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了父亲。
我的妻子,那个温柔安静的女人是我儿时邻居家的小妹妹。她敏感、脆弱,又充满天真,这样的女人与我本不该有过多的交集。
直到她在一个雨夜出现,求我让她从那个破碎残暴的家庭中脱身,那一天她长长的卷发被雨浇透,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白皙的脸侧,她的眼睛圆润漆黑,像一只猫。
我被她的眼神打动,像我这样的人,从未有过对婚姻的打算,但若是可以搭救一位柔弱的可爱女人……有何不可。
我们的婚礼仓促而喧闹,婚后的生活却意外平静又安逸。
她喜欢烘培,喜欢养花种草,离开原本的家庭令她浑身都泛出光彩,或许是为了答谢我的相助,她像不知疲倦的小兔子,天天蹦蹦跳跳打理着家内家外的琐事,为我料理营养美味的餐点。
我对的她付出表达感谢,也劝她不必如此疲劳,离开原生家庭,正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不论是学业、事业,还是友情与爱情,都尽可以去争取和滋养,我们名为夫妻,可我将她当做很好的朋友,再后来又将她视为难得的家人。
她只是笑,没有反驳却也没有行动。
有时候她会充满好奇地看我折腾那些吓人的刑具和锁链,我的sub们偶尔会碰到这所宅院的女主人,他们惊讶于她的腼腆和友善,到后来,甚至与她成为不错的朋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不过也不错,不是么?
我们的婚姻步入再去和段霄腻歪,没想到随后又有人敲门,这一次来的是秘书处的董华姐姐,她托着茶盘进来,上面放的却是一杯冒着气泡的薄荷柠檬茶,手里还拎着一个不小的牛皮纸袋。
“给小锦的零食。”
她笑着说,与段霄示意后径直把东西拿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早上来得迟都没看到你,还是蒋特助出来说的。”
我看着面前的零嘴饮料有点赫然,他们跟在段霄身边的时间都够久,于是就总还把我当小孩子。
“谢谢姐姐。”
“乖~”
这一小会儿折腾,书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我望向不远处的段霄,他也正笑着看我,逆光的脸轮廓锋利,但眼神总是温柔的,“吃不吃?”我摇摇手里的纸袋。
“你自己吃吧。”他笑着拒绝。
……
陪家长上班是件无聊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拒绝进行一些办公室情趣的时候。这一整天,我在段霄的办公室里吃吃喝喝,偶尔与他说话,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进进出出。
他真的很忙。
“爸爸”,我趴在沙发扶手上朝他探探手,“今天要加班吗?”
段霄从屏幕前转过脸来,“不用”,他看我懒洋洋的样子不免失笑,“无聊了吧。”
“倒也没有”,我微微坐正,“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忙。”除了午休吃饭的时间,他几乎没有再休息,无数已经被整理好的事务需要他来调整决策,往往是这一件还在讨论,下一件已经等在门外。
段霄笑着起身,几步到我身侧,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嗯……让我的小锦空坐了一天,晚上补偿你好不好?”
他的吐息渐渐混上引诱的气声,俊逸的脸孔上泛起狡黠的神情,“一会儿先去吃饭,之后就回家去”,他屈膝在我身前,一只手掌捧起我撑在沙发靠手上的脸,唇与我相触,张合间抿吮我略微干燥的下唇,“回去,然后……”
“……唔嗯……”
湿热的舌探入微启的唇间,未尽的低语被我们吞食,滚落去昏暗的巢穴。
……
水汽蒸腾之间混杂隐秘而颤抖的滴水声,我在一片潮湿的雾气中喘息……
好热……热……
段霄的手自后环在我的腰间,那双厚实温热的手兵分两路,一面在我汗湿的腰间抚弄,一面掌住我勃发的性器,掌心细微处的薄茧在敏感坚硬的柱身上留下战栗的痕迹……
“……唔……唔……”我的声音忍不住地发颤,耳后听到他短促的喘息,他在笑,手间的动作却也泛出几分难耐。
“……爸爸……嗯——!!”
浴缸壁又湿又滑,挣扎间我的手指从勉强撑着的瓷壁上错开,彻底陷入身后人潮湿滚烫的怀里。
“啊……”
段霄的手宽厚修长,指腹与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他时快时慢地逗弄着掌中的性器,挑起我难言的羞耻与快意。
“好……唔……再快点……爸爸……”
段霄笑着凑近我的左耳,“这么快?”他话里有话地戏弄,手指灵活地蹭弄撩拨,没多久,我便丢盔卸甲。
浓白的浊液混在温热的水流中,渐渐溶开、下沉,段霄继续缓缓撸动我半软的阴茎,将残精挤尽……
“舒服?”他吻吻我的耳廓,舌尖在上面留下浅淡的湿痕,双臂紧紧环住我脱力的身体。
“……唔嗯……舒服……”我的声音还有些喘。
段霄笑着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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