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时候眼眶都红红的。握着他的手不住地说着以后不会了。
但是现在,不仅会弄伤他,而且也没有了细心地照顾和安慰。
已经不能让你怜惜了吗?
安旭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胃里火辣辣的灼烧,其实很饿,就是自nve地故意为之。
好希望她能来哄哄自己……
可是,她已经不心疼了。
“给水里加点vc和葡萄糖。”夏予yan按了按疼痛的太yanx,疲倦地对程一清说道。
有时候就是可怕的误会啊。
两个人都不肯说出真心话,在交错的想法之间,就轻而易举地错过了。
还ai吗?
为什么ai会变成这样?
夏予yan同样地觉得身心俱疲,这几天程一清怎么花样做饭她都不想吃。
好在家里准备各式各样的零食也b较多,她码字累了随手0过来什么也就凑合着吃一点,再加上不断的鲜榨果汁。
为什么?
这个问题也是不断问着自己,如果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没有快乐只剩下折磨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坚持?
为了抚平心里的恨意?
现在看来已经有点不值得了吧。
因为恨意越烧越烈。最好的选择不就是彻底地放开,然后此生不见吗?
这个城市那么大,如果夏予yan有心避开,即便是在一个城市里面,也很难再相见。
为什么还要继续囚禁着他?
为什么还要这样互相折磨?
为什么?
事情像已经脱了轨,向一个不明确的地方发展着。
今天是周六,程一清一早就出去买了菜,想着做几个新菜,这几天夏予yan都没怎么吃饭,实在是很让人头疼。
小火慢慢炖上排骨汤,希望她能喝一点吧。
傍晚时分,夏予yan从调教室走出来,脸sey沉地端着依旧丝毫未动的白粥。
程一清忍不住开口道,“主人,要不给他弄点汤饭吧。”
夏予yan冷冷地看着他,狠狠一巴掌ch0u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程一清立刻跪下道歉,“对不起,主人,是奴逾越了。”
重新走进调教室,夏予yan强压着怒火道,“怎么着,跑我这绝食自杀来了?”
头昏眼花的安旭虚弱道,“你到底想原谅我,还是想b走我?”
不错。每次安旭做错了事情,面对的都是几乎难以承受的“惩罚”,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但是这次,却觉得遥遥无期……
惩罚要明确程度才能让人有个盼头,这样没有止境的,所谓惩罚,实在是让人难以坚持下去。
安旭想,之前有次做错了事,他希望被惩罚被原谅,夏予yan只冷漠道,那我就惩罚到你放弃为止。
这次……是这样吗?
“安旭,到今天你还在权衡利弊?如果惩罚过重,你是不是就选择不要沉没成本了?”
夏予yan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所有的感情被当做一种权衡,如果他判断值得付出,就会付出,如果他判断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轻易放弃。
“不是的……”
如果我还是在权衡,又怎么会任由自己被你这样,这样玩弄、这样糟蹋。
安旭掩面哭泣。
“对,你不是。你以为你自己能接受,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来无限的试探我。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那个视你如珍宝的夏予yan已经si了,那个对我好到心尖上的安旭也已经si了。”夏予yan同样泪流满面,“被你亲自杀si了。”
“这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是,期待。我所有的期待都被你打碎了,我都不知道我在怜惜你什么,你想要被惩罚。这件事我做得这么恶心,我还是做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坚持。我taade都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可你呢,从来说坚持的都是你,从来说ai的都是你,最后都taade是放p!”
夏予yan头疼yu裂,蹲在地上,脑海里似是浮现了很多的场景。
有一次两个人吵架分手,说是最后见一面。
那天是在一个湖边的酒店,整面的落地窗,yan光姣好。
安旭抱住歇斯底里的夏予yan,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不断地捶打。
终于等她平静下来以后,安旭说道,“我真的不应该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不是我的主人,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夏予yan想着,是啊,如果一切伤害都不复存在,她怎么会像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连身为朋友的风度都没有了。
那天下午,夏予yan一根接一根的ch0u烟,最后神se平淡地说道,“那就这样吧,结束了,你ai的夏予yan和我ai的安旭都si掉了,安旭也不会这样对我的。”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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