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重逢后的日子里,萧瑾瑜渐渐发现,江承渊对自己的依恋,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每天晚上,江承渊都会紧紧搂着她入睡,生怕她半夜悄悄离开。萧瑾瑜经常在梦中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睁开眼,就看到江承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得几乎让她心颤。老婆,我爱你男人喃喃低语,俯身吻上萧瑾瑜的额头。他痴迷地嗅着萧瑾瑜发间的幽香,双臂用力环住爱人,似乎要把她永远禁锢在怀中。有一次半夜,萧瑾瑜悄悄起身去洗手间。等她回到床上,却发现江承渊坐在床边,面色阴沉得可怕。老婆,你去哪了?男人冷冷地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我我去上厕所萧瑾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解释。江承渊闻言,神色稍霁,长臂一伸把萧瑾瑜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哽咽:别离开我,求你哪怕去洗手间,也要告诉我一声萧瑾瑜的鼻子一酸,回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轻声安慰:承渊,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哪也不去类似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萧瑾瑜知道,这都是源于男人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被爱人抛弃的阴影,像梦魇一样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她随时可能消失。为了缓解爱人的焦虑,萧瑾瑜几乎24小时黏在他身边。吃饭时,江承渊会把她抱在怀里喂食;工作时,他也要萧瑾瑜坐在腿上,生怕离开视线一秒钟。姐姐,你是我的,对不对?男人一遍遍问,眼神迫切而惶恐,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承渊,我永远都是你的。萧瑾瑜摸着他的脸,柔声保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是alpha似乎并不相信,神色间流露出挣扎和犹豫。萧瑾瑜叹了口气,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和陆鑫的事。其实她和前夫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但江承渊不知道,男人愧疚的同时,心里还藏着嫉妒的毒刺。老婆,哪怕你是骗我,我听了也很开心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不在乎过去,只要以后你心里只有我一个萧瑾瑜红了眼眶,心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凌晨时分,萧瑾瑜被一阵窒息般的亲吻唤醒了。周身的酥麻感还未消退,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江承渊吻得极尽疯狂,男人的舌头近乎粗暴地侵入她口中,他的吻技极具侵略性,不容拒绝地攫取她的气息。唔女人想要开口询问,却被爱人更加疯狂的举动打断。江承渊压在萧瑾瑜身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硬挺的下身抵住她柔软的腿心,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瑾瑜惊呼出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女人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男人就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江承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卧室,男人紧咬牙关,面部表情痛苦而隐忍。老婆你是我的他一遍遍重复着,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萧瑾瑜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此刻爱人的模样。昏暗的月光勾勒出江承渊健硕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男人隆起的肌肉纹理滑落,紧实的腹部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正竭力承受着什么。萧瑾瑜的视线上移,最终停留在江承渊俊美的面庞上。他英气的眉紧紧蹙起,眼角泛着可疑的潮红。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绷紧,像是在强忍剧痛。更让女人心碎的,是江承渊眼底翻涌的绝望。曾经意气风发的爱人,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深邃的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悲伤和自弃。承渊萧瑾瑜心疼地唤他,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眉间的沟壑。可江承渊却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加快了身下征伐的速度。
粗大的性器在萧瑾瑜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夹杂着痛楚,一波波冲刷着萧瑾瑜的神经。女人呜咽着,承受着爱人近乎粗暴的对待。江承渊俯下身,不管不顾地吻住萧瑾瑜。他的唇紧紧覆住她,舌头放肆地侵略她的口腔,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与此同时,男人胯下耸动的速度愈发快了,几乎要把身下人干到散架。瑾瑜求你别离开我江承渊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男人修长的手指嵌入萧瑾瑜的腰肢,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萧瑾瑜的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英气的眉眼。江承渊无助地闭上眼,颤抖地吻去萧瑾瑜脸上的泪。男人的额头抵住她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在竭力压抑什么。我在哪都不去萧瑾瑜抚摸着爱人汗湿的鬓角,哽咽着开口。女人的心被江承渊的痛苦击得粉碎,她多想抚平爱人心底的创伤。可是萧瑾瑜知道,男人内心的不安,远非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缠绵的恋人身上。卧室内,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交织的身体慢慢松开。当极乐过后,江承渊依然用力拥住怀中的爱人,仿佛要把她揉进血肉。对不起男人在萧瑾瑜耳边呢喃,嗓音疲惫不堪。他埋首在爱人颈窝,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萧瑾瑜叹息一声,指腹轻柔地摩挲男人紧绷的背脊。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口苦涩难言。没关系的我永远都在男人哽咽着,轻拍爱人的后背。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收紧手臂将萧瑾瑜抱得更紧。良久,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悲哀地笑了。萧瑾瑜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眼角的泪痕,将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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