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欢迎回来,这些日子辛苦了!”
“最近去看过平儿吗,他还好吗?”
“昨天和秦先生视频,看了平儿,最近他清瘦了不少。”
“哈哈哈,和秦牧在一起,想不清瘦都难呀!”
“老秦,好久不见呀,平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袁先生说笑了,秦某愧不敢当,平儿的调教本就是秦某人工作,哪里敢说麻烦,还不知袁先生是否满意呢!”
“哈哈哈哈,老秦你这一板一眼的习惯还真是改不了,平儿在你手下调教我放心,怎么还能有不满意的呢,跟我不需要这般拘谨,带我去看看平儿吧!”
“平儿还没下课,我最近新收了两个奴,不知袁先生是否肯赏脸指点一二呢?”
秦牧,圈子里的顶级调教师,为人内敛谦逊,从不张扬,很多圈里人也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但他的光辉事迹和都市传说却广为流传,都说没有秦牧驯服不了的奴!老袁成立了个叫“空白”的俱乐部,专供达官显贵消遣淫乐,请了秦牧帮他调教小奴,转眼间,两人已经合作了十多年,能让秦牧看上眼并收下的小奴自然不同凡响,老袁定是要看看的。
走进秦牧的调教室,便看见两个小奴四肢着地塌腰耸臀地跪在地上,莹白的肌肤蒙着一层薄汗,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小奴虽极力控制自己跪得标准,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也看得出跪的时间不短了,从头到脚都透着隐忍。
“空白”的奴,一眼看上去就可分辨出来:跪的姿态,行的步伐,肌肉的线条,是教科书一般的规范,这背后都是调教师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所谓“慢工出细活”。
“不错嘛,看着它们就想起平儿小时候了。”老袁绕着小奴转了两圈,眼里满是赞赏地说到。
“它们可没法儿跟平儿相比,来了快半年了,连个最基本跪姿还跪不标准,你抬起头来,让主人看看。”秦牧招呼着老袁坐在小奴面前的皮质沙发上。
“主人,秦先生!”小奴听到秦牧的命令,迅速抬头问好,而后又战战兢兢地低头跪好,不敢直视二人。
老袁作为“空白”的老板,自然是所有奴的主人。但他来得并不勤,一般都是空白研制出来新道具新药品,邀请老袁来做测试,或是平儿哪里表现不好,回到空白让秦牧强化训练,这次是因为要出国考察半年,平儿不能带在身边,所以放在空白接受调教,自然是还没见过这个新收的小奴。
“上前来,让主人好好看看!”老袁的声音和缓但不容置疑地召唤左边的小奴。空白有奴300个,老袁也不是个个都有兴趣,这小奴稚嫩柔软,处子之身看起来格外诱人,又有着青少年特有的朝气,这才唤过来把玩。
小奴粉嫩的分身带着空白统一样式的尿道塞,冠状沟上缠绕的细链向上系在项圈的中央,放松时细链尚且能松松的荡于胸前,下方的囊袋也用丝线细细缠裹,根部有金属圆环扣紧,圆环两侧延伸出两条金属细链,向上延伸,在小腹处交叉,绕到身后臀缝处,系于肛塞的圆环上。
小腹不正常的凸起,在细条条的身体上显得十分突兀,原本松垮地挂在腹部的细链也被撑开绷紧,拉拽着下方的囊袋,使得小奴不停地想含胸弯腰,但曲髋的姿势势必会压迫到突出的小腹,令膀胱的酸涩越加难忍。如此,四肢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给分身或囊袋来自四面八方的牵扯,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但主人的命令又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和违逆,逼得小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老袁倒也不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小人儿,莹白的皮肤到了眼前更是白得耀眼,11、12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即使此时并未站起,也能看出四肢的纤细和修长,细长的身条看起来赏心悦目!
短短几步路小奴爬得气喘吁吁,身上戴的种种束缚令每一块肌肉无一不酸软,无一不疼痛。来到老袁面前的时候,汗滴得地板跪也跪不住,老袁抬起脚尖颠了颠塞着尿道塞的分身,抻着细链仔细瞧着,突然一脚踢向了小奴鼓胀的膀胱,地上的小奴第一次看见主人本就紧张,秦牧又在一旁盯着,生怕出点儿什么差错被狠罚一顿,再被这突然的一脚踢到暴涨欲裂的膀胱,便再也保持不住仪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歪着身子捂着肚子抽搐不已!这一脚并不重,但对于小奴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牧再也看不下去,一边迅速踢开小奴捂着肚子的手,一边开口骂道“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谁给你的胆子敢摸肚子,那是你有资格摸的地方吗?还不快滚!”
右侧的小奴眼睁睁地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要是没有尿道塞,估计早都已经尿出来了!
“上前来!”老袁招呼另一个已经被吓傻了小奴,“你说说刚才那个小奴的肚子为什么会那么鼓?”老袁对空白的日常作息和排泄规矩了解得一清二楚,现在亲口询问不过是想逗弄逗弄眼前的这个小人儿。
“回回回主人,空白最最讲究整齐划一,贱奴奴奴的一切行为都都都要遵循统一的规规矩,贱奴奴每日早晚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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