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否问你是否真的被他搭救,
他是避无可避与众不同,
人为的情境引诱松懈他在你身边困囿,
活在限定的虚构捧花献勇,
才能打动自己仓皇投入到泪流,
赏味时段中故事暂时续不到白头。
——歌曲《吊桥效应》
第一次和他认识是在片场,那会儿还是早春,冬天的寒气还未过去,我翻看着剧本,时不时搓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他就礼貌地把自己的水杯借给我,让我暖暖手。
接下这部戏的时候,我没想到男主选角会是他,毕竟我只是个刚出头的小演员,竟然这么幸运能和影帝搭戏,这部戏说好听点叫文艺片,说通俗点就是年少情动但又求而不得死于现实的青春疼痛文学,但是大导演都好这口。
毕竟是要演情侣的关系,我和他很快熟悉起来,周影帝几年前影帝颁奖现场官宣的神话我当然也听过,好不浪漫。
但抛开年少成名和种种浪漫传闻的光环,他和所有人口中的一样,谦逊、认真、温柔、体贴,所有美好的词都可以叠加在他身上而不显得夸张,我也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会认真教你专业的知识,会注意到你身体的不适,会在你喝醉酒的时候纵容你发酒疯,会在你破口大骂的时候听你倾诉,会在你情绪崩溃的时候拥抱你,会为你的悲惨人生落下一滴眼泪。
他是一个十足的理想主义者,以一种神爱世人的心态,对待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悲悯之心与拯救欲,可是他能救谁呢?我有时候不无阴暗地祈求上天,想让这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和他的理想一同死去,但当他赤诚的眼睛映着我的倒影时,我又希望一切厄运降临在我的身上就好,让我的灵魂承担一切罪责。
我喜欢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在某个下剧组的夜晚,在我们并肩走在一条无人的小巷时,四下都寂静。
我突然转身紧紧抱住他,他愣了一下,却没推开我。
我埋在他的颈窝,眼泪糊满了他的衬衫衣领,粘湿的触感让我的呼吸也变得艰难,我甚至觉得如果能在眼泪中溺亡倒也不错。但我还是没死成,隔着胸膛,我们的两颗心脏正同步地跳。
我跟他说,“被你爱着一定是件特别幸福的事。”他抱着我,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到他胸腔轻微的震动,他也许想说什么,但他不该表达,我也不该听清。
月亮也不见了,在完全的黑暗中,我们才终于可以对视,视觉消失的情况下其他感官都被放大,我感觉到一片温热向我靠近,他轻轻吻上我脸颊的泪。
他吻过我的脸颊,我的眼尾,我的眉心,当我们靠得更近,呼吸纠缠在一厘米的距离间时,一滴雨落在我的鼻尖。
下一秒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瞬间把我们两个人淋成狼狈的落汤鸡,谁也没想到怎么突然就下起了大暴雨,远远听到街上大家咒骂着天气,奔跑着寻找地方避雨,一片混乱嘈杂。
他突然说了几个字,雨下得实在太大,我一个也没听见,只得大声地问他:“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清,反正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起我的手,朝着大路的方向飞奔而去,所有吵闹的声音被远远甩在身后,我们的私奔借着避雨的名头,混在嘈杂人群中掩人耳目。
他就这样拉着我,冒着大雨一路跑到剧组为我们订的酒店,但他这次可没有绅士地把我送进我的房间然后让我好好休息,而是攥紧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的房间。
他这种道德感极高的正人君子发起疯来要比我吓人的多,甩上酒店房门的下一秒他就把我摁在门板上亲,他一只手扣着我的后颈,避免了我的头撞在门上的惨剧,但也限制住我的行动,让我无法避开他铺天盖地的吻。
原本被他拉着跑了那么久就已经体力不支,再被他这样压着索取,我连呼吸都无法自主,剧烈的心跳像藏了只扑腾着翅膀的飞鸟,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我按着他的头让他埋在我的胸前,许是嫌湿答答的衣服阻挠了他的动作,他双手抓着一个用力就撕碎了我胸前的布料,没了束缚的软肉就这么弹了出来,他的大手揉捏着我的乳肉,直起身子凑到我的耳边舔吻我的耳朵叫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磁性地过分,好险听得我高潮,不需要他动手,我自己就蹭掉了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
他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将我整个抱起,体位的突然变化令我重心不稳,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更紧密地环住了他的腰,湿漉漉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贴在他鼓起的西装裤上。
他一边抱着我接吻一边磕磕碰碰地向房间内转移阵地,甚至没等得及走到卧室,随手拨开茶几上的杂物就将我压在上面啃咬我的脖子。
后背冰凉的触感让我反射般拱起了腰,半支着身子,贴着他炽热的身体取暖,我们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衣服也很快被扔到一边,连带着我身上最后的一层屏障,当两具赤裸的身体最终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我们发出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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