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幸喊的越骚,项南干的越狠,先前打开的花洒早就关闭,两人身上汗津津、热乎乎的,黏腻的皮肉贴在一起,插入撞击时发出啪啪啪的拍肉声。
项南低头看着被自己干的红肿外翻的小穴,嫩红的穴肉缠在鸡巴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染着血色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将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红彤彤的,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见昨晚那个野男人留下的掌印。
项南越看越愤怒,喘着粗气,扬起手掌用力打向曲幸的大白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酥麻的刺痛顺着臀部的肌肤传递到大脑,曲幸浑身立刻像触电一般抖动,小穴缩得更紧,爽的项南直仰头吸气。
他尝到趣味,一掌又一掌不停地掌掴肉臀,用自己的掌印覆盖昨日那人的痕迹,把屁股打的发红发烫,爽的曲幸浪叫不止。
"哈啊呃嗯屁股…要被打烂了骚屁股好舒服"
曲幸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了,被肏的整个人抵在墙上,奶头在冰凉的瓷砖上挤压摩挲,清秀的小脸神情癫狂,翻着白眼,尽情浪叫。
宫口也被彻底肏开,坚硬的肉棒回回都能插到宫腔最深处,将淫水都堵在子宫里,下腹胀鼓鼓的,好似怀孕了一般。
项南抚摸曲幸的小腹,鸡巴深深插进小穴,转着圈摩擦子宫,感受到宫腔内的淫水越积越多,按着腹部的手掌猛地用力压迫子宫。
“呃啊——不!快放手肚子好痛好涨要尿了啊啊啊尿了”
小腹痉挛着抽痛不止,涨满的子宫被用力压向膀胱,想要释放的感觉立刻窜过曲幸的大脑,他拼命捶打项南的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尿了出来。
项南低头看着曲幸那根白嫩的小鸡巴被自己肏得喷出一股股尿液,淡黄的尿液落到墙壁上,又恶心又色情。
他压着曲幸的肩膀两人一起跪下,就着姿势顶胯把肉棒凿得更深。
可怜曲幸还没尿完就被大鸡巴狠狠顶入,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使劲咬牙忍耐体内的异样,从脸蛋到胸口红成一片。
项南压着他的头贴到刚刚尿过的地方,没有水流的冲刷,腥臊的尿味还留在那,随着曲幸的每一次呼吸往鼻腔里钻。
“骚货,闻闻自己的尿,是不是比狗尿还臊。”
项南被曲幸射尿的骚劲激得发狠,趴在曲幸背上说完这句话,大龟头钻头似的一下下往宫腔顶。
穴里的大肉棒根本不收力,曲幸只觉自己的小穴、子宫连着其他什么内脏都要被捣烂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远超过了快感的范围,身体难以承受的酸爽让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再也喊不出骚话。
一时间狭小的浴室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肏穴声。
项南看着身下的曲幸不住地往地上滑,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冲刺了百来下后插到子宫最深处,尽情释放自己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打在早就被肏肿的子宫壁上,强烈的、灼伤似的感受让曲幸猛地伸直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呃嗯——!”
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骚话,这场粗暴野蛮的性爱几乎夺走他半条命,项南一松手,他就像一滩烂肉似的倒在地上,脸蛋浸在自己的尿液里也浑然不觉。
项南粗喘着气,垂眼看身下失神的曲幸,那具白嫩的身体布满各种痕迹和液体,青的紫的红的,黄的白的,一团团污秽散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被打完飞机后扔在垃圾桶的纸巾。
甩手掰开他的腿,腿间的骚穴肿得跟馒头一样,随着呼吸吐出各种液体。
项南看着手痒,忍不住伸手沾了点穴里流出的水,去揉前面同样红肿的阴蒂。
敏感至极的阴蒂再次被刺激,曲幸感觉不到爽快,只有火辣辣的痛楚,他扭着身体,用嘶哑的嗓音哀求着,希望能得到项南的怜悯。
“阿南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好痛骚逼已经被玩坏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这是你随便勾引人发骚的代价。”
项南的话说得冷冰冰,曲幸睁着眼睛看着他坏笑的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是真的想惩罚自己。
意识到项南的真实想法,曲幸便咬牙忍着,不再求饶,即使大腿根因为痛楚疯狂抽搐,嘴唇咬的发白也不再吭一声。
项南不知道身下的骚货突然间哪来的这么大气性,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忍着,心里也有股气,手指用力,更快速地搓揉阴蒂,直到一阵滚烫的液体淋上指尖。
曲幸浑身抖得跟刚上岸的鱼一样,鸡巴软软挂着,股间湿的一塌糊涂,又尿了。
项南用沾着尿液的手去拍曲幸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疼,但是羞辱性极强。
“小骚货,以后来找我之前,记得把逼洗干净,再让我发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我玩死你。”
项南说完,见曲幸仍旧痴痴的没有任何反应,眉头皱起,手上更用力拍打曲幸的脸,嘴里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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