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模糊,阳光照拂唇角的伤口,她脸一红,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舔那处。
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猛地撞进心口,放映机似的一帧一帧铺设在眼前。
那天清晨,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拉着她吃了几个小时的早餐。
她在浴室里待太久,轻微缺氧下脑子浑浑噩噩,太细节的东西记不太清,她只记得他火热潮湿的舌头,以及深深插入身体的手指。
他耐着性子边舔边插,她在短时间内喷了两次,第二次来得太刺激,哭喊着尿了他一身。
再后来,吃饱喝足的她被男人诱哄着口交,她瘫软地跪在他身前,手口并用卖力吸吐,不知折腾多久,吸得嘴都快麻了,他低吼一声,粗暴的摁住她的头猛烈抽插,没能扛住过于紧致的喉头,最后时刻狼狈抽离。
一半射进嘴里,一半射在胸前。
小姑娘跌坐在地上,一脸懵然的看他。
蒋逸风低头看去,微张的粉唇溢出浊白色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这幅淫荡的画面直击灵魂深处,流淌在血液里的暴戾分子濒临爆炸。
“妈的。”
他强拉起腿软无力的人儿,扯到莲蓬头下,反身按在冰冷墙面,半软的肉物抵着臀肉磨蹭,迅速硬起,顺着滑溜的热水插进两腿间,一刻不停地挺胯律动。
“啪。啪。”
屁股遭遇几个巴掌重击,她两腿一抖,夹得更加用力。
“嘶呃。”他仰着头舒服地长喘,“这么干你真爽。”
掐在腰间的大手持续收力,安岚欲哭无泪,“你明明已经结束了”
“一次怎么够?”
蒋逸风舔咬她纤细的肩膀,低音混进水声,模糊又清晰,“我的早餐,以小时计算。”
离开浴室,已是三小时之后的事。
安岚困得碰到床便能睡着,半张脸藏进被子里补眠。
神清气爽的蒋逸风换好衣服后站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发愣。
窗外渗进丝丝凉风,吹起长风衣一角。
他看着她在睡梦中舔嘴唇,眸光瞬沉,俯身咬破她的唇瓣,在她挣扎之际心满意足地起身。
印记沾血,便是封印。
她逃不掉了。
北岛开车到东洲需要4个小时,苏钦洛虽然年轻,可很小便跟着苏父摸方向盘,实打实的老司机,开车又稳又快。
安岚睡了一路,直到驶进酒店,苏钦洛才叫醒她。
她没睡醒,哈欠连天,走路带飘,站在酒店大门等待苏钦洛,谁知无意间的一瞥,意外发现不远处的那辆超跑,骚气十足的嫩芽绿,甚是眼熟。
紧接着,驾驶位下来一人,江潮顶着大黑脸出现,幽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安岚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强装镇定。
“这家伙非要跟过来,我实在拗不过。”
苏钦洛也瞧见了,低声向她解释,抬手拍她的肩,“绵绵,你不可能躲他一辈子。”
“我知道。”
既然迎面撞上,她也不再逃避,坦然面对,利落解决。
“你先进去,我和他聊聊。”
苏钦洛看向那头的高个少年,纯白色棉袄衬得肤色惨白,他站在阳光下,活像一个逃进凡间的孤魂野鬼。
她想了想,小声叮嘱,“万一那家伙犯浑,你给我打电话。”
安岚点头,迎着刺目的亮光,不紧不慢走向江潮。
对比那晚的不知所措,现在的她不再迷茫和徘徊,她已经看清自己的心,确定它贴近的方向。
昨晚临睡前,她接到了蒋逸风的越洋电话。
男人似乎又喝醉了,吐字慢而模糊,蹦出一长串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满脑子问号,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等一下。”
他瞬间转成中文,呼吸声变重,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余光瞥过茶几上的玫瑰花篮,唇角一扬,捎了点迷醉的笑意。
“回来的路上,我看见街边有卖花的小孩,我把花全都买下来,小孩问我,叔叔,你有想送的人吗?你猜我的回答是什么?”
“不知道。”她诚实地说。
“我说,我想送的人,不一定喜欢我送的花。”
安岚怔住,唇瓣几番碰撞,不知该接什么话。
蒋逸风大概是真的醉了,醉到不再压抑自己,直白地追问:“如果我把花送给你,你会喜欢吗?”
她心跳如雷,握手机的手指都在抖,“我”
“算了。”
不等她回答,他自行否认,情绪下沉,“你连戒指都不肯戴,我还能期待什么?”
安岚轻轻呼吸,试探着问:“你喝了多少酒?”
他醉醺醺的反问:“你以为我喝醉了?”
“不是吗?”
“呵。”
男人摇头哼笑,抬手敲敲胀痛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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