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桐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此时他正坐在花轿里,被村里的大地主王家买了回去当儿媳妇。
中午王家过来提亲。说是提亲,更像是通知。只有几个下人带着白花花的银子来。阳光洒在上面,闪得白桐眼疼。
白桐爹一见银子就两眼放光,死死盯着银子,舔着嘴唇,像只苍蝇一样上下搓着手。二话不说看都没看白桐一眼,就把他卖了出去。
白桐家里穷,一直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还是个下贱的双性人。双性人天性淫荡,怎么操都不会怀孕,在这个村子里处于最底端,只能当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要是哪家生了个双性人,定要受村民们一辈子的嘲讽白眼。
白桐爹一直看不上他,出生的时候要不是白桐妈拦着,早就把这个孬种掐死了。现在白桐妈不在了,也没人拦着他,卖了这个孬种,既清了眼,又拿了钱,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啊!白桐爹一边数着银子,一边嘿嘿笑着,脸都快笑烂了。
白桐生的好看,又是双性人,自然被村子里不少男人觊觎着,一从田间走过,耕地的老农们必定会放下锄头驻足观赏,猥琐的眼神在胸上,小腹上,腰间和抖动的屁股上来回游走,等人彻底没影儿了,才捡起锄头继续干活。
白桐是个要强的人,想着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个村子,最后再嫁给一位如意郎君。二十年来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的小逼,不曾被任何人夺了去,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心上人。
如今这般愿景再也无法实现了。
王家少爷在村子里可谓是臭名昭着,从小就被人当掌上明珠宠着,养成个蛮横无理的性子,且十分好色残暴,经常娶村里长的好看的女子或双性人回去当性奴用,被玩死的不计其数。白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狗东西。坐在血红的轿子里想到了今后的生活,捂住脸小声呜咽了起来,肩膀跟着一抽一抽的。
白桐是傍晚才到王家的。敷衍地举行了个所谓的婚礼,其实说白了就是给乡亲们装装样子,是娶媳妇而不是买了个性奴,说出去好听一些。白桐甚至连新郎一根屌毛都没见着,就被下人们匆匆拉去洗浴准备洞房了。
天色渐沉。沐浴后,白桐身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衣,坐在铺设着绣花缎绸被褥的红木床上。微凸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手指不安地抠着床单,等着丈夫的到来。
忽然,门板猛地被撞开,震得烛光颤巍巍地跳动,白桐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一个醉醺醺的壮汉,身形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步入了房间,一身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动作扩散开来。
来者正是白桐的丈夫,王炯。
王炯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个可口人儿坐在床头,顿时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巨屌一柱擎天。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冲上去猛扑在白桐身上,湿热的舌头啧啧品尝着白桐脖颈,一只手探进短裤里。
“啊!!不,不要!”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白桐惊声尖叫,连踢带踹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爬到角落里。
衣服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脱了大半,半个屁股露了出来。臀肉丰满圆润,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随着动作抖来抖去。看的王炯热血喷张,鸡巴硬如磐石,只想狠狠地把这个不听话的骚货操烂,操死在床上。
床就这么大点地方,白桐也逃不到哪去。王炯拽着他的脚踝又把他拖了回来。
“妈的,老子买你回来就是用来操的!你个贱货他妈的还敢推我?反了你了!!”
说着便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床上,把裤子全扒了下来,又骚又肥的白屁股立马弹了出来。一手按着细腰,一手夹着风狠扇在肥屁股上,抽得臀肉乱颤。
白桐被打得泪眼汪汪的,趁巴掌还没落下来的时候双手赶忙死死捂住屁股,生怕男人再打他。
“呜呜呜别打了求你”
白桐皮肤生的娇嫩,容易留下痕迹,本就不禁打,王炯手劲儿大,还发了狠地打他。才挨了几巴掌,屁股蛋就高高肿起,像个熟透了的蛇果一样,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一看这贱货不知悔改还敢拿手当着,王炯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满脸涨红,嗔目竖眉。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抡圆了胳膊就往上抽,捂着屁股的手疼得立马缩了回去。没了手的保护,屁股上的痛感便接踵而至向白桐袭来。
鸡毛掸子像下雨点一般密集地凌虐着小屁股,臀肉被揍得波涛汹涌,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狂颠不止。一道道红痕反复叠加,颜色由暗红色渐渐变得发紫,臀面甚至有要破皮之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啊!!!”
白桐被揍得尖叫,烂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避丈夫的鞭打。结果王炯一个没找准位置,一记狠抽抽在小逼上。白桐叫声瞬间变了调,张大双眼,捂着小穴,身体狂颤不止,大量花液喷涌而出。
王炯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干,把鸡毛掸子扔一边,撸了两下鸡巴,拎起一条腿,对准还在喷水的骚逼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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