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食欲,但还是很听话地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马卡龙整体口感不错,内馅里的巧克力酱略微偏甜,黎深应该会很喜欢。
只是等你吃完一整个,他也只是看着你,并没有要吃的动作,你疑惑地又拿起一个递过去。
“味道不错,你要不也吃——”
你的话音戛然而止——黎深偏头过来,很自然地就着你的手咬了一口,眼神极为深沉地落在你的脸上,原本平和的气质转变成一种你陌生的冷冽强势。
“很好吃。”他评价。
直到手里的小点心被他伸手接过,你才后知后觉地慌忙撤回手,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并为自己这种不受控制的心不在焉升起几分微妙的罪恶感。
只是眼前这个黎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你不确定地想。
卧室墙边的屏幕显示出今天的任务时,你和黎深已经等在卧室里了。
“选择a:请在任意实验对象手掌部位制造贯通伤;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接吻姿势2分钟。”
两个选择的走向果然都不出你所料,最后一句话看完,眼前的桌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你来不及多看,侧过头死死地盯住黎深的动作。
易感期的情潮拉低了你的战力,现在你根本无法保证自己能像昨天那样阻止他那种固执且自以为是的自残。不过你也不算全无底牌,至少藏在睡衣宽大袖子里的手还握着一把刚刚从厨房顺过来的刀,一旦他有伤害自己的行为,你就可以做到先一步完成任务。
黎深离你很近,眼眸深深地望着你,他的手一点点触碰到那把匕首,最后握紧在手里。
你屏住呼吸,神经紧绷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他偏头看了一下手心的匕首,又垂下眼睛和你对视,唇边缓慢绽开一个笑容。
“可以和我接吻吗?”
……什么?
你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脑子被易感期的高温烧坏了,以至于产生了这么奇怪的臆想。
匕首被重新搁回桌面,黎深准确地擒住你拿刀的手,动作轻柔地挽起你的袖子,掰开你用力到泛白的手指,任那把刀哐当一声落到地面。
“猎人小姐不愿意让我选a,那可以和我接吻吗?”
他轻声重复了一遍,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你因为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危险莫测。
他甚至不是在逼你做选择,而是已经确信你的选择。
许久也没等到你的回答,他啧了一声,换了一种你更熟悉的温柔声音喊你的名字,语气几乎是在诱哄:“把我当成他也行。”
下一秒,他用手勾起你的下巴,俯身吻了过来。
你快步后退,被他紧跟几步追上,困在墙壁和胸膛织就的牢笼里。他用唇瓣、用舌尖亲昵地与你厮磨,一只手伸过来掐住你尝试避开的脸,稍稍用力便迫使你张开了嘴。
湿润的舌头畅通无阻地探进你的嘴里,搅动出一片暧昧的水声,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溢出,舌尖被吸得发麻。
你慌忙推他的肩膀,紧接着就被拽住手腕按在墙上,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相贴。他急促的喘息在你耳边响起,胸膛剧烈起伏,凶狠急切的动作仿佛要把你吃拆入腹。
信息素随着情动而开始激烈碰撞,脆弱的平衡一碰就散,易感期格外强烈的破坏欲和掌控欲逐步侵占你的神志。
他硬了,比易感期的你还硬得更快。
当提醒任务完成的铃声终于开始在整个房间回荡时,压着你亲吻的黎深愣了一下,手中对你的禁锢刚放松一点,就猝不及防被你挣开束缚掐住脖颈。
位置对调,他的脊背狠狠撞上墙壁,只来得及溢出一声闷哼就被你再度堵上了嘴唇。比起亲吻,你的动作更像野兽压着猎物撕咬,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被堵在唇齿间来回流转。高浓度的信息素找准目标蛮狠地镇压,你掐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
直到他因为窒息感而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哽咽,你才猛然松手,咬着牙退开几步,抓起桌子上的匕首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了一刀。
疼痛唤回了意识的清醒。
你头也不回地离开卧室,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将毛毯拉过头顶。
好累。
黎深在这里睡了两夜,毯子上沾满了他的信息素,是和黎医生一模一样的信息素。哪怕本能十分抗拒,叫嚣着要与另一个alpha争个高下,你仍固执地用这片清冷得像月光的香味把自己紧紧裹起来。
眼睛一点点酸涩起来,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但是你感觉自己现在突然好想好想黎医生。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偶尔絮叨的叮咛,想念他无可奈何的纵容。他永远理智内敛,像是一片温暖宁静的港湾,塞满稳稳当当的安全感。
可偏偏回忆里有另外的画面闯进来,一双噙着眼泪的无神眼眸,一张沾着暗色血迹的脸,一抹意义不明的浅笑,一个明明一边说着可以把他当成黎医生,一边却又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全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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