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夜景一直闻名在外,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照亮墨黑色天际。酒店旁如绸缎般的西江缓缓流淌,几艘轮渡驶在其上。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昏暗的卧室中闯入几缕附近大楼映照过来的灯光。
借助这光隐约可以窥见沙发上的男人以及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将头埋在男人胯间,吃着物什的男孩。
说是男孩,其实并不是很准确。毕祁朝都已经24了,在半年之后便将踏入25的大好年华。
裁剪得体的白色衬衫被收束进西装裤里,衬托出那劲瘦的腰肢,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下,再配上平时常戴的银边眼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让公司里不少小姑娘心生爱慕。
可偏偏就是平时冷淡、高不可攀的助理总裁,此时却低头含着面前身为自己上司的庞然大物,红唇贴着热枪,炙热的口腔让人浑身一颤。在上司的指导下,将自己的牙齿收起来,以免蹭到阳物。
林斯扬的东西很大,又粗又长。祁朝努力张开嘴,才艰难地把肉棍吃进去大半根。
但嘴巴也因为张太大,涎水止不住的从口中流出,顺着白嫩的下巴往下流。
真可爱。
林斯扬心道。
他伸出左手,五指埋进祁朝柔软的黑发中,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气。
白色迷蒙间,祁朝抬头看男人,本来因为处在黑暗之中有些模糊的脸更加不清晰,白玉般的脸带着朦胧的美感。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如闪烁的星星般明亮透彻,让他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在北极看到的那片闪烁的星空。
不过祁朝终究不是星星,他是此时正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口交的下属,是即将要成为他的情人的助理总裁。
他按住祁朝的头,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祁朝张着嘴,任那根异物在自己的嘴里驰骋,发出“啧啧”的水声。
林斯扬不自禁地翘起唇角。
好像星星下凡了。
真骚。
林斯扬低头看着小孩,白净的小脸沾染上津液,盛满了稀碎星子的眼眸蓄着一汪春水,亮晶晶的,清亮明澈,但又夹杂着几缕情欲,像把小勾子,直勾勾抓住人的心。
青涩与诱惑一同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却并不显得违和。
林斯扬也曾见过不少这种类型的,但他们伪装的痕迹太明显了。表面上装得未经人事,实际上来解他皮带的动作娴熟得不得了。现在回想起他们,就像是仿制品在拙劣地模仿。
他也见过那种青涩极的处,颤颤巍巍地贴近他,说一句话都得抖三抖。太过于无趣了。
而祁朝则出乎意料地合他胃口。平日里西装革履,一副禁欲高冷的样子,让许多倾慕的人望而却步,却实际上会在暗地里偷偷用温柔、爱慕的眼神看着他。
爱意很隐蔽,平常人难以觉察。但他不是十六岁或者二十六岁的小孩了,他已经三十六了,性伴侣曾经就有过好几个,追求他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对于祁朝的爱意自然察觉得一清二楚。
他从来不会找对自己有感情的性伴侣,因为那样会很麻烦,到时候不想要了,那人还会哭哭啼啼的,哀求自己不要走。
不过祁朝是个例外。
祁朝很冷静,就算是喜欢他,也不会天天眼里含情脉脉,手上动作不利索。
林斯扬敢肯定,就算自己今晚肏了他,他隔天早上起床后也会立马走人,不哭哭啼啼的。周一还是会按时上班,按部就班地工作,不会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所以和祁朝做,林斯扬很放心。
他刚好很巧地在祁朝进了公司后便一直没有过性伴侣了,但毕竟他也不是苦行僧,清心寡欲久了后自然也需要人来给他疏解欲望。
“唔。”
一声低低的呻吟从祁朝嘴里泄出来。
林斯扬回过神来,垂眸看着祁朝。在他分神的期间,祁朝的眼眶早已染上暧昧的绯红,眼里的春水倾泻而出,晶莹的泪顺着白皙的脸庞划下,殷红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撑大,很好看,也很骚,像个要被玩坏了的瓷娃娃。
林斯扬难得好心地停止抽动,揉揉祁朝柔软的秀发:“难受?”
祁朝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
“那自己来吧。”
林斯扬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脾气好到了极点,才会这么温柔。他的上一个性伴侣,是个想出名的小演员,不过现在已经成为影帝了。
小演员身体不好,每次做完总是很容易发烧,但他从来也不会减少次数。笑话,他找人就是为了解决需求,那又何必顾忌他的身体,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就走,既然拿了资源就得付出点什么。
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也是生涩得很,舔了好久都跟羽毛挠过一样,没什么感觉。最后他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按着那人的头,挺胯,抽动起来。
结果玩到最后把人家下巴玩脱臼了,还要大半夜把医生叫过来看,小演员当时整个人羞得一直在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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