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下去,下一秒就被人拉住了手,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跳艳舞,你真行啊。”
钟擎亲自到台上找他了。
衣服上的苦艾味钻入鼻尖,这三个月来熟悉了的音色在耳边绽开。
关雎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怀抱着带下舞台。
灯光再亮起的时候,台上哪还有什么人,方才那个在台上跳舞的尤物,也不过像是一场梦。
在河顶楼的包房,关雎被狠狠的压在床上贯穿,黑色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黑暗中触感更加清晰。
“嗯?能耐了?去跳艳舞?”
关雎不知道作何解释,总不能说是那位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吧。
而且这也不是。”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作为他们口中的“小玩意儿”,他实在是快要呆不下去了。
关雎放好全部的酒,同客人们鞠了一躬便推着车逃也似的逃出了包厢们。
关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希望能缓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团混乱气息。
钟擎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庆幸着自己没在钟擎面前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也庆幸着自己马上就能休假了,这样子就不用面对钟擎了,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到这,钟擎应该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就这么想着,关雎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推着车默默走回仓库,微微低着头嘴里不断小声暗示着自己没事,用他学过的记了很久的一句古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关哥,你没事吧?”突然有人出声叫他。
关雎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是那天见过的路路。
路路大老远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却不觉得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他主动拉过关雎的推车,道:“我帮您拿到仓库。”
关雎也不跟他拿乔,道:“行,谢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路走去仓库,路路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关雎没忍住问他:“你看起来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来这工作?”
路路说自己本名叫时与路,刚读大二,因为家里困难所以只能在外面的酒吧打打杂活,某一天碰上了文朝雨,便被挖来了在河工作。
“文总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然后就让我来啦!”
果不其然,就是替身文学!
关雎心疼地看着他,心想这些男人就喜欢糟蹋别人感情。
感受到了关雎的目光,路路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快速解释道:“哥,我和文总可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误会!”
饶是路路再怎么解释,作为刚被伤害过的关雎来说,还是觉得文朝雨一定是在玩替身文学,他一边心疼着路路,一边痛骂渣男。
不过他倒是没和路路说,只是以前辈的身份提点他最好不要和他们玩感情。
路路想到那天目睹的关雎和钟擎的亲密样子,又看到关雎如今失神的模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外头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凌晨的风呼呼吹,关雎搂紧了身上的外套,佝偻着身子准备步行回家。
快下班的时候,他的肚子便时不时刺痛一下,不知是肠胃问题还是宝宝不舒服,总之他现在急需回家休息。
下班之前他还怀着一点隐秘心事,希望钟擎能过来找他,但是现在下班了还没等到人。
或许他现在正搂着那个男孩进入了温柔乡。
不欲再想,关雎踏出了会所门口,没走两步他便觉得不对劲。
自从上次差点被绑架之后,他每次下班便格外注意环境,敏锐度提升了不少,现在他总觉得不对,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关雎绷紧了神经,手伸进大衣口袋里面,打算启动紧急报警。
还没等关雎播下号码,一辆跑车轰鸣而过,在关雎面前停了下来。
他的视力不错,看清楚了车上的人是他的老板文朝雨。
文朝雨下了车,环视了一圈周围,对关雎道:“你先上车。”
关雎点点头,马上打开车门上车。
透过车窗,他听见文朝雨对某个方向冷声道:“回去告诉你们管事的,我文朝雨的人你们最好别碰。”
文朝雨撂下了这一句便上了车,关雎透过后视镜看到门口的树丛里走出来几个人,正盯着他们离开方向。
肚子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关雎一只手捂着生痛的肚子,对文朝雨道:“谢谢你文总。”
文朝雨紧皱眉头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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