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尿道棒,左手拇指按揉着系带,右手握着尿道棒一点点挤了进去缓慢地抽插。
“这样就漏不出来了,憋一会儿吧。”
似乎是她第一次开口。冰冷的声音,可怕的内容。尿道棒塞得很深很深。颗粒状的凸起刮过敏感的皮肤时,重岳的穴肉会时不时夹紧,再被芙蓉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重重插到底撑开。炎熔捣鼓着尿道棒,把末端的硅胶质尾巴扒下来,成了包裹着龟头的硅胶套,紧紧地箍着龟头。
“戴上隔绝套,或许能让宗师不那么敏感。我们要测试一下您在性事中的体力如何,并作为综合评估的一个参与项哦?”
小芙蓉的手指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炎熔则靠坐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还不算湿润的穴口被她用两指分开,腰腹挺起恰到好处的角度,稚嫩的少女花穴邀请着被情欲围绕的重岳。
“会做爱吧?”
被这么小的姑娘这样问,对重岳来说实在有些奇怪。但芙蓉没给他回答炎熔的机会,小小的手掐着他的后颈往下按,强迫着他努力弯着腰,把唇贴上了炎熔的穴口。
“鉴于您的早泄过于严重,所以,请在技巧方面表现认真一些,否则会影响您的评分哦?”
他感觉得到,炎熔抓住了他的角,缓慢地挺着腰把白嫩柔软的穴口往他脸上蹭。顺从地探出舌头慢慢舔舐,重岳感知着娇嫩穴肉抖动和丝丝淫汁的独特味道,本性里的好色重淫一点点攀上来。芙蓉也没闲着,一只手握着卵蛋揉搓,一只手继续在后穴里作乱,在前列腺附近按揉打转,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芙蓉,芙蓉小姐……”
“没关系的重岳先生,您可以尽情叫出声,罗德岛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哦。”
“舔得认真点,这样不够舒服。”
“炎熔——不要那么命令别人哦hhh”
姐妹两人风轻云淡的对话里掺杂着重岳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芙蓉的手指相当有技巧,对于重岳来说和那个吃掉他一切尊严的魅魔一样的女人有一拼。按揉着前列腺的指尖指挥着他的呻吟,窝在沙发里的炎熔也抓着他的角来回晃,引着他舔自己的阴蒂。
等到炎熔的汁水糊了重岳满脸时,芙蓉也已经抽出了手指,轻拍着他近几日越来越翘的臀,趴低了身子用舌尖轻舔着他的系带。
“我的妹妹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重岳先生,您的阴茎也充血到位了,这样的姑娘分开腿邀请您,真的能忍住不进去吗?”
小姑娘分开的腿正搭在他的肩膀上,虽然完全没有淫乱的表情,但娇小稚嫩的身子和不自然的红晕已经足够诱人。
重岳一路往上吻上炎熔的颈,被芙蓉握紧根部的鸡巴往上滑着顶上炎熔的穴口。湿滑温热的触感隔着硅胶套贴上来,后穴同时接触到了陌生的冰凉。芙蓉扶着两根阳具,近乎同步地推进两个紧致的肉穴里。
“重岳先生,炎熔的小穴感觉如何?”
“……”
“那这根玻璃鸡巴呢?”
*敲彩蛋看坏心眼芙蓉姐姐一箭双雕肏翻妹妹和宗师
重岳推开夕的房门时大概是傍晚,彼时他刚从训练场下来,指导完煌和sut之后欣然收下了他们出差炎国带回来的特色糕点,盘算着路过时候刚好可以给自己的小妹带过去一份。只是房间里空空荡荡,桌上的颜料墨水还未曾干结,重岳看着摊开的白纸上一团墨叹了口气,絮絮叨叨说小夕以后要多出出门,别只是躲在化境里,换了新环境也要做出些改变,随后就放下东西带上了门,不曾注意到白纸上洇湿的一片片水渍正不断在扩大。
“大哥……救我……救我……”
衣裙被撕了个粉碎的小兽在蛟龙的缠绕里艰难地挤出声,可白纸像是无懈可击的屏障隔绝了一切,她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帮她摆好了放得凌乱的砚台与笔架,在重岳絮叨完放下糕点转身的一刹那,被墨色天马胯下傲人的银枪贯穿了蜜穴与宫颈,毫无颜面地流着泪失禁高潮。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缠绕得更紧、几乎把她勒到喘不上气,蛟龙纤长有力的身子紧贴着她被顶出马阳具形状的平坦小腹,把她未经过开发的子宫死死压在天马的尿道口。
“你死不在这里面。这是您的权能,您的天地啊,您是无所不能的,甚至但凡您清醒过来,随时可以抹杀我。我为了活命,只能把您肏到一直高潮失神,我也是迫于无奈,希望您能理解……”
“按照世俗的习惯,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妈妈?”
蛟龙舔掉了夕脸上的泪珠,分叉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齿,卷起她的舌尖强行拉拽了出来,逼着她做出最下贱淫荡的神态,再用尾尖卷着笔,在她面前的空白画卷上一笔一笔勾勒清冷美人脸上少有的骚浪。
描绘她头顶那对异于其他兄姐的形似鹿角的家伙时,蛟龙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根部咀嚼着摩擦,用夕曾经勾勒描摹了许久才最终满意的尖牙刮着她极度敏感的质地有些软的龙角,用刺耳的摩擦声和几乎直冲天灵盖的诡异快感调戏着怀里柔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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