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换做小珍。方才讹传的是她,现下奉承的也是她,跟着附和的人依旧跟着附和。
“置于颐王侧妃落水一事……”顾紫朝冷眼看着冯小珍,目光冰冷,“实乃子虚乌有,不知各位淑nv是从何处听来此等谣传?”
“这……这……”几人结结巴巴都说不出话来,一是这些闲话说的人多了,也忘记是从哪里听来的了,二是被这珩王殿下的威严给吓的。
自然不能承认姜莞落水,否则不但失了皇家颜面,护国公府其他待嫁的姑娘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姜莞落水这件事,当时许氏就已经恩威并施的给压下去了,顾紫朝也在其中,定会保住姜莞名节。
然而此种情况之下,这件事居然还会传播于坊间,兹事t大,宴清歌回去便要与父母相商,定要将传播“谣言”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
现在,顾紫朝贵为珩王,金口玉言,他说此事为谣传,此事便是谣传。
而本朝对谣言中伤有着明确的律法,造谣传谣皆可状告,轻则赔缴银钱,重则动刑或有牢狱之灾。
是以顾紫朝一说是谣传,那几个姑娘便被吓得不轻,当即“噗通!”一声跪下,急急说道,“是小nv子失言!还请珩王殿下莫要怪罪!莫要同小nv子计较!”
顾紫朝一脸漠然,不为所动,冯小珍急的都要磕头了,才见顾紫朝侧首看向身旁的宴清歌,“王妃之意如何?”
和与她们说话全然不同,语调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宴清歌看来,顾紫朝这么做一是破除方才那些人说的有关于她的谣言,给人一种夫妻和睦的假象,二是在给她立威。
是否是谣言,又是否需要报官严惩,听起来似乎都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请珩王妃宽宥!”
顾紫朝发了话,那几位姑娘便转头来求宴清歌,如今她们的生杀大权,家族名声,好似都掌握在宴清歌这个传闻中不受宠的珩王妃手中。
宴清歌最终没有和这几人计较,她揣度顾紫朝也只是给了她一个面子,却也不希望她真的去计较。
毕竟这些姑娘背后是她们的家族,父亲或者亲族都是朝臣,而朝中关系向来盘根错节。宴清歌知道,顾紫朝并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怕伤了和朝臣的和气,也怕因此生了嫌隙。
“大家同为nv子,自然明白名节对于nv子而言是多么紧要,殿下宽宏,且念在家母与令慈交好,今日之事可不与你冯二姑娘计较,但此等谣言有损皇家清誉与颐王侧妃清白,还请诸位好自为之。”
虽然这其中有一半是她的家事,但真要有恶人,也不该由她来做。
宴清歌好言相劝,端出珩王妃的架子受了几人道歉的大礼,此事便暂且作罢。
不一会儿开了曲水流觞的席面,众人在清溪旁席地错落而坐,当宴清歌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不远处冯小珍的面上时,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如坐针毡。
永宁公主自然坐在首座,顾紫朝与宴清歌坐在永宁公主对面,身旁是五爷荀王和他的王妃、侧妃,永宁公主身边则是排行十六的永福公主,以及晚些时候才将将落座的顾紫暄及姜莞。
上一世顾紫暄身t抱恙,因此这春日宴只来了姜莞,而顾紫朝之所以与宴清歌一起出席春日宴,宴清歌想,应当是为了见一见姜莞。
“十一弟这两日身t可好些了?”荀王妃出言关切。
“多谢四哥四嫂挂怀,前些时日七哥请赐了太医来为我切脉断案,又得莞儿悉心照顾,这几日已然感觉好多了。”
区别于荀王的成熟,珩王的冷峻,颐王长着一张圆娃娃脸,也因为年纪小,自然也显出几分稚气。
荀王眯起眼睛瞧了瞧,说到,“是b之前要jg神些了。”
说回这曲水流觞,是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顺流而下,缓缓停在谁面前,谁就取杯饮酒。
原是三月上巳日举行祓禊仪式之后的习俗,如今早已成为文人雅客们聚会时的ai好,加入了飞花令这种文字游戏,多添了诗词之趣。
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但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y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
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
前世因永宁公主ai花,这景园也具是春花,便就以“花”字行令。
姜莞先是以“秋心拆两半,花落人断肠”拨得头筹,又以“花下重门影寥落,乱红犹向玉阶飞”争得才名。
席间她与顾紫朝含情脉脉,眼神凄婉哀怨,后人便觉得这两句诗,都是姜莞饱含相思之苦的闺怨之作。
殊不知,那句花下重门影寥落,乱红犹向玉阶飞,是宴清歌的真实写照,亦是她困苦寂寥的心境。
是的,这句诗本是宴清歌嫁入珩王府之后所作,按理说姜莞不得而知,却不知为何她竟知道了宴清歌写的这首诗,还冒用了自己的名义在这春日宴上尽出风头。
且还不止这一首,还有宴清歌闺中所写之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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