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久居,两层装修相似,确实有弄混的可能。
路景逸刚推开门时,既怕看见这里是他弟弟的房间,又怕是自己的。若是前者,那么今晚这场混乱的情事都是自己的错,他会守住秘密,付出代价,补偿李嘉言;若是后者……路景逸闭了闭眼,那么这件事就没那么好过去了。
但他想起屋子里满眼的红色,心中已有了答案,出了门就直奔楼梯,上了三楼。
别墅隔音甚好,路景逸苦笑一声,唯有开房间门才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但手都放在了把手上,他却莫名犹豫起来,真要是那副场面,他怎么办?
“不用谢。”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轻笑,一直跟着他的游宿替他把门一推,倚着墙壁冲他勾唇。
透过窄细的门缝,有细微娇柔的呻吟低低地传来,像细密的丝线缠绕,把本就因酒醉而剧烈跳动的心捆住,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路景逸脑海里有个声音喊着:不要去!
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
这不过是一场宿醉的闹剧,等到天亮一切都结束了。
他本可以自欺欺人。
但他想起了李宿,他和路景瑜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但实际上,这个秘密千疮百孔,如今轰然爆炸。
路景逸闭了闭眼,推开了房门。
游宿见到他的动作,挑起修眉,又缓缓垂下浓密的眼睫。
房门里和路景逸想象的并不差太多,毕竟他和游宿已经做过一次,这段时间路景瑜也不会亏待自己。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心头一痛,酒劲上涌: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紧搂着上半身坐在腿上,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开地敞着,让一切细节纤毫毕露,让路景逸想装作看不见也难。
圆润饱满的小巧翘臀被双深色的大手像揉面团般揉捏成各种形状,深邃臀缝中心原本幼嫩粉红的菊穴被撑到可怖的地步,褶皱完全消失在硕大粗壮鸡巴的疯狂捣弄中,只在猛烈抽插过程中把淫乱繁多的液体全部打成浊白的泡沫,落在赤红的床单上消失不见。
李嘉言随着身体被顶撞的摇晃,嘴里泄出轻柔难耐的低泣。
呻吟、哭泣声、低吼和响彻耳边的肉体冲撞声响彰显出这是多么激烈的情事,如果人对了,这本该是场完美的新婚夜。
路景逸突然发现自己没了力气,只会怔忪地看着这幅荒淫场景,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连醉酒的酡红都被盖了下去。
但下一秒,他忽然被人推倒在地上,柔软厚重的地毯缓冲了力道,并没受伤,只是让路景逸的眼前更加晕眩起来。
他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一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忽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腹间又触碰到熟悉的细滑皮肤。
游宿扯开了本就草草穿上的喜服,当着路景逸的面,张开健壮有力的大腿,把被肏肿得嘟起成一张小嘴的后穴扒露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大半挂在大腿内侧,还有小部分挤在穴眼四周,和靡红的肠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气什么,你弟弟当着你的面肏你的老婆,你也可以当面肏回来呀。”
游宿狭长上调的眉眼微弯时带有几分邪气,映着鲜红的背景和不堪的场面,让路景逸恍堕淫欲地狱。
赤裸健壮的后背紧紧贴在柔软顺滑的床单上,上下的顶撞把相贴处磨得滚烫,房间里本就火热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淫乱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眼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的挺括身影,蜜色皮肉被汗水镀了层釉,坚硬膨胀的性器仍然深埋在熟悉的肉穴里,被吮吸着、吞咽着、折磨着最后一丝理智。
与之前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张床上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就隔着短短半臂距离,在动作激烈时,路景逸能感觉到李嘉言白嫩柔滑的肌肤蹭过他的胳膊。
他逃避般转过头去,不去看李嘉言充满春潮的脸,但耳边的呻吟淫叫不绝于耳,甚至渐渐带了哭腔。——他的老婆似乎被肏的很惨。
这个事实让他心仿佛被双手紧紧地攥着。
忽然,有温热细腻的手指抚摸他侧脸,拨弄他眼睫,迫使路景逸睁开眼睛。
“不爽吗?”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边,游宿脸上蒙了层汗水,上挑的眼尾带了薄红,垂眸看着他,带着戏谑与挑弄。
路景逸生了恼怒,为自己和李嘉言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他几乎已经确定,今天发生的事全是他的手笔!
游宿从他紧抿的唇看出了他的愤怒,却只报以轻笑,和贴上去的薄唇。
微凉的唇瓣被轻轻叼住研磨,游宿用细腻的舌尖舔弄湿热口腔内滚烫的唇肉,把自己的气息浸透在里面每一寸皮肉。路景逸紧锁的牙关也被湿润甜蜜的舌头拨弄开,敏感的上颚被划过带来的痒意让他紧绷住后背的肌肉,撇过头去的动作却被游宿用唇舌交缠拦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紧贴的唇缝滑落,让路景逸溃不成军。
满足的鼻音从游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