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解开吧。”森月说。
已经得到指令的行刑人很利落地把诸伏景光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没了支撑的诸伏景光身体一下子向前倾倒,被森月接住。
懂眼色不想参合代号成员之间事的小弟们已经撤走,森月把诸伏景光扛起,带到了他在组织的私人房间里。
一路上诸伏景光都沉默的像昏迷了一样,但森月通过他的呼吸声判断,他一直都醒着。
把诸伏景光放到浴室,他后面的裤子已经濡湿一片,虽然小腿处的枪伤已经被组织的医生做过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但他屁股里的精液却没人会去管,在刚才的鞭打中,因疼痛和疲惫,身体难以绷住,残存的精液全都喷到了裤子上,让他一直有一种失禁般的难堪感。
森月去解诸伏景光的裤子,诸伏景光颤抖了一下,挥动着手,拍打着地面向前爬行躲避,在森月拿出剪刀,要把他的裤子剪开时,更是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挡住自己,靠在墙角。
“你还要强奸我吗。”他说。
森月停住动作,看着诸伏景光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
“原谅我嘛。”
他低声说。
俯下身亲了亲诸伏景光汗湿的侧脸:“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给诸伏景光脱掉衣服,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森月向诸伏景光解释了原因。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很难争夺到你的审问权,所以只有外人看到我们决裂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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