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原来,白布后面,国师一直没有闭上眼。
萧修德感受到他视线,疑惑眨了一下眼。眼前湿哒哒的,他有些难受便解开丢在一旁。
他俯下身,手握住那细嫩的细腰颠动起来,疯狂在白玉宸身上打桩。那沾满水光的粗大性器如同他的主人般,粗大却充满美感,像是一精美无比的玉势,不沾一点人味。
白玉宸被他操到直摇头,嘴中不断嘟喃着。终浮低下头,仔细倾听他说的话。
啪啪的声下,白玉宸微凉的手勾着那沾满细汗的脖颈,低低的抽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疼啊……肚子好疼……心脏也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终浮抿着多了一丝血色的嘴唇,加快了速度。望着那慢慢沉浸与情事中吐不出字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捏着发疼。
是啊!他该死了。他有些后悔,这种药没有解药而且死去的时候凄惨无比。
他只能尽力让他在这场情事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让后穴登上高潮。
白玉宸最后湿漉漉贴着他。终浮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仔细抚摸着他那汗津津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白玉宸细细的眉毛皱起,眉心间的红痣甚至因为主人疼痛的原因暗淡下来。
这一场情事,尽是温柔。二人大汗淋漓抱着低低喘气,终浮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这是他唯一从他师傅那里学来安慰人的方法。
白玉宸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毒的扩散的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是这场情事的爽感压过这疼痛感,他估计现在就在床上疼到哭泣了,再过不久,就是疼到满身滚打,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杀掉自己。嘴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玉宸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假装无事发生,整理好衣物,朝着国师行礼之后就离开,朝着皇帝的宫殿走了进去。
徒留着一脸清冷的国师满身抓痕在床上失神。
白玉宸走进萧光临的书房,就看见余正初笑着坐在皇帝大腿上,与他亲密咬着一葡萄。
萧光临在看见白玉宸的一瞬间就彻底冷下来。他脸色阴沉,不满看着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何事?不知朕正忙着吗?”
每次跟他说的忙,都是在忙这种事情吗?白玉宸心中一阵悲凉。
他走到书房壁上,拿下从开国至今的开国宝剑。他费力抽出那锋利的剑,剑在地上刮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侍卫!”
“给我拿下他,打入大牢!不,送回宫中锁起来。”
即使是这样,也要在天下维持你深情的人设吗?
白玉宸嘴角的笑容越笑越大。他满目悲凉,目光没有停留在围着他一圈的侍卫上,而是对着萧光临怒气冲天的眼眸,一字一句凄惨道:“陛下,您如此深爱状元郎,不惜为他设局。只愿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不做这碍事之人。就让我,满足您这心愿!”
他在自刎众人前自杀。
速度之快,没有一人反应过来。
世界都仿佛被静音。
所有人的嘴巴都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但是白玉宸什么都听不到。世界在他眼前不断旋转,脖颈上后知后觉传开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疼感。他能够感受到,生命在消散。血不断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大团。
好疼……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选择其他方式了。心脏中一抽一抽地疼,也许是那药加速发作。现在的他早已无暇顾及。
他温柔的目光越过一众侍从,与紧紧抱着人不让他看的萧光临对上视线。他反应缓慢眨了眨眼,对他萧修德无声张开嘴,低低说了几个字。
那雪白一片的面孔上,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在众人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永远闭上眼。
眉心间的红痣彻底黯淡无光。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皇帝才阴沉着脸叫人拖下去埋了。他怀中人身体不断颤抖,手紧紧揽着他腰不松开。他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一连串安慰人的话吐出。
只是他皱着眉看见那盖上白布被抬走到人,心中总有一股难受的劲。很小,但一直在牵动他的心。
萧光临思考片刻也想不出。他的愿望实现了,本该是高兴的。现在胸口却闷闷的。看着怀中人,他只认为是自己为余正初一路走来的艰辛感到不公。这样轻易让白玉宸死去,真是不值。早知道他就该把人绑起来,狠狠鞭打一顿。
而不是这样让他心上人受了委屈,死的那般丑陋。萧光临想,余正初一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么晚上他就大发慈悲抱着他睡。
朕的龙床,也就允许他一个人上。
思绪翻滚,萧光临渐渐不再难受。而是下令准备余正初与他大婚之事。他下令让天下传遍“状元郎也是平民,竟然如此,还不如让状元郎来当。”的传闻。
百姓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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