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着柜台后面不知道低头捣鼓什么的店老板厉声道:
“一间上房,麻烦再找个大夫过来。”
正美滋滋偷摸数着银子的徐二被头顶这大动静吓得噌一下站起来,手里的银子都吓掉在地上,等他听着男人的话反应过来张嘴就是一驳:
“这位客官,我们这地偏的,有的住就不错了,我家店小,不分什么上房下房。
而且这地儿哪来的大夫,怎么给你带过来。”
少有人能如此大声反驳他的流被这店老板理直气壮的话气的呼吸一窒,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请问兄台,你怀里的这位小公子是生病了吗?我的侍从会一些医术,要不让他给这位小公子看看吧。”
听到这话,流转过身,发现是刚刚差点撞到师傅的那个人,他这时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穿着打扮皆是不俗,那张圆润的脸上扬起笑脸显得更加人畜无害,能感知到有学武的痕迹,不过内力薄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被教养很好的世家小公子。
但这太正常了,就有点不正常。
托师傅的福,他们师兄弟几个都是擅于伪装的高手,虽然他看不明白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流对于自己的直觉一向深信不疑。
就在流准备拒绝的时候,一边楼梯上下来个灰衣男人,跑到小公子面前:
“少爷,咱快回家,夫人刚刚来信说老爷已经不生你的气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对着流一脸希望能弥补错误表情的小公子回头恼怒的对着来人大声说道:
“什么叫爹爹不生我气了,是我还在气他好吗?”
一旁冷眼看着的流没兴趣看他们一唱一和,刚想转身订间房让怀里昏睡过去也依旧颤抖的男人能舒服的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至少那样能比现在这样好受一点。
见男人不准备搭理自己,那黄衣小少爷连忙出声止住他的动作:
“这位小公子看起来病的很严重,我这侍从就会医术,不如就让他看看,如果能治好,不是就能让小公子不用这么难受了吗?”
这人表情真挚,言辞恳切,仿佛是真为他好一样,流看了眼怀里的男人,感受了一下自己背后随时都能一击必杀的重剑,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建议。
流从怀里摸出一块大银锭转身丢到柜台上,被这天降横财砸晕的徐二喜不自胜摸了半天,虽然高兴店里又来个活财神,但徐二还是没贪心到收下全部,退了一半还给男人,他举着手里足够他们一家安安稳稳生活两三年的半边银锭,乐呵的说道:
“咱这地儿偏,用不着那么多,一半就够了。
不过客官你就算阔气也别随便丢这么大块银子出来,小心招贼嘞。
刚刚是我脾气不好,说话大声了些,客官您别跟我计较昂。
那个房间我带您过去,您随我上楼来吧。”
流点了点头,见这店老板确实不愿意收下这半边银锭,便将这银子丢到了身后的小公子手里:
“诊金。”说完便跟着老板上了楼。
黄衣公子接过银子无所谓的手一扬,丢在了身边的侍从手里。
店老板看两人刚刚聊上了,就把流的房间选在了小公子旁边。
当流将男人抱进房间轻手轻脚放到床上,侧身让那侍从过来把脉,他抱着剑站在一边紧紧盯着这人的动作。
男人搭脉,不过片刻便已心下了然,朝身后站着的主子点了点头。
流看这两人默不作声,皱了皱眉正准备发作,却只见眼前的小少爷从怀里拿出一个描的精美的小盒子,流戒备的看着他的动作,盒子打开,是一只冒着冰雾的白色大蝉。
天山雪蝉?
这东西不是专供皇室宗亲吗?难道他真是世家少爷?
流心里存着疑影,但眼下床上还昏睡着的人要紧,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男人道了声谢后接过这份可以说是无价之宝的珍品,先是仔细的查看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才放心的将这雪蝉喂给师傅,那东西确实神奇,刚接触到男人嘴唇,便化作水液流到了男人嘴里。
宝物不愧是宝物,见效极快,不过瞬间,男人那张苍白的脸上便恢复了一下血色,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些。
虽然流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眼前这人不怀好意,但人家送的东西确实有用,于是这男人一改往日的冷淡姿态,冲着送出宝物的小少爷大大方方的作揖道谢。
小公子被他郑重的模样弄的有些不自在的连连摆手说不用客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
“机缘巧合结识一场,在下灵官,这是我侍从山南,敢问兄台名讳。”
“留……风。”流嘴动了动,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名字搪塞,便随意的将自己的和二师弟的名字组合在一起。
“原来是留风兄,那这位是?”灵官笑着,少年气十足的做了个揖,见男人没打算介绍床上躺着的少年,便出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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