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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拾来的勇气:终末之声(10 / 13)

可能没听说过我们学校,我们学校这回没拿到参加b赛的资格,但不说这个,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太多,x格、ai好、行为举止,当我听到姐姐在描述你的时候,我甚至以为她在说我自己。」

「当然,我们有一点是绝对不像的,我肯定。」

「我的父母仍然健在。」

「……,你!」

林默楞了一下才反映过来明杰在说什麽,他心里忽的升起一gu怒火,他起身,双手用力的拍在石桌上。捏着桌檐的两只手红的发白。他怒目圆睁,双目狠狠地与明杰挑逗般的眼睛对视。

「你是怎麽知道这事的?」

他十分确定,自己从未和谢梓曦提过有关自己父母的故事。即便是在给对方讲述关於祝雨晴的故事时,他也有意地隐瞒了父母的所有片段。每当谢梓曦问起他他的父母在哪里时,他都会说在外地出差,并且暂住在了外地。

因此,当他听到明杰如此轻描淡写的暗示自己他已经得知了一切的时候,他怒了,他也害怕了。

紧握石桌的手在发抖。

有关父母的一切,在所有外人里便只有自己的初中老师知道。即便是高中老师,在看到自己的学生档案里的监护人姓名时也不曾问过什麽。一直以来,林默都有意、刻意地回避一切有关父母这个话题出没的地方,为的就是不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故事。

但现在,他父母的遭遇却被一个在他看来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外人知道了。

在他的注视下,那位外人靠在沙发上,手从石桌上拿开,搭在沙发椅的靠背上。

「看吧,林默。我很了解你,但你却一点都不了解我、不了解我的姐姐。但凡你知道任何一件有关我姐姐身世的事情,现在你都不会这麽困惑。当然,这并不是说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就没法猜出问题的答案了。只要你坐下好好冷静地思考,真相始终都会浮出水面的。」

「砰——,嗡——。」

明杰面前的石桌被再次用力的拍响。但明杰脸上的表情却不曾变化,依然挂着那抹神秘的微笑。

「需要我告诉你答案吗?这样一来,有关我的、我姐姐的秘密便要被你知道了。为了守护住这个秘密,我的姐姐可是和你一样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呢。倒是我的秘密,在我的学校里早就不算是秘密了。」

「说。」

这个时候,林默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沉稳。仿佛他从未被明杰激怒一般。

「十字明国际高中的董事长、校长叫什麽你知道吗?」

「突然说这个g嘛?」

「明梓杰。」

「……」

「对於校长的儿子来说,想要得到那学校里任何一个学生的档案,想必会是一件b较容易的事情。」

……

谢梓曦赶到咖啡厅时,她一眼便看到了明杰。

走到明杰坐着的桌旁,她发现这张桌子明显的有朝自己弟弟的方向移动的痕迹,她疑惑地看向明杰。

「你动这桌子g嘛?」

他的弟弟笑了笑,摆摆手,没说什麽。

「你叫我来,是想通了?」

明杰还是什麽都没说,冲着谢梓曦身後的沙发靠垫伸出手,示意让对方坐下。

……

不论对谁而言,「被需要」都是一种很宝贵的状态。它t现了一个人的价值与存在感。对於林默而言,也当然是这样。林默和与他同龄、年幼或是年长一样,打心底里想被人需要。他早早的就想过,是否人只有被需要的时候才算真正的、有意义的活着。

他曾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评价「si亡」的话,「人的si亡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r0utsi亡,即生物学上定义的si亡。第二阶段,社会意义上的si亡,即被社会、国家定义为si亡。最後,是jg神上的si亡,第三阶段,当si者从最後一个曾经铭记着他的人的脑海里消散的时候,他,就真真切切的从这个世界上离去了。

林默想,他宁可按照这三个阶段的顺序从这世界上离去,也不愿提前尝试这第三阶段的滋味。被人遗忘,即意味着从一个人的脑海里si去。这是一种对於被遗忘者的批判,谴责。毕竟,想被一个人完全忘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他」是有多麽的不起眼,才会被人随随便便的遗忘呢。

林默一连把自己——说好听点叫宅——困在家里几天都没出门。每天他都抱着从书店买来的书苦读,但四五天过去了,只听书页被疯狂翻动的声音,那书签的位置却没怎麽动过。如此心不在焉的状态不知还要持续多久。

他眼睛里看到的是字,但读到脑袋里的却和那字没一点关系。

回想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他感到有些郁闷。本想指望明杰可以透露出有关谢梓曦的消息,但却不料对方呱呱讲了一大串自己本不感兴趣却又不得不听的故事,而真正让他失落至极的,是明杰的最後一段话。

在林默的理解里,自己已经在学姐的脑里si去了。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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