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样就算他照顾完了。
这个动作在裴涵眼里似乎变了味,他没想到谢南青这么好拿捏,还主动给自己倒酒。
他看向谢南青的眼神顿时没了在孟烟暇身边时的天真。
裴涵晃了晃酒杯,品了一口:“还不错。”
他语气有点不易察觉的轻蔑,谢南青微微蹙眉。
裴涵靠近他,问:“你就是言川哥的oga吗?你们结婚一年了,为什么言川哥还没有终身标记你?”
他的声音不低,桌子上另外三个人都把头扭了过来。
谢南青眼神冷淡道:“跟你有关系吗?”
裴涵笑笑,“别生气呀,我只是好奇而已。”
顺便想给你个难堪。
结婚后,alpha很快就会终身标记oga,两个人的信息素彻底融合,任凭谁走在他们身边,都能从信息素的味道里得知他们是一对矢志不渝的恋人。
不终身标记的情况也有,原因不过就是那几个,不想这么快就要孩子,想找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再标记,但说来说去,不就是两个人预备离婚的借口吗。
谢南青和霍言川的事,相瞒也瞒不住,别人顶多也就私下里嚼嚼舌根,说霍言川不满意谢南青,这么明知故问的,裴涵是头一个。
他真是踩到谢南青心里的痛点了。
谢南青想给他一耳光,他没结婚时真能干出这种事,但现在为了霍家的面子,他姑且不发作。
裴涵还在不知死活地问:“言川哥前几天出差了吧。”
谢南青隔了两秒,淡淡地“嗯”了一声。
裴涵道:“他给你带什么礼物了吗?”
“带了,”谢南青露出手腕上的表,“他回来送我的。”
裴涵说谎不打草稿:“这块表是我们俩一起去挑的,我问言川哥是给谁的,他还不说,要是知道是送给你的,我就……”
裴涵还没说完,就见谢南青摘下手表,把表扔进了他的酒杯里。
猩红色的酒液浸没表盘,吞没了裴涵剩下的话。
谢南青再温柔再体贴,也是对着霍言川的,裴涵算是什么东西?
裴涵咽了咽喉咙,突然发现谢南青比孟烟暇说的更不好惹。
桌上的几个人表面风轻云淡,实际上都在看热闹。
谢南青不咸不淡道:“言川和我说,他是一个人出差的,怎么,你是他点的快递?”
桌上有人呛咳了一声,裴涵的脸瞬间气红了。
他竟然说自己是卖身的。
裴涵道:“言川哥只是陪我玩了几天罢了,你也知道出差是很辛苦的。”
谢南青道:“据我所知,言川是去和李总谈项目了,你的意思是他因私废公,陪你逛街?”
“你!”裴涵一哽,气急败坏地走了。
终于安静了。
桌上的另外几人看了场闹剧,谁也没在意其中一位beta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一小时后,霍言川接到了李氏集团项目负责人的电话,挂掉电话后,霍言川脸色极其难看。
他还没来得及坐下,手机就传进来了一条消息和一段录音,他听完,就把谢南青叫到了楼上休息室。
霍言川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谢南青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心想总不会是因为他骂了裴涵吧。
霍言川不和他废话,沉声道:“你为什么知道我上次出差是和李总谈项目?”
谢南青心里一紧,心想还不如是因为我骂了裴涵的事呢。
霍言川怒道:“说话!”
谢南青眼神闪躲道:“我看到了项目书。”
霍言川道:“我一直把项目书放在书房里,平时我不在的时候,书房是锁着的,你是怎么看到的?”
谢南青硬着头皮道:“……我配了钥匙。”
霍言川抄起手边的酒瓶,猛地扔向谢南青。
酒瓶炸在谢南青的脚边,红酒溅了他一裤子,他几乎吓傻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我把书房锁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许你进去的意思!你居然还能偷偷配钥匙,还溜进去翻我公司的资料,我他妈都能起诉你!”
“你要是有什么心理疾病赶紧去治吧,别他妈作践我!”
谢南青瑟瑟发抖地愣在原地,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那样做,但是霍言川离他太远了,他们明明已经结婚了,霍言川却连终身标记都不愿给他,他不想离婚,只能偷偷地窥视丈夫,希望和丈夫近一点,再近一点。
“别说这种废话!”霍言川气得头疼:“李氏集团的项目负责人刚才给我打了电话,项目黄了,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的竞对公司突然知道了我也在争取这个项目,立刻降价,降到了一个和川永远达不到的价格。”
“我上次出差是保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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