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刺中他多少剑都无用,他哥哥卓翼轩如果长些修为,倒是可以凭这把剑杀了赵远舟,可惜卓翼轩已经死了。
“那剑还我!”
赵远舟刚要把云光剑递给他,突然觉得难受起来,体温升高,好像有团火从腹中燃起,那火烧的很快,沿着筋脉通向四肢百骸,扰的他气血翻涌,妖力震荡。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赵远舟喝道。
“一点下三滥的药罢了,你不会以为我真有那么好心给你酒喝吧。”卓翼辰得意洋洋,就像小孩子终于嘲弄了大人一样,看着赵远舟身形摇晃更是高兴,“赵大人百毒不浸,一般毒药对你无用,酒里的不是毒,只是引人情欲的药而已,知道你厉害,我特意下了三倍的量,赵大人感觉如何。”
卓翼宸故意要看赵远舟笑话,就算刺不中他杀不了他,嘲弄一番也解些气。
那药本没什么,也确实无毒,勾起情欲本对身体无害,只是有些难受,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赵远舟如今有孕本就敏感,易受撩拨,前夜又刚被离仑那般对待过,此时药力发展迅速,不过多久,全身的血液就如要烧起来一般,妖力失控,越发压制不住戾气。
赵远舟又惊又怕。
为了压制戾气,他立刻扔了云光剑,在树下打坐运气调息,极力控制妖力压制戾气。
“走,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快走。”赵远舟分神对卓翼宸说。
卓翼宸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深感奇怪,“你至于吗,不过是些下三滥的药而已,连人都药不死,何况是你这妖兽。”
赵远舟坐在树下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一字不回。
他必须专心调息,一刻也不能停下,现在一停,戾气会马上反扑,他们身处荒野四周再无别人,戾气一旦发作,卓翼宸绝对死的比他哥还碎。
卓翼宸却不知赵远舟此刻在尽全力保他的命,终于有机会能手刃仇敌,他怎么可能放过。
“你去死吧!”
卓翼宸一剑刺入赵远舟胸口。
赵远舟生生受了这一剑,面露痛苦,但依然闭眼打坐,一点反应也没有。
卓翼宸见他被刺一剑还一动不动,感到疑惑却也没有趁人之危,云光剑从赵远舟胸口抽出便回了剑鞘。
赵远舟胸前全是血迹,依然没有反应。
卓翼宸又叫一声,“喂,不会真死了吧。”
这点伤对妖兽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可等了会赵远舟依然不动,卓翼宸没了耐心再懒得管他,自己牵着马离开,留赵远舟独自坐在树下。
黄叶飘落,荒林里空无一人。
赵远舟入定打坐,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3倍的药量确实凶猛,气血沸腾久久不散反而越来越厉害,赵远舟深受其害,脸颊上显露出暗红的妖纹,昨夜被离仑折腾过的地方藏在华贵衣袍里瑟瑟缩起。
花穴不久前才被用了个彻底,小小的地方被撑开到极限,离仑操的太狠,赵远舟的下体现在还有没消肿,被药一激,花蕊中央的小小入口更是肿的向外翻着,难以合紧,用药力的作用下张花穴不断张合着,藏在花瓣中的阴核也颤巍巍充血立起。
赵远舟眉头紧皱,不禁夹了夹腿收紧那里,可他一动,体内的不适感更加明显,恨不得离仑那根东西赶紧冲进来搅一搅他那里。
赵远舟尽力忍耐身体的不适,全部心神都用来调动妖力压制戾气。
就在这时,林子里传来脚步声,好几个人骑着马从远处赶来。
“那槐鬼离仑当真麻烦。”
“是啊,就算找到踪迹又能怎么办,根本不是对手。”
“哎,还是先找到再说吧,现在找都找不到,说别的又有什么用。”
那5,6个人正是辑妖司排除去找离仑的人。
落叶被踩的直响,他们看见树下坐了一个人,感到奇怪,上前查看。
“这地方,谁在这里坐着?”
“不知道啊,是附近的村民?”
“看着不像,村民哪会穿这样好的衣服。”
几人朝骑马走进,赵远舟依然入定,专心调息,没有察觉。
他们下马来到赵远舟身前,有人叫他,有人蹲下身来推他,赵远舟依旧打坐不动。
“这人谁啊?坐在这儿干嘛。”一个人说。
“你问我我哪知道,”另一蹲在赵远舟面前,他小指断了一截,握着剑鞘,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脸,“跑到这里来打坐,真是奇怪,不过这脸长的是不错一个男子怎么能长成这样。”
几个人围着赵远舟打量,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的面具。
凶名在大妖脸长什么样子他们不知道,可那面具他们却认识的清清楚楚。
头发扎高的人叫道,“这不是那个妖兽的面具吗?怎么在这里。”
众人围着面具却无人敢捡起来,再三确认这就是赵远舟每次来辑妖司都带的那张。
他们不禁冷很直流,战战兢兢的转向在树下打坐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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