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堪,他转身出去了。沈雪妮试探着,瞧见男人真的走了,慌忙起身要穿衣服,但是适才喝得微醺的她进水泡澡,的确没拿睡袍。沈雪妮咬唇,不可能叫余泽怀帮她拿。她迈步到四方形的池边,正要将就着原来的内衣跟洋装裙子穿回去,余泽怀却体贴的给她送来睡裙。
薄若蝉翼的布料适才被她忘在了床边。男人很自然的理解到她沐浴完就是要穿这件半透的真丝系带睡裙。不等她拒绝,他伸出遒劲的手臂,将浑身无力的沈雪妮从池水里捞起来。从她面颊潮红,眼神迷离的状态判断,他判断出来了,沈雪妮是在池子里泡很久了,而且还喝了酒。要是他不来够手捞她,等会儿在水里泡缺氧了,溺在池里,也是可能的。“呜你干嘛”沈雪妮没想到男人会把她从池子里捞出来,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染了层粉。乌黑的头发跟裸着的香肩上沾染着几片粉红雪山的花瓣。她莹润剔透的身子此刻跟那些花瓣的颜色很像。“抱你去床上。”男人说话沉哑,在山顶幽静的夜里想起,清冽又冷欲,非常蛊人。等他将手里的丝绸睡袍裙披到她滑嫩的身上,沈雪妮立刻动作慌乱的把腰间的系带系紧。这睡袍是许明玉给她买的姐妹款,为了这次来山顶酒店的旖旎体验而买,又薄又透,面料亲肤,价值不菲。没办法,人家许大小姐的品味就是这样。沈雪妮得了好友倾情馈赠,想到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穿穿也无妨。哪曾想,后续发展是余泽怀亲手帮她穿上。真是绝了。沈雪妮现在严重怀疑许明玉是不是被余泽怀收买了,知道她想跟他离婚,就到山顶温泉酒店给他们夫妻安排这么一出,促进他们夫妻的相处。“余泽怀,你不准再看”沈雪妮软软的娇嗔,她一直没故意去看他的眼睛,然而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反复的滚落在她身上带来的热度。“为什么不准看”余泽怀轻笑一记,口气有些混不吝,又有些耍赖的回应,“约好试婚三年,期限没过,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闻到她身上绵软甜腻的香气,他辩出她喝酒了,怪不得身上这么烫。他天天在酒局上混,能轻易嗅出她喝的什么酒。浓郁的果味跟柔软的单宁,还有巧克力的香气萦绕在她身上,让她比酒还诱他撩唇,他好想痛快的啜饮她。“余泽怀,你是不是喝醉了”被男人垂首一路紧睨着,抱到卧室的软床上,沈雪妮鼓起勇气问他。只有喝醉了,才能解释他如此放浪的跟沈雪妮主动靠近的行径。他不喜欢沈雪妮这样出身显贵的大家闺秀,总是又闷又无趣的端着,跟他以前那些相好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类型,讨好不了他对女人存有的各种兴趣。沈雪妮以为,这是他们婚后,他一直呆在美国,不回京北来碰她的原因。然而,这一瞬,男人强势的弯腰,将沈雪妮压在他身下,带着前所未有的炙热激情。强壮双手置于她的肩膀两侧,他摘掉沈雪妮插在脑后的发簪,凑上一张风流痞帅的俊脸,无比的俯低下来,双眸似火,紧紧照射着她绯红的脸蛋。“是你喝醉了,浑身都在发烫。”余泽怀告诉被吓着了的沈雪妮。顷刻间,男人的手抚上沈雪妮的面颊,顺着她的下巴下移,用粗粝指腹摩挲她细弱的两根锁骨,弄得她痒到咬唇如同遭受酷刑。多一秒这样的对峙,沈雪妮都不愿意承受。可是余泽怀却缓缓的碰触,徐徐的欣赏,慢条斯理的分辨跟他领证结婚两年的沈雪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双眸闪动泪光,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雪白柔软的床品上,红唇似樱桃点水。一件半透的真丝睡袍裙松垮的披在凹凸有致的身上。胸前跟腿根的春光若隐若现,白花花的软,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余泽怀的眸底不断的翻涌出热烈。如此的沈雪妮是嫁给他两年的女人。可是直到这段试婚快要结束,他听闻她暗地里想要跟他离婚,他都还一次都没有碰过她。“这阵袁嫂在檀悦宫做的饭菜合不合胃口,为爷长胖没”余泽怀忽然想亲自检验一下,自从他回京北来的这段时间,他陪她在檀悦宫吃饭,有没有效果。他的手顺着沈雪妮的锁骨下移,另一只手搭到她的细腰,恶劣的拉开了她的睡袍带子。“”沈雪妮瞳孔猛烈颤动,细弱的身子开始像被风要从枝头吹落的树叶,瑟瑟发抖。纯若白纸的她根本没有这种床事亲热的经验。她更不会猜到行为恣肆的男人今夜也宿在这间温泉酒店,深夜里一个心血来潮,就可以这样将她抱上床。结婚这两年里他一直呆在美国,让她过丧偶式的冷清生活,现在刚回京北就这么对她。“别,别碰我”沈雪妮双眸染出湿润,抗拒得身子颤抖的程度越来越大。她的发抖让余泽怀轻拧了一下眉头,按捺住了心里蓬勃燃烧的占有欲,最后只是把唇点在她紧咬的唇上轻吮了几下,他怕她咬伤自己,不想让她这么一直咬下去。“呜嗯”沈雪妮有些抗拒男人的吻,毕竟她到跟他结婚两年后,都还是一个初吻都还在的人。小巧玲珑的樱桃唇被他轻易吮含得发麻,她偏头躲避。最后,男人的薄唇只能坠落在她发烧的耳尖。他不但对那处敏感带轻咬慢吮,逗着她玩,还对她发痒的耳蜗说话。“知道吗刚刚我已经告诉许景彻,我们结婚了,让他不要再追你。”他吮吻着沈雪妮敏感的耳朵,沙哑嗓音含着笑,蛊到了极点,坏到了顶峰。“甚至还让陈赟给他发我们的结婚证了。”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好像是在蛮横的宣告沈雪妮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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