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高飞,继续奢靡的日子。
他流浪在街头,偶尔有好心人施舍的面包或是什么来果腹,他不敢抛头露面,害怕仇人寻上门来,即使他根本没有一个四面有遮蔽的避难所。16岁时,他被几个强壮的男人捉住卖入奴隶市场,却因为身材瘦小一直无人问津,被束缚手脚,蜷缩起身体,不动弹以缓解胃部烧灼的饥饿。
几天过去了,没有人往笼子里丢食物,他快要饿死了,终于他面前被扔了半块干掉的饼。
他狼吞虎咽之际,模糊听到那些高壮男人的交谈,他们应该是外来人口,用很本土化的法语交流,而这里的通用语言是英语。
幸好他过去的贵族时光被按头学习了多种语言,能大致听懂这些话,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脱离那种生活不过几年,却已经几乎不会主动回忆了。
那些男人叽里咕噜地说话,平常凶恶的脸上多了激动之色,他们说。
“这里要来一个大人物。”
“我听说是位可爱的美人,她要来挑选奴隶,若是我也能被选上……”
“得了吧,收起你的白日幻想,她的要求是年龄不能超过16岁。”
“她已经结婚了吧,我曾经有幸见过她的美貌,真是位漂亮的夫人,只可惜这么早就嫁作人妻……”
他趴在笼子底,像一只闻风而动的蟋蟀,只等待合适时机扑到更高支的草叶上。
命运女神降临,他的目标勾住丈夫的手臂,甜软地微笑着,明艳的脸上如同泛着光辉,四面倾泻出的阳光照到他狭小的笼子,他迫不及待逃出去了。
那件浅紫色的裙子华丽,下摆被裙撑撑起,几乎拖在地面——今天地上铺了色泽鲜艳的毯子。
裙摆摇晃到面前,他伸出手,碰到尾端缝上去的小珍珠。
“夫人——”
容霓听到很沙哑细微的嗓音,他疑惑地回头,看见笼子里瘦小的孩子,因为蜷缩起来,看上去可怜无比,登时激起了他一点怜悯之心。
他转身轻扯丈夫一下,丈夫顺从地跟着他走过去,那个奴隶又对他说:“您的裙子上掉下了这个。”
他瘦削的掌心躺着一粒莹白细小的珍珠。
容霓打量笼子里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喉咙吞咽一下,声音稍微大了点:“不知道,夫人。”
面前高不可攀的夫人近在咫尺,他低下头,察觉到再次被扫视了一下,掌心落下一点不值一提的重量,小珍珠被拿走了。
“那你就叫柏伦吧。”
“你会被带到菲尔曼庄园,成为那里的一名仆人。”
“以及,你属于我,我是你的主人。”
他的一生不会再有不值得,因为蝴蝶曾短暂地落于他的手上。
柏伦的黑色燕尾服丢在地上,他的薄马甲和板正的白色衬衫的衣襟都散开,正在和主人偷情。
他心爱的夫人刚睡醒,敞开的衣领露出半个雪白肩膀,唇上被吮吸过度的肿胀还未消去,颈子以下布满吻痕。
柏伦宽大的手掌握住夫人后颈,他已经脱去一只手套,预备做些更亲密的事。
早先练习西洋剑,后来流浪做点粗笨活计以换取食物,以及一小段时间做仆人的经历让他的掌心变得粗糙,磨得主人细嫩的皮肉很不舒服,试图逃脱他的掌控。
柏伦顺其自然的放开了握住夫人脖颈的那只手,另一只手还戴着手套,牢牢掌握夫人纤细的腰。
“您想要下面更舒服一点吗?”
他的一只膝盖压上了床,下体鼓胀的弧度显露无疑,少时营养不充分并没有阻碍发育,它成长的很好,怀里的主人亲眼见过。
“嗯……不……再等一下……”
野兽听话的不再动弹。
容霓想着刚才他们还在冷战,这样又算什么呢,难道亲密一下就一笔勾销?这不太对吧。
更何况现在的场面,他完全是被压制的那方。
他很快的想到解决方法,自己也兴致正浓,但这种事情,他要占主导位。
反正总要和好的,现在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柏伦被轻易压倒在床铺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唇角露出一点带着痴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的动作。
腰间的皮带被解开,夫人戴上他脱下的手套,明显松垮垮地包裹住手掌,伸进他的黑色长裤里,握住烫热的地方,轻轻撸动着。
管家很快就溃不成军,他的心理快感明显多于身体上的感受,苍白的脸勉强浮现活人的红色,摘掉手套的那只手盖在脸上,遮蔽住沉沦肉欲的眼睛。
容霓愉快地调教着掌心搏动的肉虫,他的手法完全不怎么样,但很乐意在这种事情上占据上风。
他跨坐在管家大腿上,睡裙中伸出来的纤细小腿压在肉白的腿根,挤出来鼓鼓的质感,吸引人伸手进去揉捏,再掰开来看看内里的美味景色。
柏伦缓了会剧烈冲击的快感,手从眼睛上拿下来,上身直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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