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副神情,眸光极为平静看向徐宜欢不急不缓开口:“我相信皇妹。”
……
徐宜欢怔愣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嘻嘻一笑。
“想不到皇兄这么相信我啊!”
连她自己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徐柏林还相信她?
难道是多年病痛折磨所以病急乱投医?
直到徐柏林起身被侍从搀扶离开,徐宜欢看着徐柏林步履蹒跚的步伐,眸子微微一眯。
这人明显是特意在此等候她,那里是什么碰运气。
一到皇宫,迎面就跑来一行人,为首在徐宜清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瞬间徐宜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快速转过身朝着徐宜欢的方向走去。
“九皇妹,快跟我去见父皇。”
徐宜欢被拉扯着走了几步,见徐宜清面色肃穆,立即跟上步子。
一边问着话:“皇姐,发生了什么事?”
徐宜清脚步未停,边走边道:“是父皇。”
“这两年父皇身体不似从前,刚刚宫人来传说父皇又晕厥了过去。”
徐宜欢听此脑海中很快就回想到最后一次见到父皇的情景。
越回想,那段记忆越是模糊了一般。
很快到了承阳殿,徐宜欢看到熟悉的大门终于有了一丝熟悉。
就在这里,国师领着她离开皇宫。
寝殿大门外面跪满了太医,皆都屏气凝神神色慌张,徐宜清早已见怪不怪拉着徐宜欢直接推开大门进去。
寝殿内弥漫着一股药香,艰涩甘苦,徐宜欢下意识屏住呼吸。
下一刻,珠帘后面走出一个人来。
“昀仙公主,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时隔十年,这个人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要说燕朝最为神秘当属这个人。
在二十七年前来到燕朝成为国师,皇帝都从青年变成暮年,而陈青依旧还是这般容颜。
一袭青衣,二十多岁的青年容貌,岁月不曾在这个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陈青看了一眼徐宜欢十分肯定道:“看来公主此行不顺。”
徐宜欢想到那个还未发芽的种子,看来陈青已经知晓了。
“不应该是国师能力不足吗?”徐宜欢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认识了陈青,就算离开京都,她与陈青保持着书信来往。
徐宜清在两人之间看了看,蹙眉打断道,“国师,父皇如何了?”
陈青虚虚行了一礼:“见过三殿下,臣不正在等着昀仙公主,只要公主一到那么皇上定然否极泰来。”
之前还不知道内情的徐宜欢此刻听到心生困惑。
难不成她还真有行医治病的能力?
怎么可能,她可是半点医术都不懂!
第3道月光
陈青带着徐宜欢走到后方,此时床塌附近早已清空,就连三皇姐徐宜清都没有得到允许进来。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皇帝此刻气息微弱,满头花白的头发尽显苍老。
“老妖怪,你要做什么?”此时就他们两人说话,徐宜欢也没有那么客气,熟念叫着曾经不知道多少次的称呼。
被叫老妖怪的人没有半分不悦,指了指准备好的东西。
“当然是给皇帝治病,不然叫你回来做甚。”
徐宜欢看着桌面放着三个白玉小碗,眉梢轻挑道:“当初你说会在十年内接我回来,原来早就预测今日之变。”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陈青赶忙为自己辩解道。
虽说现在皇帝听不到他们说话,但躺在上面毕竟可是一国之君。
徐宜欢可不相信:“父皇肯定是听不见,不然你也不会明目张胆在他床头说这话。”
她伸手拨弄了一只碗继续道,“不是要治病,还不开始?”
毕竟可是等了她这么久。
“帝王命数自有天定,妄想夺得天命获取不该有的,定有责罚,十年前我就预测到一点,只不过比想象中提前了许多。”
陈青露出讥讽的笑容,话里嘲笑着这位皇帝的不自量力。
“在三个玉碗中各滴入一滴血,便可续命。”陈青顿了顿,“你要是针还要用刀?”
徐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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