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补,“龙阳之好也是正常的事……”
我被逗笑,抽出手指、换巴掌轻轻落下,从上往下拍打阴阜,说王惠,玩你也能算是龙阳之好?
膨大凸出的阴蒂哪能经得起这样挑逗,王惠敏感得直抖,下身却是往我这儿送。
好粉一朵花,花蕊颜色更深些,是熟红色。阴蒂和小阴唇就这样嘟在外边,我好奇地用两指夹起把玩,王惠就尖着嗓子叫唤。
我再往上摸去势的地方,王惠一抖,条件反射地扣住我的手。
“诶——”
我一巴掌拍开,细细观察起刀口。这小丘长得崎岖,想必缝合的大夫手法不算合格,孽根与卵蛋都除尽,唯独留下一粒小孔。我用指甲搔刮这肉口,王惠过电般痉挛,再抱不住腿弯,挣动着往两边躲。
我玩心大发,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要碰。我卡着他胯骨,改用粗糙指腹继续摩擦。王惠喉头滚出“呜噜呜噜”的音,腿突然盘上我肩头,竟是抽搐着尿了。
“噢——这是尿眼——”
王惠简直恨死我,以为我故意捉弄他、要他出丑。不过我是真冤枉,我头回见太监的下身,这太监又恰好是个双儿,我还以为光靠女阴排泄呢。
我没收力度拽他身体、摆弄成顺眼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把翘起的阳物贴上他两腿间。
“你来动。”
我手心倒扣在王惠背上,看他撅着屁股来蹭我阴茎。王惠腿肉发抖,跪都跪不住,只好上半身都塌下、作趴伏状,墨发泼在被褥上,倒也像画。
“舒服吗?嗯?”
王惠叫得咿咿呀呀。没几下再磨过骚蒂时,软着腰抖着屁股,连带着穴肉外的花瓣也跟着收缩。我能感受到长长一滴淫液挂上我茎身,手抓上他肉手,要他给我打出来。
他反手握上阴茎,引向屄缝,让龟头碾过阴肉。其间自己忍不住玩到潮吹,但忍着快感,潮乎乎的穴和潮乎乎的手都在一并服侍我,逼得自己直翻白眼也不管。
真是好手段好狠心,能待在皇上身边也并非毫无道理,至少学东西讨人喜欢是快。
我急忙抽离,捋压根部,悉数射在他后腰处。乳白色腰窝兜不住,顺着臀线下坠。
“王惠,”我将他拽到跟前、拍他脸颊又后悔,自认大发慈悲,打消用他的嘴作容器的念头,“不准躲。”
中常侍平日小心思再多,这方面花样切切实实不及我,还在茫然要躲什么、为什么不准躲,兜头就被我浇下温热尿液。
他紧急闭眼,半紧张半厌恶、因而面部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
“记牢了,这是赏你的——”
王惠低下头,阴狠一闪而过,等再抬起来时,已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样子。他轻轻拭去眼睫上溅到的细珠,往后仰了仰,让我毫不费力地浇他胸脯上。
我是爽快了,唤他擦干净。
王惠表情破裂了一秒,又想起白天我让他舔去尿渍,还在犹豫要不要吐出舌头时,我开始不耐烦:听不懂话吗?王公公好大的架子。
他急得扑上来,差点跌倒,白软的肉颤啊颤,颠出肉浪,倒是很适合观赏。他托住底部,想用手揩去,被我叫停。
我用下巴指他胸脯,说用你的奶子来擦。
王惠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我表情严肃又忙扯起嘴角,跪趴着、捧着胸乳去夹我的阴茎。
他胸乳不大,只能说颇有肉感,努力挤着两边形成沟槽,我看王惠脸都在用力,唇珠更是翘得老高。
这小太监,不如求皇兄借我玩几天?我不露痕迹地勾起嘴角。
乳头剐蹭到马眼时,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唉,叫你蹭干净,没让你蹭硬啊……王惠,你还是含出来吧。”
王惠被折腾得已经麻木,呆呆地看了我一眼,俯身含下阳根。
太监是不是都有点阳具崇拜?我嗤笑,看王惠嗦得动情,自顾自开始夹腿。
他通体雪白,因害羞洇出粉色,像极了晚宴上精细雕琢的点心。方才一通狂吻,王惠的津水也是甜的,这倒惹人回味了。
王惠下颌酸胀,绷不住一动,贝齿就磕上我肉茎。我吃痛,但正到爽快时,竟也腰眼一松、泄在王惠嘴里。
我闭眼喘气,王惠亦然。但他惊惧地瞄我表情,又讨好地把嘴里的精全咽下去,想我从轻处置。我轻拍他侧脸,低眉,并没有多余反应。
小家伙蹬鼻子上脸得倒是快,见我并不打算真的罚他,脸埋在我小腹,闷闷喊痛。
我泄了两回,这会儿舒爽不少,懒洋洋地托起他脸颊,问是哪里痛。
王惠卖嗲:奴才自净身后,那处就总是幻痛……
他这话对皇上来说是大不敬,我都能想象得到拓跋濬会如何暴怒着说朕能让你进宫已是你祖坟冒青烟云云,他呀,也就在我这儿能撒撒娇了。
我看他净身处泛红,恐是刺激到了,索性哄他骑在我大腿上。
“盯牢了。”我示意他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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