼就看上她了吧。”莫尔讲话总是抓不住重点,他靠近达里尔,想要从弟弟眼中看出端倪。“不是,重点是,你为什么不把她一起带走?”莫尔对达里尔这种行为很是好奇。“她跟着团队会更安全,她跟着我风餐露宿的,她会不安定的。”达里尔如果和伊诺拉提出跟他走,大概率伊诺拉会同意吧,可是达里尔不可以那么自私。“你是跟着瑞克变得懦弱了吗,什么时候我们迪克森家族的孩子需要别人来保护了?什么时候你的女人,也需要别人来给她安全感了?伊诺拉都比你有种。”莫尔停下了脚步,愤愤的看着达里尔。达里尔有点听不懂莫尔话语,“什么迪克森家族的孩子,你在说什么?有什么直接讲。”“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伊诺拉怀了你的孩子?你们怎么回事,说好的四个人一起走的。”听着莫尔的话,达里尔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快就反水,原来伊诺拉利用了和达里尔的关系。“她自己和你说的,她怀孕了?你从小到大骗了多少人,万万没想到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达里尔那嘲讽的语气才莫尔恍然大悟,原来伊诺拉一直在欺骗自己!“不对啊,她说的很真实,时间点也能对得上,你们是在农场没了之后的几个月才在一起的,每天的朝夕相处,天天去打猎,她还缠着你教她怎么玩十字弓弩,你不也很喜欢她吗,不然怎么会留她写给你的字条?”“嗯,她编故事可厉害了,你可不要被她带偏了,我的确想教她十字弓弩,可是被她狠狠地拒绝了。”达里尔一边往前走,一边和莫尔解释道。“这么说,这个女人骗了我,你小子是一厢情愿吗,单相思吗你,我还真的以为你要当爸爸了,白高兴一场,你知道说的有多真实吗,就真的和你在一起很久一样,啥对你霸王硬上弓,真的这种胡话我都信了。”达里尔笑了笑,那个女人真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什么虎狼之词都会说出来。“不对,不对,她也是喜欢你的,因为她的日记写满了你的名字和你的事情,而且她从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莫尔拦住达里尔,想要八卦到底,这可是自己那木讷的弟弟难得一次的小桃花,他必须得帮达里尔把握好。“你又不懂中文,又怎么会她写的内容。”“当然是我逼她念给我听的啊,那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多次关于你达里尔名字的时候。所以她应该是很喜欢你的,我们还是应该把她接过来,跟着我们走,以总督的性格一定会攻打监狱,甚至碾平监狱的,你应该也不想失去那个你喜欢的女人吧。”达里尔这才想起,每次伊诺拉写日记他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却从来没有问她,写的什么,有什么内容,为什么写他的名字,只要看着她自己就心满意足了还奢求什么呢。“你就没怀疑过她的胡编乱造吗?瞎说的吗?”达里尔挑着眉毛,一语戳破莫尔的傻劲。莫尔开始在森林里对着自己面前的那棵树乱骂一通。达里尔知道莫尔虽然喜欢屁话连篇,可他说起总督那个人的行为,让他不得不担心监狱里的家人们和伊诺拉。“我们应该朝着公路走,现在森林里基本上没有可以狩猎的任何动物了。”达里尔向莫尔建议道,莫尔知道达里尔的小心思,“我知道你现在是想回去了对不对,想那个女人了是不是,她一说起你整个人都温柔起来,你也一样,既然相互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是不是你太直男,根本没有表达出来,她是亚洲人很含蓄的,你不说出来她是不会踏出这一步的。”见达里尔不说话,莫尔穷追不舍的追问。“你干嘛不说话,你总是会选错路,选错方向,我们不要走公路,沿着水源总能找到东西的。”“嘘,你听附近是不是有婴儿哭的声音。”达里尔示意莫尔安静一点,“这哪里有婴儿的声音,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有小孩了吧。你还如在我耳朵里撒泡尿,说下雨了呢。”有时候莫尔讲话真的很搞笑,达里尔听了莫尔讲这样的话,他垂下眼眸不由得想起了伊诺拉,如果她在这里肯定会放声大笑,随后要强的硬要说出一个更搞笑的笑话才罢休。达里尔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起伊诺拉。他闻声快速地跑去。在一座大桥上,两个男人在车顶上拼命的击杀着不断靠近的丧尸,而车里,坐着一个女人,她手上抱着正是声音的来源,一个婴幼儿在她手上不合时宜的哭闹着,当然婴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适合哭的时候,他们不用担心末日,不用担心没吃的,更加不用担心丧尸,只要开口哭那就什么都有了。达里尔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丧尸,那几个人似乎不会讲英文,对着他们胡乱说了一通,莫尔很自然的打开他们的车门,翻找里面的可用的物资。达里尔第一次觉得莫尔不应该这样做,换做以前他应该是默默地不出声,只是看着,默认莫尔的一切行为。以前的达里尔总是跟在莫尔的后面,哥哥做什么自己做什么,莫尔做坏事,他就帮忙打下手,知道不对,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难道要正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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