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总是会有各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各部门的部长得知又要开大例会,个个都唉声叹气,不少人都去找沈时清吐槽,沈时清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他安慰着一个又一个带着不满情绪的同学。
被他安慰到的人,无一不觉得沈时清是个脾气秉性非常优秀的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和亲睐的好会长。
沈时清真是这样的人?牧琛不这么觉得。
他知道沈时清善于伪装,他脸上向来是带着笑的,他装的的确很好,但牧琛还是一眼就能看穿。
牧琛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看穿,后来他大概是想明白了,因为他们是一类人。
放学,下课铃一响,空旷的操场逐渐涌入不少的人,楼下的叽喳声、打闹声把整个校园衬得富有活力。
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沈时清想要见的,沈时清感觉有些烦躁,余光中一个人走到了他旁边。
“你还没走?”一旁路过的牧琛开口。
沈时清:“现在走。”
两人一起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两人进去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学办开会用的桌子是一个学校会议室不用了的长条桌,沈时清坐到了长桌的桌头位置,而牧琛坐到了侧面紧挨着他的白予,你过来一下
时间过的很快。
高三的前半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结束,不等人回过味来后半年就已经开始。
向来心大的梁竞在周围紧张的气氛里,也开始变得认真;牧琛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郭佩佩很让人安心,成绩始终维持在年级的上游。
白予一如既往,听课看心情,考试凭记性,语文历史之类的从不用老师操心,只有数学,是白予最差的一门学科。
数学老师气得天天要靠菊花茶消火。
“白予,数学老师找你!哦,她还让你拿上考试卷子!”
数学办公室门被推开,白予提着试卷走了进去,还没看到数学老师,先看到了站在最里面的沈时清。
沈时清侧对着他,他的骨相非常优越,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还有唇线他没看到自己。
“时清啊,这次数学考得不错,又拿了
白予心里咯噔一下,他推开了沈时清。
“你冷静一下,我,我先走——”白予要逃。
他步子都没迈出去,就被沈时清抱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想去哪?”
白予低着头,视线乱飘,就是不看沈时清。
沈时清气得哼笑一声。
他的手再次探进白予的校服里,他向上撩,冷空气冲走衣内的热气,白予上身一凉,自己两颗乳头都露了出来。
“咬着。”沈时清说着把衣服边塞进白予的嘴里。
“不许松口。”
白予只能叼着自己的衣服,他整个身子向后倾,两手撑着大理石台,上半身几乎全裸在沈时清的面前。
大理石台的高度到沈时清大腿的位置,沈时清扶住白予的胯部就向自己扯过去。
白予本就坐得小心,沈时清猛地把他往台边拉,他的头直接磕到身后的玻璃窗上。
“嘶!”
沈时清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手托着他的腰,他俯下身子舔向白予小小的乳头。
乳头小巧,沈时清的舌头轻扫过他的乳尖,随后又一口含住,棕粉的乳晕也被舌尖狠狠刮过,舌头在乳头上紧贴着打圈,时不时还用舌尖戳向乳孔。
沈时清托着腰的手渐渐上移,拇指蹭上了胸口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凸点,乳头被按扁又被揪起,柔软的乳头被指腹揉搓得发红变硬。
白予张着唇轻喘,他不敢太大声,班里的前后门都没有关上,只要有路过的人稍微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做爱。
白予害怕,紧张,但刺激,他甚至隐约期待真的有人路过,看到他和沈时清在一起。
白予的乳头被沈时清嘬破了皮。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白予的身上被划出一道线,被沈时清舔过的每一寸皮肤,在舌头离开的瞬间发热,发痒。
沈时清扯下白予的裤子,他刚要舔上白予的阴茎,白予薅住了沈时清的头发,沈时清唇上的水渍在光下隐隐发亮,他冲白予挑眉。
饥渴难耐的眼神像是要把白予吞噬,白予目光闪躲。
沈时清看见面前的人用手背挡住了眼,仅露出半张红透的脸,半湿的衣角从他的嘴中滑出,微张的嘴轻声吐出几个字:“直接做吧。”
沈时清用手指扒开内裤深下去的一边,他目光下移,白予身下的小洞已经急不可耐地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沈时清把指头按在逼口上打圈,指甲尖若有若无的戳进白予的洞里,兴奋夹杂丝丝异样感,白予被刺激得打颤,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融化在窗边,任凭沈时清对他的汲取。
“白予,想要吗?”沈时清语调轻柔。
他期待着白予回答,良久后,白予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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