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滋润了他整个手掌。
实在是太下流了,宴清歌别过红得快要烧起来的脸,不去看一副揶揄模样的顾紫朝。
她不知道顾紫朝怎么变成了这样,毕竟前世他们少有同房,他待她也并不温柔,除了t力好、时间长,其实每次都算是草草了事。
显然他不想宠幸她,又不得不宠幸她。
前世做这些事的时候,顾紫朝并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都是直接进来,一脸不耐地横冲直撞。
甚至不是泄yu,只是为了发狠,好像弄得她越疼,表情越是难忍挺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一边凌辱着她的身t,一边羞辱着她的尊严。
到现在宴清歌都记得上一世真正与顾紫朝做了夫妻的那一天,他用r0u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宴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妻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sheny1n。
而顾紫朝的好t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
如今的感觉却有些不太一样。
只顾紫朝抱着她的腿挤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被撑得有些痛,皱了皱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眉心微蹙被顾紫朝落下来的吻抚平,那吻温柔的落在她的眼帘,鼻尖,脸颊,最后又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他问她:“还好吗?”
没有想象和记忆中的疼,宴清歌攥着身下的被褥点了点头,似乎在她点头之后,顾紫朝才缓慢动了起来。
最是娇neng的一处缓缓挤入粗y的异物,虽然那下面一直在出水,可她的花x生得狭窄又格外紧致,顾紫朝来回磨了半天,也仅只是cha入了半根roubang。
“卿卿,放松些,你夹这么紧,孤怎么进去?”
顾紫朝分开宴清歌纤美的yutu1,大掌在她莹白的腿根处摩挲,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凝着自己的私密处,宴清歌羞得将自己火烫的脸转头埋进了枕头里。
因为双腿被他大大的分开,那私密又美丽的地方便完完整整呈现在顾紫朝眼前。
baengneng的花户上只有一层r0u眼不仔细看很难察觉的绒毛,就像是水蜜桃的绒毛。原本一线紧闭的花缝也因为他的动作展露出来,那粉se的nengr0u裹满晶亮的汁水,鲜neng如肥美的蚌r0u。
顾紫朝喉结一动,很想低头去尝一尝她的鲜美,却又怕自己在床上这般ngdang吓坏了她。
于是他只能再次用手,将手指伸向sh腻的粉r0u,r0u弄起她那颗可ai又敏感的小珠。
他本意是教她放松享受,却不想那阵阵酸麻的su痒反倒令她越夹越紧,绞得他埋在她t内的长物差一点就因为过渡刺激而s了出来。
“这么多水,还这么紧。”
只见她窄紧的x口紧含着他充血的粗y,薄neng的x口被撑得不行,像是一张小嘴勉力才吞下了一个拳头。
这一幕视觉上非常刺激,若非t谅宴清歌才刚刚及笄,也还是个才经人事的小姑娘,他真想紧掐着她迷人的细腰,狠狠地cg她!
记得最激烈的那次,她哭喊着受不了求他停下他都没有停,就这一gu热血在那桃红娇软的nengb里横冲直撞,最后竟将怀中的美人儿c的昏了过去。
他一面r0u着花珠,一面缓慢律动起来,同时用他温热的手握住她堪堪一手能够掌握的suxi0ng,上下其手的撩拨着她。
宴清歌也想放松,可是身t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明明不想和顾紫朝做这种事,可顾紫朝每一个动作,都令她变得愈发渴求。
而且她被顾紫朝弄的发出了声音。
“嗯……啊……嗯……嗯……”
这是宴清歌控制不止的,她心中暗骂自己下贱,怎么可以被顾紫朝弄成这样。
上一世,虽然和顾紫朝做这种事多是痛苦和屈辱,可r0ut上却也并非没有快感,宴清歌也忍不住叫出来过,换来的只有顾紫朝难堪的羞辱。
前世,顾紫朝嘲骂她:“爽成这样?jianb就这么欠c?”
而今生,她却听到顾紫朝说:“卿卿在床上的声音真好听。”
宴清歌恍惚以为是幻听,而眼前顾紫朝温柔带笑的眼,亦是幻觉。
她窄紧的x口紧含着他充血的粗y,薄neng的x口被撑得不行,像是一张小嘴勉力才吞下了一个拳头。
这一幕视觉上非常刺激,若非t谅宴清歌才刚刚及笄,也还是个才经人事的小姑娘,他真想紧掐着她迷人的细腰,狠狠地cg她!
记得最激烈的那次,她哭喊着受不了求他停下他都没有停,就这一gu热血在那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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