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冲洗后,散发着温热气息的两人从浴室滚到床上,陶隼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将石燃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卧室的床垫偏高,石燃的一条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他的脚趾在陶隼的顶撞中,偶尔会与地毯轻柔地接触。
勃起的性器再次引得石燃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石燃的眼中再次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不要了难受”
他的感官尚未平复,因为刚射完就被带着冲了凉,现在又顶进去感觉并不好受,浑身不适的感觉让他扭动着。
“啪。”陶隼将卧室的顶灯打开。
房间内的光线变化让石燃不得不再次眯起眼睛,他抬起胳膊,想要借着阴影去看陶隼。
但下一秒,陶隼就又冲顶了起来。
““宝贝,不难受,一会儿就舒服了。你下面硬了都。”
他压住石燃的胳膊,然后将手机照相机打开,快速调整成后置摄像头,夹在台灯和桌子的边缘,角度微微向上,乍一看就像是随意将手机搁在一旁一样。
然后,又将石燃的上半身往里拉了些,这样正好能够照清对方潮红的脸和上半身,至于自己,那就是躲在光亮之外的黑影。
光是肏他还远远不够满足,他要把和石燃的做爱录下来,不是回味而是要威胁,是瞬间的作恶念头,也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连喘息都顾不上的石燃自然是无从得知对方的想法,眼下的小穴正在经历新一轮的冲撞。
陶隼调整了石燃的姿势,垂在一旁的腿被拉上来,双腿并拢提起,又在石燃的腰下垫入一个枕头,用来增加冲击的深度。
随着腰部的抬高,石燃的腰臀反弓着,陶隼不紧不慢地拍打着石燃已经红肿的臀肉,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碾磨着石燃体内最敏感的内壁。
“难受求你这样没办法呼吸压得好痛”石燃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助的颤抖。
无力抵抗的石燃被肏弄得眼神涣散,嫩穴努力的翕张换来的是对方更加大力的抽送,他的恳求在肉体的撞击声中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乳尖被陶隼拨弄得红肿,连带着褐色的乳晕都飞了红,他本能地想要抬高臀部,但陶隼故意用手掌压在他的小腹上,控制着节奏。
“学长,你要不要摸摸。”陶隼引导着石燃的手掌,按在小腹上:“感觉到了吗?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
虽然从生理学角度来看,除非真得天赋异禀,否则那根鸡巴再怎么干也不会穿过弯弯绕绕的甬道顶在小腹。但陶隼的话语和动作却像电流一样穿过石燃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
体内液体咕叽咕叽被挤出的声音,沾满粘腻的臀肉在对方手里揉捏着。无处发泄的快感只能让石燃的手指紧紧抓住陶隼的腿,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但陶隼似乎对疼痛毫无察觉,继续以强而有力的的节奏冲击着石燃。胯间那根粗硬的鸡巴像是不知道停歇的怪物,非要在狭窄的甬道里占据高地。
石燃晃动的眼神中能清晰地观察到在他身上激烈起伏的男人拉着他的腿,而且后庭里的鸡巴直直地插进深入的景象即使看不到也能知道有多糜烂。
“啊啊啊啊好快不要慢一点”酥痒酸麻的快感让他几乎难以抑制的发出了高昂的呻吟,他的矜持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消融。
“这样吗?”陶隼故意放慢了速度,高频的抽送变成了有间隔的皮肉顶撞。
“嗯!嗯!不要嗯!”石燃的呼吸急促,缓慢而有技巧的摩擦速度有种特别的淫荡感,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只为承欢而存在的器具,身体也因为对方的挑弄而变得愈发燥热。
被折腾得五迷三道的石燃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叫着让陶隼松开自己,但陶隼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叫我名字,学长,叫我名字我就停下来。”陶隼执意要让石燃叫他,因为老公叫起来不爽,他得让石燃知道是谁在干他,而且自己也快要到顶点了,小腹和鸡巴的快感堆积如山,他迫切需要一个可以点燃欲望的篝火。
“我不啊啊求你”石燃以为躲过了一劫,但是对方转而又开始纠结起名字的事情。
艹,叫我名字这么难吗。
陶隼故意又加大力道,他开始更加急切地进出,“不叫就干死你!”
“我不记得不记得你的名字啊啊嗯”石燃猛地摇晃着脑袋,他在抗拒身体的快感,也因为对方的蛮横而感到害怕。
“不记得??”陶隼一愣,他立马问道:“我的名字你不记得。”
“忘了呃啊”石燃的嗓子已经沙哑,可是实话实说总比胡乱编一个来得好,起码诚实。
陶隼记得自己第一天就告诉石燃自己的名字了,结果到现在对方直接来了个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真当他是个电动打桩机吗?还真是不想跟他有交集?
带着股难以言说的不悦,他立马扯下石燃遮挡眼睛的胳膊,像是忘记了摄像机在录像一样,他恶狠狠地捏住石燃的下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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