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宽大的镜子里照出他此刻的样子。眼尾绯红,嘴唇红润,双膝跪在台面上,裤子半掉不掉的挂在脚腕上色情的晃,一副被玩狠了的可怜样儿。
“圆圆,看你被我操的好漂亮。”
“滚!不看、你个变态啊啊—”
薛青不装狗了,这会就是大尾巴的狼,故意羞元初:“圆圆好骚,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圆圆叫的好浪,不过我喜欢。但是叫的太大声了,万一把别人引来怎么办?”
“圆圆只能是我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就操死你!”
元初听到‘操死你’就是穴口紧缩,水流的更猛了,他羞极了,嘴里断断续续的骂着薛青,把所有词汇用了个遍却得到了相反的作用,直接把薛青骂爽了。
他鸡巴就顶着元初雪白的臀峰上蹭,龟头前面分泌的精液粘液蹭了元初一屁股,元初扭着屁股要躲,被他掐着腰牢牢锁在怀里,一边蹭鸡巴一边用手指插穴,捣得又深又重,水花四溅。
元初张着嘴巴喘,饱满的唇瓣里是一小节鲜艳的红舌,快感还没发泄出就被薛青掐着下巴强迫他转头接受粗暴的吻,薛青的吻是最遮不住情绪的,整个舌顶进去,比手指操得还要狠,好像要把元初整个人含在嘴里,吞进去,嚼碎,吃掉。
元初呜咽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交接的唇缝处滑出一道淫靡的水迹。
最后的最后,薛青还是说话不算话,把自己鸡巴抵了上去,磨得元初抖着臀潮喷了,淅淅沥沥的淫水浇满了柱身。
元初背对镜面坐在洗手台上,薛青站在他两腿之间给他拉裤子拉链。
拉完他凑过来要亲人,被元初躲开,对着脸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不疼,元初打他看似凶,实则都不敢下狠劲,扇他巴掌像挠痒似的,挠的薛青心里痒痒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像一只假装乖巧的狼在讨生气的主人开心。
元初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最初薛青搞他的时候他受不住就求饶,结果越求人越兴奋,把元初搞毛了之后就骂他,结果骂他也不管用,越骂他他越爽。
现在他都怀疑人是不是有病了,被扇还这么高兴。
他动动酸软的腰肢,警告到:“不准了啊,已经肿了。”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时,又补充,“都怪你,现在一股子味。”
元初指使着薛青打扫卫生,薛青现在可不像刚才一样了,元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谁都听话,好像刚才是精分了一样。
等他打扫干净通风了之后,元初又故意挑刺,“花是你送的?”
“是,圆圆喜欢吗?”
“我不是说了不要吗?”
元初说的是上周,他课间时在走道上看外面学校新栽的树开的花,不过多看了两眼就被薛青拉到隐秘的角落接了个长吻,他搂着元初说:“我家有木绣球,等几天大概就开花了,绣球花又白又圆,和圆圆一样可爱。到时候摘了给你。”
当时元初被他亲得喘不来气,没好气的说:“别给我,不要。”
薛青他家的院子紧挨着元初家房子,那棵木绣球树刚好就长到他窗边了,今天上午元初写作业时闻着那股香味他就想起薛青的话,后来花没摘到还被他妈一顿骂。
想想更气了,元初鼓着腮帮子冷声说:“不喜欢,不要。”
薛青看他生气也觉得可爱,像只河豚。
“真不要吗?可是我早上听到张阿姨骂你的声音了,他说叫你不要——”薛青话还没说完就被元初打断了。
“不准说了,薛青!”
河豚现在不气了,脸红得像一只桃子,羞得眼睛水汪汪的。
好可爱。想操。
不过薛青见好就收,真把人惹恼了很不好哄。
“还上自习吗?”
“不上了,被你弄的腰疼。”元初眼神幽怨,看时间第一节课差不得要上完了,他累的要死,想回家睡觉。
“我回家去。”
“张阿姨不在家吗?”
“她今晚有事不回家。”
“我送你?”
元初摇摇头,“不要,你好好学习。年纪第一要态度端正,不要跟我学逃课。”
元初可不想薛青送他,他妈今晚不在,他爸下班又晚,薛青送他回家跟要登门入室有什么区别。
“知道了,圆圆好好休息。上次给你的药记得擦一下,不然明天会不舒服。还有睡觉不要贪凉,要好好盖被子·····”
薛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初不耐烦的打断了,“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啰嗦呀。”
薛青看他皱起的眉头,抱怨时微嘟的嘴,怎么看怎么觉得男朋友可爱又漂亮,于是没忍住又凑了上去。
不似刚刚要把人亲死的架势,要分开了他反而亲得又纯又轻,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吻落到元初唇上,动作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珍重和喜爱。
“最后一句。”
“不要总对别人笑,我会吃醋。”
天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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