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发软,走路都不利索,踉跄两步后壮着胆子扶住了阴从缬的胳膊。
见阴从缬回头看他,他弱弱道:“走不动路扶一下也不行吗?”
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目光从他搀住自己胳膊的手上看了看,然后挪开。
若是灵雀儿上辈子能多了解他一点,就能知道这人最不喜欢让人触碰。就连与人双修时都不允许别人扶他的肩一下。
曾经有个性子十分骄矜的漂亮的师弟在与之双修时不慎挠坏了他的后背,当日被藤条抽肿了屁股,甚至不允他医治。
那师弟足有好几天连坐都不敢坐,此事之后合欢宗上下都知道了阴从缬的规矩。
当然也不乏有爱好特殊的专门去讨打。
灵雀儿见他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一边拽着他的胳膊,一边还敢提意见:“我觉得你刚才下手有些重,好像破皮了”
阴从缬沉默一会儿,看了看他,忽然轻笑出声:
“这么不禁玩儿,还敢来合欢宗?”
十年一次的招选弟子在即,合欢宗也免不得沾上了些烟火气,连山脚那病歪歪的老树仙也笑呵呵摇着蒲扇。
阴从缬带人御剑去了花朝峰。
合欢宗共有十二峰,分别对应了十二个月份,花朝峰居第二,是当今门主临水真人的住处。
临水真人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和貌美的女子,身段如柳,弯腰时雪波绵绵。
他见了灵雀儿,十分不见外的摸了摸他的头:
“好有灵气的孩子,惊晚,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灵雀儿生平第一次这么靠近漂亮姐姐,尤其他身量不算太高,鼻尖正对着雪峰。
他红了红脸,也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被夸有灵气。
在白玉京的那些年,他因五灵根的体质,最多被说的便是笨鸟要先飞,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比不上那些单灵根的天之骄子。
阴从缬不留破绽的将人拉远了些:“所以给师尊送来了,您多年不再收徒,对他可还满意?”
临水真人笑时眼如春水:“好啊。”又对灵雀儿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临水辈分高,这点从他的徒弟阴从缬被叫师叔便能看出来,灵雀儿怎么都没想到这样的奇缘能落在自己头上,愣了两秒才跪下:
“愿意的!”
合欢宗少有别派那些繁文缛节,收徒也不必开坛昭告全宗,只喝了拜师茶,由临水亲自给他佩戴上白玉腰牌便罢。
被阴从缬带离花朝峰后,灵雀儿仍是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不时还要摸一摸刻着自己名字的玉牌。
“再摸名字也不会变成其他人的。”阴从缬见他这模样觉得有趣:“这么开心?”
方才他摸过了测灵石,果不其然与上辈子一样是个五灵根。而临水无意间说起阴从缬的金灵根其实不适合修合欢宗的功法,若要去别宗,如今估摸都要大乘巅峰了。
灵雀儿彼时一惊,这才知道阴从缬如今已经到了合体期。
“你这种天才怎么会知道。”灵雀儿故作老成:“五灵根于修炼无益,大多数人都会止步金丹,我能有这样的造化拜在真人门下,已经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啦。”
阴从缬有些好笑,但也只道:“没规没矩的,如今要叫师兄了。”
阴从缬将人送到了一处临着山崖修建的洞府,灵雀儿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洞府,迫不及待便要进去看看,却被人拉住。
阴从缬拿出一小盒药膏:“不是嫌我下手太重伤着你了吗,回去自己上药。”
灵雀儿接过药膏,嗫喏了声谢谢。
往后的十几日里,灵雀儿只待在自己的洞府打坐修炼,偶尔出去走走也没碰到过阴从缬,听人说他近日统筹招募事宜,忙得厉害。
这日,灵雀儿正凭栏喂着天上的山雀,就听有个小弟子气喘吁吁跑过来,拱手一礼:
“小师叔,外门弟子近日在怀川亭上早课,阴师叔叫您也过去听。”
他虽拜入内门,根基却与旁人一样,所以要和众人一起引起入体,筑基后再由各自的师尊自行教导。
灵雀儿应了一声,拍拍手跟着弟子走了,到了地方才知道,怀川亭虽叫亭,但却是一处极为清幽的庭院。
那弟子将人送到便走了,灵雀儿跟着众人入内,坐到了一张矮桌后面。
不久,一位内门师兄匆匆来迟,灵雀儿以为他要讲些引气入体的事情,再不济也要介绍下宗门,可谁知这位一脸和善的师兄开口便是:
“大家可以把裤子脱掉了。”
灵雀儿:??!
他还在愣着,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身旁众人已经见怪不怪的开始脱裤子,甚至有两个人将衣袍也脱掉,赤条条跪坐在矮桌后,灵雀儿依稀看到,这几人胸前还戴了细长的乳链。
师兄看到这一幕,竟然夸赞那几人道:“不错,看来这几位师弟认真温过书了,乳链也穿刺的十分漂亮。”
在一众光屁股里穿着衣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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