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击球一样,看着她在有限狭小的空间里四处躲闪,到处被打,有时候甚至不是脸,是身上的其他部位。
子曰被叫的有点头疼,他最受不了这样的声音——频率又高,声音又密集。
惨叫却是让ch0u打停了一小会儿,但是压抑不住接下来更多人跃跃yu试,轮流继续朝着她脸上动手。姑娘虽然叫的越来越惨,但是完全没有喊安全词。
“太资深了吧。”子曰默默感叹道。
丸太一直在边上控场,打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他上前来放开了人,送到浴室。
其实做场子的人最怕两种,一种就是太资深的,容易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最后发生无法弥补的结局的,这种就需要周围有一个有经验的人看着,还有就是太新手的,刚刚接触,什么都不知道。玩的毫无创新,一点趣味都没有,实在是索然无味。
其实能把这些东西玩出花来,能玩出双方博弈的姿态来,是很难的,因为在人人都是玩家的情况下,双方只是游戏里的角se不同,心态和认知未必能有什么偏差。
因为在什么角se上,享受到这个角se的乐趣,譬如掌管着要有出人意料的创新,让被动的一位不得不沉浸其中,这其实是一场智力、创新与认知的游戏,“只可惜大部分玩家都太蠢了。”
“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门槛的游戏。”因为你玩的越菜,接触的也永远只会是新手,而高手,本身就能嗅出对方的气息。
优说过的,“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x1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高手之间,本身就能辨别彼此之间的气味。
像什么呢?像x1血鬼,能看清对方是不是x1血鬼,像天使,知道对手是不是上帝的使者。
后半场子曰就没有看到那个姑娘,也是,被打到这个程度,现在应该是在敷药。而且还需要随时留意耳朵和血压,避免任何可能的意外。
其他人聚集在三楼尝试不同的工具、束缚架、笼子、口衔子曰对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大观赏者”。冷眼旁观就是他在做的一切,所以也没有上前试用各种工具。
大部分来这里聚会的人,家里都不会有多少定制版的工具。而流水线生产的工具,则各有各的问题。能在这里t验到不同的工具,也是聚会的福利之一。
子曰其实很明白这些——他曾经的nv主人,就让他t验过散鞭和藤条的不同。
“藤条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工具,使用之前需要先泡水,否则g燥的藤条很容易在重力下直接断裂。”优曾经跟子曰说过。“但是泡过水之后,藤条会有非常突出的韧x,可以ch0u出长且均匀红肿的细条,如果手够稳定,让这些细条一点点并列,没有缝隙,形成一个面。会是非常好的视觉效果。”
子曰摇摇头,“太疼了,我不喜欢。”
这次在居酒屋,他没喝酒,从上次阑尾炎之后,他就感觉到身t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飘忽感,像是“寄生兽”刚刚掌握人类的躯t,还不能熟练的控制时一样。
这种没有症状的虚弱其实让他感觉到挺困扰的,好像一个未成形的问题等待着去解决——几乎无从入手。
朋友推荐他去看看中医,他想了想摇摇头——我怎么跟中医解释我现在的外貌特征呢?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三十岁都会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时刻?”他悄悄想。“感觉到t能下降,身t的控制力不如从前?”
虽然整个圈子都在强调所谓的ssc安全、清醒、自愿原则,但实际上能在游戏中保持清新,在游戏后又对自己负责的人并不多。更别提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主见的follows。
其实不仅仅圈子里是这样,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
子曰对这些东西都感觉到很厌倦,但是上一次跟同事谈话,却是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影响,他不仅一次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真实的人去ai?
这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本以为自己会孤独的走完这一生,根本没有想过谈恋ai这件事。
为了这个,子曰去问了老板娘。“圈子里的话,基本都是玩的,你要找固定的,真的不太现实。而且没有必要找圈子里的人,你又不真的玩什么,满足不了对方,分手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如果优在身边,子曰都可以想象她会骂什么了:“浪子把头都浪掉了,怎么个回法?”
“浪子是指我还是对方?”
“你浪吗?”
“幸好铁皮樵夫还没有心,一个有心的人肯定会害怕得心里乱跳。正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心的铁皮人,所以尽管他很失望,但是毫不畏惧。”
——“我不怕。”
子曰下定决心想谈恋ai,想找一个姑娘,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共同看这片枯燥的风景。
“同事介绍的。”
“不是圈子里的人,但是挺能喝酒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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