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酒杯,一口干了,他是真心感激的,这种家务事一般人不会多嘴,怕搞得里外不是人,幸好陈野说出来了。
不过郝平安那边有没有问题,他们提前知道就能提早防范,免得女儿吃亏,陈野帮了他们大忙了。
“好兄弟,谢啦!”
陆长川在陈野肩上用力拍了下,也和他敬了一杯。
陈野心里的懊恼也没了,陆家不怪他就好。
陆大姐匆匆忙忙地回来了,还没进大门就吼:“妈,出什么事了?我饭刚烧好,都没来得及吃。”
“你车停好,进来说。”陆父在屋子里叫。
“来了,到底什么要紧事?长川电话里不肯说,搞得神神秘秘的。”
陆大姐停好车,大步进来了,看到陈野和周正愣了下,冲他们笑着打了声招呼,拉了把椅子坐下了,用陆母的筷子夹菜吃。
“我饭都没吃,饿死了。”
陆大姐一边吃一边说,她下班回家买菜做饭,还洗了一盆衣服,忙得脚不沾地,刚炒好菜电话就来了,她还以为家里出事了,让郝平安带孩子吃饭,自个骑车火急火燎地过来,肚子饿得咕咕叫。
“你先吃饭,吃好再说。”
陆母去盛了碗饭,让陆大姐先吃,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不是特意打电话叫我回来吃饭的吧?今天的菜都是我爱吃的。”
陆大姐开了句玩笑,心放松了不少,看起来家里没啥要紧事,她捧着碗大口吃了起来,陆母不断给她夹菜。
“够了,妈别夹了,你们怎么不吃?干嘛这样看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吃完一碗饭,陆大姐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全家人都看着她吃,那眼神怪怪的。就好像她得了不好的病一样,怜惜还痛心那种眼神。
可她单位刚体检过,身体很健康,啥毛病没有。
“再来一碗?”陆母伸手去接空碗,心里突然欣慰了不少。
不管发生什么事,至少她女儿身体很好,还有个好工作,年纪也不是很大,有啥好怕的?
“不吃了,你们这样看着我吃不下,现在能说了吧?”
陆大姐放下碗筷,她吃不下了,只想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搞得古里古怪的。
陆母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么问,陆父也不方便问,他们都看向顾糖糖,觉得她肯定能行。
顾糖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她承担了所有啊。
“大姐,大姐夫最近工作忙吗?”顾糖糖关心地问。
“他一个电工有啥忙的,基本上没啥事。”陆大姐嗤了声,语气里有点恨铁不成钢。
郝平安现在还只是三级,厂里没多少活,工资也上不去,她隔三差五都劝丈夫去考四级。但郝平安不思进取,满足于现状,还说她心比天高,两人为了这事三天两头吵。
“才三级,想忙也忙不起来。”陆母小声嘀咕了句,都干十来年电工了,还只混了个三级,真窝囊。
“他主要是理论上差了点儿,其实动手能力早已经达到四级了。”
陆大姐赶紧替丈夫说好话,她可以说丈夫不争气。但别人不可以说,就算她亲妈都不行。
陆母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瞪了眼,真是鬼迷了心了,也不知道看上郝平安哪点了?
“大姐,元旦前一天,大姐夫上白班还是晚班?”顾糖糖又问。
陆大姐歪着回想,“元旦前一天?他上的晚班。”
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疑惑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你大姐夫有关系?”
顾糖糖拉着陆大姐出去了,有些隐秘事得私下问。
到了天井,她咬着陆大姐耳朵问:“大姐,你和大姐夫最近夫妻生活怎么样?”
陆大姐脸一下子红了,羞涩地四下看了看,没人,她松了口气,小声嗔道:“糖糖你怎么问这个?羞死人了。”
“所以我叫你出来问嘛,大姐,我是大夫啊,这种事经常要问病人的,你和大姐夫现在一个月有几次?”顾糖糖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讨论吃饭睡觉一样。
陆大姐也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而且也没外人,便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少了。”
“是少了,还是没有?”顾糖糖一针见血地问。
如果郝平安真有外遇了,家里肯定交公粮会少,甚至不交。
“有的,就是少了,毕竟上年纪了。”
陆大姐含含糊糊的,目光躲闪,顾糖糖一眼就看出来了,戳穿了她的谎言,“大姐,你们是不是很久没夫妻生活了?”
“没有,我们有的,糖糖你今天怎么总问这个,羞死人了。”
陆大姐矢口否认,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过得不好,郝平安确实很久没和她做那事了,她也不好意思主动求欢,搞得她好像特别贪,像不正经的女人一样。
郝平安没兴趣,她又不主动,他们夫妻几乎有小半年没做过了,她倒没啥感觉,天天忙得跟陀螺一样,上班忙,回到家里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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