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口交,给人拍照,这不是婊子是什么?
没准早就给人轮过了。
思及此处,这只手毫不留情地朝沈意身下捉去,掰开臀肉,手指生搬硬套就要往里捅。
沈意倒吸一口凉气,尾骨僵直,意会到他的企图,扭着下半身乱腾腾往上蹿,试图躲避这挤进来胡搅蛮缠的异物,可他被人怼在案板上,他往上夹,对方按着他往下扯,他左右乱晃,颠三倒四,反倒成了对方戏耍他的调情。
“你放过我!别这样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心焦火燎,面红耳赤,断断续续,一顿乱叫。
“啪!”
像是对他喧哗的不满,一掌掴打在臀肉上,留下一道红印,这响声绮靡极了,像尖利的锐器在纸面上挠,让沈意的心脏空落落地发毛。
冰凉的手指按在温热的肛门上,是悬而未发的弓,他拼命求饶,未知的恐惧裹挟着他。
“慢、慢着”
骤不及防的一下,他痛得眼前发昏,离弦之箭的指头,破入干涩的皱褶。
甬道生涩,又紧又干,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怕得,沈意真要哭了,隐忍的哀求都沾上了哭腔。
手指越进越深,陌生的感受让他双腿瘫软,无力地任人摆布,筋骨发麻,眼眶猩红。
指头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嫌紧,挪动着屈起关节,在肠壁抠挖,沈意痛得意识涣散,有如锋利的爪牙甲片连皮带肉地划破,要将柔软的肉道挫骨扬灰的错觉。
而这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崩溃得弃甲丢盔。
粗喘喷在沈意的腰间,人压根不在乎他这点微薄的抗争,和可笑的求饶,人家只觉得,反正他早就背地里给别人舔屌,自甘堕落当江翡这二逼的婊子,肉穴估计早就被玩烂了,装模作样,枉费他朝思暮想小心翼翼,结果根本不值得被温柔以待。
穴和人一样装,这口逼简直跟没用过一样紧。
一指,两指,三指,翻江倒海下,撕裂的血液成了润滑,沈意颤抖着,破口大骂:“你个畜生、这是强奸!”
话音刚落,粗壮的阴茎抵在他的臀缝和肛口,他终于泣不成声。
他一点也不想被捅屁眼,他不想被男的操,凭什么要这样对他!听说男同性恋肛交会得性病,不带套,会交叉感染,肠子会腐烂,舌苔上长出一坨坨一簇簇凸起的肉球,尖锐湿疣将爬满肛周,肮脏的血液,从此瘙痒难耐!
他好不容易考来附中,不是为了染一身脏病的!
昂贵的医药费,旁人异样的眼光,因为治病而被压缩的学习时间那他还怎么高考?怎么有脸回家见父母?怎么有脸继续生活下去?他这辈子全毁了,说不定还会下地狱,下辈子也不得解脱。
“救命!”
可阴茎就这样像对待罪大恶极者一样,残忍地,不留余地地,撞了进去。
狰狞蓬勃的性器,像割肉的刀刃,像粗糙的巨钉,将他从腿间劈成了两半。
捅,捅穿了吗?
沈意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强奸了。皮开肉绽,一塌糊涂。
会得病的,这样会得病的。
眼泪缓缓滑落,他半张着嘴,无法呼吸,嗬嗬出气,却发不出声音。
强奸犯却爽的长舒一口气,柱身操进嫩肉里,填得满满当当,血沫横飞;看着人瑟瑟发抖,线条漂亮的小腹也绷得肌肉痉挛,脊骨忍痛,被迫贪图地蜷缩起来,视觉冲击让他痛快淋漓。
肠肉包裹着他的茎身,如临仙境,上天堂也不过如此,绵软的肉质和绞缢般的紧致,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把阴茎拔出,双手扣住这脆弱的腰肢,再一次,狠狠顶了进去。
抽出来时,浅红的肠肉被逼着翻了起来,混着血,让红更艳,再操进去后,这圈肉也跟着塞回肠子中。
第三次接踵而至,第四次,第五次
“呃、你他妈不得好死——”
沈意总算缓过那口气,发出凄厉的痛呼。
强奸犯无礼地笑了,像对他诅咒的一种奚落,还不得好死,要死也是你先被我操死。
他压着他疾速进进出出,穴口开开合合,阴囊打在肉上噼里啪啦,房间里交合的肉体撞击声鞭挞着身下人的处境。
沈意只觉得自己在上刑,上古代的酷刑,一根很长很长的木棍插入他的身体,不断捶打没入,过程无比漫长,穿破他的胃肠、肛腹、胸背,腋下、口鼻、直到天灵盖,刁钻的强奸犯,气力凶蛮,横冲直撞,让他痛不欲生,尸体赤身裸体挂在高高的木棍上,死后尚可一了百了,可他还要继续忍耐肛交后被性病侵蚀的可能。
“呃”
穴里除了血,分泌出奇怪的液体,是得性病的前兆吗?沈意绝望地想,他的洞像被插烂了,高高肿起,还被干得流水,下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肚子里像有一条烧焦的炭,反反复复,又烫又撑,落进油锅,肠穿肚烂。
阴茎擦过直肠前壁起伏的某一点时,这种自己即将有病的绝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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