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没起名字的新生命,承载太重便难以分开。可想到汪宙弘最后的话怎么有些不甘心呢。他偏要感情用事,哪怕勉强。
感情最重要的就是交心。怎么交心?交换秘密。
“你有什么秘密?我也讲一个给你听。”
这神经又发什么疯?
“没有。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捅烂了。”
嚯嚯,话中有话。赵莱哪不明白,伸手就掏汪宙弘裤裆,“我不信,检查一下。”
“住手!拿走你咸猪手……”
没两下水声绵绵。“我讲,你手拿开。”
“真要有,就我妈是被我爸一家拐来的。也是遭了报应,报应给我了。”汪宙弘刚起的情热渐渐冷却。
良久,一声“唉”划过耳边。
“我不愉快,你叹什么气?”
“该我了。你觉得我会最恨谁?”
汪宙弘转头看着赵莱,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四眼相对。“我姑妈,再不济就你爸。”
赵莱微微一笑,“错了,是我亲妈,虽然都带个‘妈’。”
“你这人怎么连亲妈也恨。”
“这个妈倒不如没有的好。你是知道的,我出身也不光彩,我妈是插足你姑妈婚姻的三。为了登堂入室,算计着怀了我,可惜她蠢,斗不过你姑妈,直到生了我也没成功,得到的钱早被她挥霍光,为了维持生计游走在各色男人间。这是体面的说法,其实就是暗娼,随时被查收的那种。”
话到此处,赵莱没讲下去,汪宙弘看着他,他的脸色一片平静,没有多余的情绪泄露。
“把裤子脱了吧,我想试试。”
“啊?”
话头一转,让汪宙弘一头雾水,可他不去催促,谈论的内容有些沉重,那才是赵莱真正的伤疤。
他的裤子款式简单,顺溜地脱下,带着热度的呼气扑在生殖器上,汪宙弘臀部两边的肌肉都收紧,记忆里赵莱没给他口过。
“放松。”啪一下臀侧就被对方拍打。
顶端被赵莱试探性舔舐,还时不时抬眼看他的表情,由浅及深,能明显感觉到那份生涩及谨慎,所用的力都收着,舌尖及尽灵巧滑过所有敏感地带,直到最后一刻灭顶快感来袭,浓重的汁浆倾泻进对方的咽喉。
汪宙弘喘息着,抽了几张纸递给赵莱。或许是刚才那番操作,赵莱的声音有些暗哑,距离近的关系,仍旧能听清他的话语。
“这是我第二次给人这么弄。第一次还是我8岁的时候。”
原以为是自己听错,当汪宙弘从赵莱脸上获得那份认真,觉得自己的眼珠子转不动,一个呼吸后手指悄悄勾上赵莱的手,仿佛这样才能喘口气。
“你在担心我吗?不用担心的,我马上咬断了那个男人的命根子,可惜我那时太小,嘴不够大,不然能多咬断一点。后面我差点被打死,不过因祸得福,事情闹大后,我妈和那男人都进了监狱,毕竟是我妈牵线招的客,总有人想玩玩不一样的。可惜我第一次就让她失望了。再后来她死在里面,没人管我,你姑妈才决定领我回去。”
“舒服?就刚刚。”
汪宙弘想说“舒服”,可喉头滚动,如骨鲠在喉,只得张张嘴。
“现在我能确定,给你做我是愿意的,不会难受。”赵莱把脸附着在汪宙弘的肩颈处,深深呼吸,片刻安静。
“赵莱……”
“嗯?”
“我说……”
“往后住一起吧。”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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