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钟擎已经不在了,被窝里还保留着一丝他身上专属的苦艾味。
关雎从床上坐起,酸软疼痛的腰身让他龇牙咧嘴,钟擎昨晚跟装了马达一样,可让他吃尽了苦头。
也不知道钟擎看了多少,毕竟昨晚那支舞真的够艳的,现在他想起,突然有些面红耳赤。
挥去脑袋里杂乱的想法,关雎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在床头摸手机,昨晚那位少爷说满意了给五万,这舞还没跳完,他不会坑账了吧。
手机刚开机,微信信息就不停地跳了出来,关雎打开微信,最前面的便是经理的,经理给他转了七万块,说是昨晚点他的先生履行了承诺,并且多加了两万块作为奖励。
关雎简直不敢置信,甚至想回去再跳一支舞感谢这位大好人金主。
洗漱好之后关雎直接回了家,在河下午才开业,他完全有时间再回去休息一会。
关雎租的房子离在河很近,是一套二居室的房子,一间给他做健身房和储物间,还有一间卧室。
他几乎是沾床就睡,浑身酸痛得不像样,他再次感叹钟擎的体力真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真不知道平时是干什么的。
说来也是,他俩睡了三个多月,他只知道钟擎是个“总”,却并不知道他是哪家公司的,做的什么生意。
关雎拿起手机搜索钟擎的名字,出来的结果只有零星半点,没法获取到他的生平介绍和工作单位。
只有钟擎出席别的企业活动的新闻。
相比于其他商业巨鳄,钟擎显得尤为神秘,关雎直觉有些不对,可脑袋仍在发晕,不愿多想,放下手机便继续睡了。
下午五点,关雎准时来到在河上班。
经理一见他便迎了过来,小声问道:“关关啊,你这段时间有惹上什么人吗?”
“没有啊,怎么了?”
经理微微皱眉:“刚刚老板来了,指名点姓要你等会去见他。”
“老板要见我?”关雎也有些不明所以,他们在河的老板基本上一个月都不会来一次,这下怎么过来了,还点名要他去。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也知道老板这人怪冷的,我也不敢多问,总之等会你过去时小心一点哈。”
“行,谢谢经理哈。”关雎谢过经理之后便到更衣室换衣服,没敢让老板久等,快速收拾好之后便去了老板办公室。
在河的老板也是个年轻人,半长不长的头发束在脑后,一对金丝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装扮看起来像个儒雅的先生,脸上却是常年不变的冷冰冰。
关雎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片刻他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正视关雎。
饶是在河俊男美女再多,关雎也会为自家老板的颜值所折服,这样一个气质清冷,美得雌雄莫辨的人在商场上却杀伐果断,拥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关雎是吧?”老板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冷。
“是的,老板。”
“别太紧张,我叫你来是受人之托,昨天晚上钟擎给我发信息说他想包养你,问我放不放人呢。”
其实客人和工作人员之间建立包养关系已经非常司空见惯,通常都是私底下自己商议,不知为何钟擎会直接给老板发了信息。
“钟先生……他要包养我?”
关雎有些无言以对,他并不想和钟擎拥有这样子的关系,或者说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有这样的关系,他们可以保持开放性的“金钱交易”关系,但他绝对不想做别人笼里的金丝雀。
“你怎么想?”老板问。
“文总,我不想。”关雎不叫他老板,倒是叫了更令人熟知的称呼,在这整座城里,大部分人叫见到他文朝雨,总是要恭敬地称呼他为文总,这也证明了文总有拒绝钟擎的能力。
“呵。”文朝雨忽然轻笑一声。
“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跟着那样的人,保不齐哪天就被仇家开膛破肚了。”
文朝雨的一番话让关雎有些头皮发麻,听文总这话,钟擎的身份好像很不一般,并且……还很危险。
内心挣扎了一会,关雎大着胆子开口问道:“文总,我可以问一下钟先生是做什么的吗?”
“跨境雇佣。”
文朝雨挑了一个最平淡的词语,明白人自然会知道这三个字还包含了什么,有些东西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有心人自然会懂。
关雎自然明白不止是这么简单,涉及到跨境雇佣的工作,那必定还涉及到一些不被允许的东西。
关雎不敢再问,文朝雨道:“你回去吧,钟擎那边我会去和他说的。”
“谢谢文总。”
“嗯。”
从办公室出来后,关雎还有些恍惚,自己这是和一个真大佬睡了三个多月啊。思及此,关雎又头疼了一下,他拒绝了钟擎的包养,要是钟擎一个不开心,直接把他嘣了,可怎么办?!
关雎后背发凉,一会想着钟擎看起来不像这么残暴的人,一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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