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与许言昭紧密相贴的唇瓣,晏之安小声喘息着,任由眼前的人探出舌尖,舔去两人之间牵拉开来的透明丝线,一双焦糖色的眼睛微微弯起:“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早饭就要冷了哦?”略显沙哑的声音尾音忽地往上挑起一点,倏然翘起擦过掌心的猫尾巴尖似的,带起钻进骨头里似的细软麻痒,“毕竟是你那么用心做的,这样浪费掉太可惜了……”分明昨天被脱去衣服,压在沙发上的时候,羞耻得连睁开眼睛去看许言昭都不敢,可这会儿晏之安却表现得如同一个流连花丛的成熟男人般游刃有余,“……不是吗?”
——格外的令人牙痒痒,想让他好好地感受一番什么才是“浪费”和“可惜”。
感受到在自己的唇上一触即离的、比起安抚更像是勾引的温软,许言昭只觉得自己身下的事物硬得更加厉害了。怀里这个散发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的beta,简直就像是一盘主动凑到他的面前,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写着“快来吃我”的佳肴。
……可偏偏他还不敢真的下嘴。
注意到了晏之安藏在发丝之间,红得剔透的耳垂,许言昭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混入了少许酒香的柑橘味信息素。
昨天晚上他就发现了,这个人实际上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冷静——分明说着用不惯他家里的沐浴露,特意跑遍了整个商场,买到了自己喜欢的那款小众到许多店里根本没有卖的那种,结果晏之安把他就那么扔在沙发上,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根本都没拿上那个就在面前茶几上的东西。
如果说这还能说是一下子忘了……
忍不住探出舌尖,在那片还有些泛红的皮肤上舔了舔,许言昭听着怀里的人稍显紊乱的呼吸,顿时感到一丝甜味在口中扩散开来。
他敢确定,昨天进浴室的时候,晏之安什么东西都没拿,就连内裤,都是在回到房间之后,才穿上的。至于对方是直接趁着他没注意,光着身子从浴室里溜了回来,还是重新套上那件满是他信息素味道的上衣,回房间换的衣服,许言昭没敢问,也没敢表现出一点自己察觉到了这点的样子。不过他希望是前一种。
从喉咙里溢出了几声低笑,许言昭撒娇似的在晏之安的颈窝里蹭了蹭,又深深地嗅了一口那甘甜又热烈的信息素,才松开了抱住晏之安的手,站直了身体:“看在你还要上班的份上。”
晏之安:……
他该说“谢谢”吗?
横了面前这个大个子一眼,晏之安没有说话,坐到了餐桌前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对方摆好的餐具。
今天的早点是奶盖乌冬,配一份咸口的味增汤,是斯特兰联盟某个小国的特色吃法。因为刚才的耽搁,味增汤有些凉了,但被捂在底下的乌冬面倒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把筷子径直穿过打发得正好的奶油,从底下把热气腾腾的面捞上来,连同上面裹着的奶油一起送入口中,咸鲜的味道混着恰到好处的奶香和甘甜在舌尖扩散开来,最大限度地挑动上面密集的味蕾。
筷子不停地吃下了小半碗乌冬面,晏之安才端起味增汤搅了搅,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顿时,嘴里稍微堆积起来的腻味被冲淡,让下一筷子送到嘴里的乌冬面变得和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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