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边伸手挽住他的腰,一边哄着:“我去过哪儿,你还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那这个怎么会从你口袋里翻出来?”
顺着周谨行的手指看去,丁小伟人都傻了。
很久以前,无论是多么劲爆的辣女欲男都无法让丁老板提起一丝兴趣,就连小兄弟也不听一点使唤,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丁老板一下子陷入自己壮年不振,无法人道的深重痛苦。好在周大夫妙手回春,不仅让丁哥雄风再起,还让他养成了“定点治疗”的好习惯。
所以当那张卡片一跑进丁小伟的眼帘,他先是不解地“啊?”,而后突然惊呼一声“啊!”
丁小伟手足无措地辩解,脑子也费力地思考这张卡片是怎么飞到他的口袋里来的。周谨行的怒气慢慢地转化成伤感,丁哥的心肝也都快被揉碎了。
周谨行神情破碎,颤颤巍巍地从嗓子里磨出一句话。
“对不起,是我为难你了。”
“哎呀!”丁小伟毛躁地揉着头发,终于把事情串联起来,“哎呦!肯定是医院里那个!我在那儿好好地洗着脸呢,那个孙子突然出来撞了我一下。肯定是他把这东西塞我包里的!”
“唉。”周谨行萎靡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口气,“那你想卖吗?毕竟条件这么优渥,丁哥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不卖!”丁小伟当即严肃地拒绝,“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
“是么?”周谨行凑到了丁小伟的耳边。
“好哥哥,快给我。。。”
这一声,叫的隐忍又渴求,命令又服从,理智又欲性,从耳朵里窜进去,瞬间让丁小伟一整个被周谨行收网在手。
周谨行一个翻身被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随即打湿了耳廓。
“哥哥这就给,白送给你。。。”
丁小伟还没把猴急的手伸到裤裆里,就被一把拽住了。
“好哥哥,得先备货啊。。。”
一个月过去,丁小伟的“库存”已经快满爆了。而周谨行也没“闲着”,攒了不少“力气”给他“卸货”。
在他们“备货”的两个星期左右,丁小伟的精神并不如民间说法里预料的那样饱满十足,反而神色萎靡,和谁打交道都差了点意思,除了周谨行。
丁小伟那时候的眼珠子缺神干燥,一看到周谨行或者闻到他的味道就泛起阵阵精光,簇簇情火欲流不带遮掩地糊了周谨行一脸,喂得他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三个星期左右,丁小伟会拐弯抹角地向他打探“交货”的时间。看着他笨嘴拙舌低声下气地请求,有时候还会主动贴到他身上示好求欢的样子,周谨行总是会喉结滚动,掩盖自己粗深的气息,再坏心眼地拒绝他。本来每次都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可周谨行就跟尝到甜头一样,毫无怜悯地享用丁小伟濒临崩溃的可爱模样。
当然报应来的也是很快。过了几天,丁小伟一吃完晚饭就要冲出家门夜跑,每次跑完回来几句话都不说倒头就睡。这一出直接就是给周谨行憋上加憋,再也忍不住了。
所以就这样,孩子们的周末会和詹及雨两口子度过,周谨行在他们下车前嘱咐道。
难熬的工作时间终于结束了。好不容易等到秘书走出办公室,周谨行迫不及待地从抽屉里抽出手机就给丁小伟打了过去。
那边应该知道来电是谁,顺了一会儿气才答上一个有气无力的“喂。。”。
丁小伟话音未落,周谨行一句话就冲出嘴边:“周宗贤他们放学会去接小孩儿。”
“嗯,哦,这样啊。。”丁小伟在那边先是一阵呆滞,很快就精光一闪,“啊?啊!那我现在去接你,你结束没有?”
想了想,丁小伟现在应是满头红光,马上就要火急火燎不顾一切地飞到公司楼下。周谨行还是决定把他按在原地:“你等着我。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周谨行也难免深呼几口大气,时刻在脑子里播放安全第一限速行驶的重要性,确保万无一失才往停车场走去。
才从车库里出来,周谨行就被丁小伟拉着快步向家门口走去。在门口刚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丁小伟的手背,脊背底部也正被不怀好意地勾勒着。周谨行从背后拉着丁小伟的手,慢慢地把钥匙向门锁靠去。钥匙一搭到锁口,地板就“嘎吱”地被鞋子摩擦了几下。丁小伟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也慢慢绕到了前面。钥匙缓缓在锁孔里前进,金属与金属不紧不慢地相互接触,相互啮合,声音不断拨弄丁小伟脆弱的神经。
终于,钥匙“嘣”一声碰到底,一副藏满爆发力的精劲腰胯毫无保留地撞上了一对硕大挺翘的肌肉肥臀。丁小伟全身的感觉通路被打通,没有反应过来的气息只能从肺里咳出来。他也没有注意到那只已经挪到自己腹部中央的坏手,毫无预兆地向软下来的腹肌里面压去,那是经常被周谨行的大紫李子顶出来的地方。
“咔嚓”一声,门开了。丁小伟全身也被过度的感觉淹地没了力气。周谨行硬着根棍子圈扶住这个好抱的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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