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似乎激发了攒了许久的性欲,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时就毫不犹豫地拉扯到身下,把衣服一撕就猴急地往里顶。
肿胀硕大的龟头在寻觅熟悉的地方时,似乎擦过了一道格外细腻柔软的地方,老婆也发出一身甜腻呻吟,只把路景瑜听的性欲高涨,硬撞开后穴就开始直来直往地肏。
正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路景瑜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分明不在身下,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隐隐约约的,却被他捕捉到。
路景瑜甩甩头,勉强把酒意和淫欲冲晕的头脑甩清醒点,正睁眼想往声源处看去,可落地窗外,本被厚厚云层遮蔽的月光忽地没了遮挡,柔和地渗过缝隙,在身下人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刚刚肏的人分明是刚刚心里想过的小嫂子!
路景瑜在看清身下人面孔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伸手去摸那张湿红的脸庞,柔嫩细腻,耳后也十分平整。
看来不是像武侠里那样戴了人皮面具。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看着眼前人时视线又忽地被那张镶嵌在柔嫩小脸上濡红的嘴唇吸引住。
好像玫瑰花苞啊
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把两瓣细嫩唇瓣捏得嘟起,本来从唇缝中泄露的呻吟声被强制抑住,变成闷哼从鼻尖溢出,像一把小锤头敲动胸膛,震动出心悸的律动。
路景瑜低头把那声闷哼裹进嘴里,用力吮吸柔嫩的唇瓣,舔弄高热的口腔壁上每一寸,只把甜蜜的津液都舔弄尽,才气喘吁吁意犹未尽地抬头,从小嫂子的唇里抽身。
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美人当头,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那就要做个爽,天塌了明天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心胸一开阔,做事就更敞亮。路景瑜本来从嫂子湿热穴里抽了半截的粗胀阳具下一秒就又顶了进去。
“嘶——紧死了,真骚。”路景瑜啧了一声,刚刚就觉得紧的不像话的穴如今仍然像个最小号的套子,含根硬咬着性器,每次抽插都十分艰难。
路景瑜伸手把两团饱满硕圆的臀肉掰开,臀心处的红肿穴眼就彻底裸露在眼前,褶皱被撑得平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鸡吧套子。还好,没出血。路景瑜摸了把穴眼,又顶了下,确定流出来的只有晶亮透明的黏液和自己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之后,还算满意:肏嫂子就算了,肏伤了算什么个事呢?
不过今天不是嫂子的新婚夜吗?他哥呢?
在把嫂子日得哭声连连之后,路景瑜总算想起了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哥,难不成还是被人灌醉了没回来?但这是他的房间啊,嫂子也走错了?
开始打量房间的路景瑜环视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喝醉酒走错房强奸新婚嫂子后,稍微放心了点,正打算低头再舔几下嫂子那细嫩的唇瓣,忽然听见在李嘉言哭泣呻吟的颤音下,还掩盖着几声熟悉的喘息。
他抬头向发声处看去,被床帏厚重的幕幔挡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只能先把鸡巴从嫂子紧的要死的穴里抽出来,这才能起身掀开遮盖视线的帷帐。
先入眼的是一道熟悉的背影,健壮但不过分魁梧的背肌隆起,到腰处狠狠一勒,显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两瓣肥屁股像两个快要熟到破的大西瓜,沉甸浑圆,包裹着快饱胀的肉欲。
是游宿的背影。
路景瑜正要出声,肥圆屁股却往上一抬,插在臀眼中央的那根紫黑怒涨的性器就赫然露出,交合处濡湿充血、一看就被肏得不轻的穴眼也毫无遮蔽地出现在他眼前。浑浊湿黏的液体滴滴顺着性器相接处滑落——竟还是内射。
路景瑜不禁扬眉:夫夫俩同日出轨,倒还挺有默契,只是不知道老婆的奸夫是谁,居然还大胆到在别人夫夫房里头做,真是胆大啊
他颇有性味地看着自己老婆的出轨现场,倒是没生气,毕竟自己刚刚才从另一个人身上下来,只是当奸夫转过来露出脸,淡定如他也不禁眉头一跳。
路景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哥哥当着他的面做的热火朝天,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这场面还真乱。小嫂子刚刚还躺在自己旁边呢。
路景瑜不禁怀疑起来,莫非是哥哥俩夫妻走错了房间,结果阴差阳错换了人?
这还真是挺阴差阳错的。
厚重柔软的地毯上,路景逸正用力掐着游宿柔滑韧劲皮肉,把那两团敦实肥软臀肉往身下狠撞,一切烦恼都被他暂且搁置到了脑后,现在只想把这张令人愤恨的小嘴肏烂,在几百下凶狠的肏撞结束后,沉甸饱满的囊袋几乎塞进了那张红肿的穴嘴里,他低头闷哼一声,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就浇进了穴眼深处。
在那股高潮后的空虚散去,路景逸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游宿胸肉上被揉得肿大的乳粒上,激得身下人一抖。
他抬起头,想将游宿带离这个房间,肏弟媳这件事发生在他弟弟身边实在太过羞耻,哪怕他的老婆正躺在他弟弟身下一样。可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感觉到有道视线从身侧射来,似乎已经窥视他们许久,只是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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