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口涎,模样十分可怜。
“咚”,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随后进来几个五城兵马司的官兵,气势汹汹,“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呢!奴家一直都在和客人恩爱呢!”“美人”嗓音娇娇软软,说起话来,引人意动。
“公子,奴家伺候的您还满意!”“美人”调笑声不断。
“唔……唔!”林舒试图发出声音,还扑腾着双腿,希望能够引起官兵的注意,但是这落在他们眼里,那就是林舒爽到了。
“走,下一个!”领头的官兵开口,随后一群人退了出去,连门都没关。
听着那群人走远,“美人”放开了林舒。林舒吓得退至床脚,用衣衫胡乱遮住了身子。
“美人”将林舒的外袍披在身上,起身将被踹开的门关上,若隐若现间露出的春色引得门口的嫖客们眼睛都直了。
“小公子,你如此不识趣儿,你说我是该杀了你!还是杀了你呢?”“美人”缓缓走向林舒,笑容妩媚,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残忍。
林舒听到这个“美人”的话,震惊、恐惧涌上心头。
他才18岁,有那么多还吃好玩的东西他还没有享受过,他还没娶亲,他还没有好好孝顺爹娘!
林舒使劲儿的摇着头,口中呜呜咽咽,“美人”看着林舒怕死的模样,十分嫌弃,看林舒的装扮,便知他是京都里的世家公子,若真死了,怕是很麻烦,便将他口中的东西扯了下来,又迅速塞了一颗苦涩的药丸在他嘴里,威胁道:“小公子,我给你吃的可是会穿肠烂肚的剧毒,如果没有解药,你怕是会死的很难看!所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
“咳!咳!咳!”药丸从喉咙划入食道,又没有水润喉,林舒咳得撕心裂肺,脸色通红。
“我今天晚上没有见过姑娘!只是喝多了,睡着了!”林舒看着面前心狠手辣的“美人”,形势比人强,只能屈服。
“解药……”
“每月十五,我会把解药送到永昌候府上!林公子。”“美人”从林舒的衣袍中扒拉出一款羊脂玉佩,上面有永昌候府的印记,且刻有一个“舒”字,“这玉佩我就拿走了。”
听到“美人”叫破自己的身份,林舒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这个“美人”知道自己是谁!既然如此,还敢这么对他!看来大有来头!
“姑娘请便!”对于“美人”的喂毒之举,林舒哪敢说什么,能够保住一条小命已经是万幸。
“姑娘,能不能麻烦你把腰带解开!”可怜见的,因为腰带绑的太紧,林舒又挣扎得厉害,现在手腕已是一片通红,林舒知道自己没用,打不过眼前这个“美人”,还要屈服于她,但是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若是被外人瞧见了,怕是没脸见人了。
“美人”轻笑一声,大约是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男人,不对,是一个娇气的小公子。“美人”拿出一柄匕首,直接将腰带划破,然后再次道;“林公子,你今天见过我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
未尽之意是什么,林舒清楚地很,点头如捣蒜,只想眼前的“女魔头”赶紧离开。
“女魔头”打开窗子,脚下轻轻一点,便飞上了屋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看到“女魔头”终于离开,林舒赶紧把衣服穿上,为今之计,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以后再也不喝花酒了。
林舒打开门,便看到张鹤年,眼泪瞬间留了下来,扑到他怀里,“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
林舒这模样一看就是受了委屈,还不是一般的委屈,张鹤年心疼的不得了。他朝张英使了个眼色,张英立刻会意,开始调查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包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鹤年则抱着林舒离开玲珑阁,不管是谁,欺负了他的心头肉,他绝对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待二人进了马车,张鹤年柔声道:“阿舒,发生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林舒只是掉眼泪,一句话也不肯说。在包间里发生的事情,不仅是难堪那么简单,那“美人”心狠手辣,若是把事情讲给了张鹤年听,他死了不要紧,连累了张鹤年怎么办。
张鹤年看着林舒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但又不能逼问些什么,便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林舒摇摇头,他这个样子回家只会让母亲担心!
“那就不回家,去我那里好不好!”张鹤年与林舒商量道。
“嗯!”林舒点点头。
张鹤年平日里除了住在宰相府外,还另有几间宅院,只是鲜少有人知道,林舒倒是对张鹤年的那些宅子不陌生,经常来玩。
“张青!去雪园!”张鹤年吩咐道。
“是,公子!”张青道。
马车行驶到雪园门口,张鹤年直接将林舒抱到了松涛院里。
张青则将马车调头,前往永昌候府,向侯夫人报平安,林舒夜宿雪园。
松涛院内,一众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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