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农夫本来想上前把男人拉起来,毕竟是自己导致人家摔了一跟头,袖手旁观的话不太合适。结果看到对方腰下一层亮白色的鳞片,农夫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而这些变化都被蛇妖看在眼里,他把身体一扭,从地上直接爬到农夫腿上。
“谢谢你救了我。”蛇吐了吐信子,分叉的舌头倒映在农夫紧缩的瞳孔上。他看到农夫身体微微后仰,得寸进尺地露出衣服矫揉造作的可怜样,继续口吐人言:“要是没有恩公,我就要冻死在外边了。”农夫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蛇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仔细欣赏他“恐惧”到麻木的脸,心下觉得有趣,逗弄他的心更胜。
“在下愿以身相许,报答恩公的恩情。”蛇和农夫的脸越贴越近,吐出来的信子几乎可以舔到农夫的眼睛,脸颊上也浮现出隐隐的白鳞。
蛇心里笃定,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怕蛇的很,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男子,别说自己是妖,就算不是,农夫也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请求的,到时候……
农夫看着眼前的蛇妖莫名添上一丝喜色,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脸色“嘭”地一下红了。
他动了下嘴唇,说话时的热气遇冷形成白雾,微微挡住了蛇的脸,给出了自己的答复:“好。”。
蛇沾沾自喜的神情在听到农夫说的话时瞬间变了,身体一动就蹿到地上往门外扑,下一秒,刚刚还漏着一条门缝的木门“砰”一声关紧,任由蛇怎么推拉都纹丝不动。蛇焦急得尾巴乱扭,偶尔还会抽在农夫的腿上,力道很重,但只有拍击的感觉却不疼。
农夫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危险的蛇妖,连自己家的大门都排不开,只是弯腰抓住那条尾巴,用力把蛇拽了回来。受刺激的蛇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朝农夫咬来,在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捂着嘴巴朝后倒去,被农夫搂住了。按住蛇激烈扭动的身体,农夫小心点地拉开蛇捂着嘴巴的手,发现对方细长的毒牙微微发红,显然是此处传来的痛意让蛇痛苦难当。农夫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蛇抱到了卧室里。
长长的白尾圈住农夫的腰,不断锁紧想要阻止农夫接下来的举动,但不断流失的力气让蛇看起来在撒娇一样。
于是蛇只能一脸懵地被农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地履行自己“以身相许”的契约。
农夫家来没有可供照明的东西,平时劳作后吃完饭,天一黑就早早睡了,今天却一直有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眉似长柳,眼含清潭,眉上的小痣给他添了一丝妖媚。他上身赤裸,皮肤白皙,腰细身薄,腰身往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胯间的刺激而蜷缩扫荡。
“别…恩公别……嗯呃……”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蛇妖来回扭动着细腰,想把埋首在自己胯下的男人拱下去,反而被对方狠狠深喉了一下。
蛇长吟一声,腰身供起,泄在了农夫嘴里,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瘫软了。
舌头从蛇茎往下,舔舐一处微微翻起的鳞片。蛇反应激烈的弹了弹腰,那一处鳞片就向两边打开,中间是一口猩红的肉道。
“别!恩公,我换、换一种方式报答你……不要……不要这样了……”
尽管蛇不断地哀求,农夫还是把舌头顶了进去。
生涩的小穴,打得阴唇歪倒,发红发肿,青年弹腰挺逼,大腿向两边一撇,露出中间红通通的烂逼,一下一下地往外尿水。
秦雀难受地呻吟,高潮中也被丈夫抠挖着肉眼,敏感点被指腹一下下磨蹭,小腹和肉逼里的肌肉收缩到快要痉挛。
高潮到像失禁一样喷水,秦雀错觉自己真的是尿在沙发上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看,只能看到软红的阴蒂,和下边被吃进去一截手掌后剩下的掌根。身体被手掌一下一下地动作带动,摇摇晃晃地上下挺逼。
手掌越探越深,掌根牢牢地压着阴蒂,一阵飞快磨蹭。阴蒂和敏感点一起被摩擦着,四根手指撑开阴道,只留肉壁痉挛般夹弄。
秦雀迷茫地昂起头,小腹抽搐,没反应过来就又泄了一地的骚水,全流在臀下的垫子上。
“老婆乖,过来给老公亲亲嘴。”
妻子回过神来抱住顾青森的脑袋,送上自己的唇。嘴巴大张,被整根舌头顶了进来,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涌。
舌头像是性交一样来回插他的嘴巴,敏感的舌根和牙膛都是麻酥酥的,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舌头被吸到发麻,肉穴也完全被丈夫的手霸占了,整个指关节没入花穴,弯曲着手掌拨动肉花,掏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阴道上方的尿眼也被牵连,一鼓一鼓的。秦雀的尿眼也是被手指插熟了的,尾指在里面钻几下就能泄出一道尿液来。
秦雀的阴道比正常的生殖器要短,而顾青森的手指又长,往往能直接摸到子宫口,用指尖骚弄,勾着子宫口扣得妻子蹬着腿,挺腹潮喷。
就在秦雀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把他弄到潮吹时,顾青森却把手从即将高潮的肉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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